苏向晚挂断了电话以后,脸色变得更差了。
路丞勋受伤的消息,是高登通知苏向晚的。
“Boss跟宋小姐吵得很凶,秘书室都听到了争吵声,后来boss受了伤,现在华医生过来了……”
怎么说呢?听到这个消息,苏向晚有些心疼他。
但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无论是生气还是受伤,都是他自愿的,又怪的了谁呢?
远远的看到苏向晚魂不守舍地坐在沙发里面,苏倾暖无奈的摇了摇头。
肩头突然多了一件针织外套,她回过头去,看到了林言澈,柔柔地靠进他的怀里。
“假如我不回来,晚晚会不会现在就不会有这么多烦恼了呢?”苏倾暖突然问道。
只见林言澈冷冷地扣紧了她的身子,冷冷地道:“又打什么歪主意呢?不许!”
这个男人突然变得很敏感,让苏倾暖还真有些不适应。
苏倾暖苦笑:“我只是突然感慨罢了……唔!”
林言澈强势地吻住了她的唇,继而旋过了她的身子,将她按在了墙上,凶狠地吻了起来。
他意图明显,想要她。
换做平日,苏倾暖便也由着他了,毕竟她早就习惯了林言澈的大胃口。
然而,因为苏向晚在她这里,还是有些犹豫的,恐怕有些不大好……
可是,男人似乎没给她多加思考的机会,已经冲了进去,顺势关上了门。
他便是这样一个霸道的一点儿不留余地的男人!
苏向晚窝在沙发里想着心事,想着想着,却睡着了。
等到她迷迷糊糊地醒过来时,苏倾暖已经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关切地望着她。
“唔,我睡了多久啊?”苏向晚不明所以地问道。
“已经晚上八点多了,看你睡得很沉,就没有叫你,没想到你一觉就睡到现在了。”苏倾暖说着,朝她走了过来,坐在了她的身边。
“可能是最近实在太累了吧!姐姐,我姐夫呢?”苏向晚问道。
“他出去了。”苏倾暖蹙眉道:“有那么一个没完没了闹腾的女人,可能路丞勋实在应付不了吧!听说他受伤了?难不成是苦肉计?”
“他为了别的女人挨耳光,为了别的女人受伤,这种若也算是苦肉计的话,那真是蠢到家了。路丞勋是一个目的性很强的人,我想,他不会故意为了我这么做。”
苏向晚说着,再次闭上了眼睛,一脸的倦容。
“想好怎么解决了吗?这样一直拖着,也不是个事儿。”苏倾暖担忧地道。
“想好了啊!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苏向晚冷哼地笑道:“大概真的水逆了呢,前不久才挨了秦默的耳光。”
苏倾暖意外地瞪大眼睛:“他打了……你?”
“可笑么姐姐?他们恐怕看我像个软柿子好捏呢!”苏向晚不屑地笑了起来。
“其实他们并不知道,你记仇的很,也不是软弱的小绵羊。”苏倾暖淡笑,自己的堂妹,自己当然了解。
“不早了,姐姐,我得走了。”苏向晚说着便要离开。
“你去哪?那个家,你还想回去吗?”苏倾暖担忧地道。
“我住酒店去呀!总不能住在这里给林言澈碍眼吧……好啦姐姐,你放心好了,我又不是小孩子!”
说完,苏向晚穿了外套便离开了。
走出庄园时,真的有点儿冷冷的感觉。
苏向晚把大衣裹紧,加紧了步伐,看到林言澈的车迎面而来。
于是,她眯了眯眼停下了脚步。
只见,他停下了车子,从上面走了下来,还算礼貌。
“丞勋只是一点儿皮外伤,不要紧。”林言澈似乎是在安慰苏向晚。
“没想到他还会自残。”苏向晚嘲讽地道。
“他可能是对宋允儿的某些话有些反感。”林言澈望着苏向晚,突然问道:“假如让你现在退出呢?”
苏向晚愣了愣,刚刚还满脑子都是路丞勋那所谓的皮外伤的问题,顿时沉默了起来。
“你动心了?”林言澈勾唇,露出了难得的笑意。
不过这笑意大多带着玩味,他似乎是在看戏。
“我看着很想是对他动心了的样子吗?”苏向晚好笑地反问他。
“自己照照镜子。”
“呵……那说明我演技还算到位啊!”苏向晚倔强不肯承认,“路大少是怎样的少爷脾气啊!他感兴趣的女人,也必须要爱他爱的好像没他就不能活一样,不然就不让我好好过日子,我也不敢不爱他啊!呵呵哒!”
林言澈并没有继续揶揄她,淡淡地道:“假如喜欢,就把他抢过来,以退为进并不适合你。”
只适合苏倾暖。
林言澈的意思苏向晚很明白,但她有些不屑。
她故意避开了帝国集团的酒店势力范围住了下来,但即使是这样,还是没有逃过路丞勋的眼线。
苏向晚才洗了个澡的功夫,男人已经找上门来了!
他大概是刚刚喝过酒,身上的酒气很重。
站在门口,他单手撑着门框,一双鹰目直勾勾盯着苏向晚,看得她十分不自在。
“你……你怎么来了?”苏向晚蹙眉不悦地问道。
“换成是别人,你也穿成这样给别人开门?”
望着苏向晚全身只裹了一条浴巾站在他面前可口的样子,路丞勋的目光渐渐变得猩红,带着嗜血一般的光彩。
眼前仿佛正摆着一只让人十分具有征服欲的猎物,已经到了嘴边一般。
说着,他长腿一迈,便一拥而入,反手关了门,就把苏向晚按在了墙上。
“看着我!”路丞勋凑近她的脸,直至零距离,“告诉我,这一整天,有没有想我?有没有?”
“想你做什么?”苏向晚冷淡地道。
他大概是喝多了,不过,即使是这样,苏向晚也懒得哄他。
“这里!”路丞勋指着她的胸口的位置,“有没有想我?嗯?”
“没有!”苏向晚笃定地回答着他。
只见,男人眼底闪过一丝痛楚,好像透着丝丝自责。
“那这里呢?”男人的手下移,“有没有想我?哪怕一点点?”
苏向晚的头“嗡”的一下就大了一圈,连忙握住了他的手制止。
然而,已经晚了,只听男人在耳畔蛊惑般地问道:“什么都不穿?嗯?在等谁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