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蕊身上安一个摄像机？你开什么玩笑？再小型，也不能藏到皮肤里吧？只要在表面，陈蕊还能发现不了？”
“所以我说这是最简单的方法啊……最简单当然意味着最低级了……”
“这种不过脑子的方法就不要提了好吧！”
林涛很不满。
“那除了在陈蕊身上做手脚呢，就是我说的为你打造一套训练系统了，其实实行起来也不难，只要去到异次元空间，在那里找几个靶子练一练就行。”
“那还等什么，现在就练起来啊？”
“主人，虽然你这么积极我很高兴，但现在已经很晚了，我也是需要休息的，我们明早准时开工，您看如何？”
“准奏，爱卿退下吧。”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林涛梦里各种刀光剑影，子弹乱飞，睡得林涛眉头直皱，隔天毫不意外地，睡过了。
“馒头你怎么也不叫我？”
被林妈喊醒的林涛手忙脚乱地收拾自己，还不忘抱怨馒头。
“……臣也睡过了。”
“……朕原谅你了。”
林涛叹了口气。早饭也不吃了，直奔学校去了。
平平无奇地过完这一天，该嘲笑石小龙就嘲笑，该回嘴杜涛就回嘴，该看何小倩就看。上班林涛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顺顺利利地结束工作，导致晚上回了家还精神充沛，无处发泄。
于是林涛想立刻配合馒头进了异次元空间，准备活动活动手脚。
“主人啊，这种跟踪人的事，如果对方发现不了，根本对于训练没有作用啊，所以这次，咱们直接去街上就行了。”
“所以你前面说什么量身定制都是骗我的？”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打广告也算欺诈？你懂不懂什么叫一切以实物为准？”
林涛一时找不到话反驳，措辞间馒头已经发动了能力，林涛只觉得身体一轻，落地已是身处一个闹市。
“……这是哪儿啊？你还能瞬间移动？这样以后我睡过了也没事了啊？”
“这次是赠送的，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发动能力是要能量的，何况瞬间移动算是高阶的，短时间内也只能用一次而已。这里是一个夜市，至于在哪里，我也没准确定位，大致在你学校周围吧。”
馒头还算耐心地解释着。
林涛撇撇嘴，开始观察四周。
街头人声鼎沸， 人流量挺大，虽然不至于摩肩接踵，但也是人来人往。周边各种卖杂货的小商铺，确实是热闹的夜市景象。
“主人，你看见你前面那个背着粉色包，穿着粉色鞋子的，男人了吗？”
“看见了，这人品味不咋地啊，明明一个肌肉男还要装可爱，你要我跟着他？”
“没错，这人虽然品味不怎么样，但脚力不赖，你可以先尝试一下，看看他会不会发现你。”
“这里人这么多，凭小爷的聪明才智，他怎么可能发现我？”
“人多既是掩护你，也是掩护他，你可以不被发现，但也有可能跟丢，你要在这两者之间找到平衡。”
馒头再次开启苦口婆心模式。
“行了行了，叽叽歪歪，小爷上了！”
林涛和粉色保持着三米距离，尽量装作若无其事地跟上去。结果没走两步，粉色停在一个摊子前买鱿鱼串，林涛不得不刹车，在隔壁关东煮挑来挑去。
鱿鱼串很有市场，所以粉色根本没怎么等，直接拿了烤好的鱿鱼串，又继续往前走，林涛这边挑都没挑完，只好放弃关东煮继续跟上。
结果跟着粉色走了十几米，他突然一个回头。
“你这人，老跟着我干嘛？”
什么？这就被发现了？林涛垂死挣扎。
“……这位兄弟你误会了吧，我只是逛街而已……”
“别狡辩了，我刚刚买鱿鱼就注意到你了，你连东西都没买就跟上我了，还说没有？”
粉色虽然一身腱子肉，但倒也没动粗，眉头皱着还是和声和气地跟林涛讲道理。
“……那个，其实我是看你身材好，想问你是怎么练的，你看我，”忙着解围的林涛捏捏自己没什么肉的胳膊，“我就是不知道怎么练肌肉，想问你又不好意思，毕竟大家都不认识……”
也许是应了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这一句，粉色对林涛这个说法没有起疑，松了一口气之后反而给林涛介绍起健身房来。
林涛应付完粉色的热情，对自己出师不利感到很疑惑。
“馒头，我有这么明显？”
“拜托你啊主人，你眼珠子都快贴到人家身上了好吗，不知道的以为你对那粉色肌肉男有意思呢。”
林涛窘：“怎么可能，我明明保持着距离的……”
“不光是身体距离的问题，其实平日里就算一个人离你很近，你也不会觉得他是在跟踪你，因为在那个人没有表现出对你的注意，人对注意力是很敏感的。”
“好像懂了……就是说不把他当回事儿呗，我再试试。”
“……那边有个马尾辫姑娘，你去跟着试试，先提醒你，女性对于注意力更加敏感，你可别又出洋相。”
“行了行了知道了，废话真多。”
林涛不耐烦听馒头的说教，立马就跟上了那个姑娘。
马尾走的比之前的粉色要慢，这反而给了林涛更大的压力，随时都要找到掩护，以防被发现。结果才过了三分钟，那姑娘就果断走到了林涛面前。
“你跟着我干嘛？”
“小姐有没有兴趣加我们店铺的微信，有优惠噢！”
林涛一边反省自己的跟踪技术，一边纳闷现在姑娘胆子都这么大了，随便就敢和跟着自己的男的搭话？
马尾显然早就烦了这种路上要求加微信的，不耐烦地朝林涛摆摆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馒头，我到底是哪里有问题？”
林涛终于拉下面子，虚心求教。
“还是那个问题，你的注意力表现得太明显，不过这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改变的，因为什么样子是会被认为鬼鬼祟祟的，什么样子就是若无其事的，这都是经验，只有通过实战才能获得，主人你不用着急的，慢慢来。”
林涛也无可奈何，毕竟大多事都不能一蹴而就一口吃成胖子，打架还得靠经验呢。只得继续挑了个看起来不起眼的矮个妹子，跟上。
这回林涛尽量装作若无其事，逛逛街，看看花，无奈最后在一个报刊亭装作看杂志的林涛还是被回头的妹子紧盯了好几眼，明显是对自己起疑心了。
林涛心里直叫苦，这次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