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女,爷爷相信你阅男无数,活儿这么好,肯定能让爷爷知道你的厉害,不过想要榨干爷爷,没有三天三夜不够,你带好润滑剂,哈哈哈。”
高强眨眼,芭芭拉气得吐血。
“小子,对芭芭拉小姐客气一点,别找死。”
旁边卷发男子帮腔,眼神不善。
“哪个贱人裤腰带没系紧,把你给漏下来的?孙子,想踩着爷爷的肩膀泡妞儿,你还是好好的回娘胎修炼一百年再说!”
高强不屑,喝了一口香槟。
“法克,老子弄死你。”卷发男子一拳打来。
咔。
卷发男子捂着手腕面部抽搐,汗如雨下。
“孙子,跟爷爷动手,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小心天打雷劈!”
高强伸个懒腰:“想跟爷爷动手的人多了,你这种不孝孙子,算个什么屁!”
朵儿乐不可支。
芭芭拉眼中多了一丝惧色!
“安保,安保,这只黄皮狗打断我的手!”卷发男子大喊。
会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的脸上。
“你特么骂谁呢,狗杂种。”旁边黄皮肤男子一巴掌打过来。
啪。
卷发男子脸上多了一个巴掌印儿,愕然。
他居然没明白,为什么挨了一巴掌!
“杂碎,欠打。”前座黄种男子也甩了一巴掌。
安保走过来,也是个黄种人:“先生,什么事儿?”
“这只黄皮狗打断我的手,这两只黄皮狗也打了我。”卷发男子说。
啪!
安保给他一巴掌:“打你就对了,其实应该打死你,犯贱!”
旁边几个安保冷笑,不是黄种人,也觉得他欠打。
“法克,我要投诉你,你这只黄皮狗。”
咔咔咔。
已经有记者拍摄下来!
主办方负责人过来,直接招手:“把他扔出去,让媒体好好报道一下他的丑恶嘴脸。跑这里种族歧视,他以为他是谁!”
卷发男子被扔出了会场,被新闻媒体包围。
“我非常愤怒,几只黄皮狗围攻我,主办方居然不闻不问。”他非常愤慨的样子。
“夏朗特先生,您刚才在会场里也骂了黄皮狗对吗?”一个美女记者问。
“本来就是,什么叫骂?”他理所当然。
“夏朗特先生,这是很明显的种族歧视,而且是极度羞辱。对于您的挨打,应该算是很正常的现象。”美女记者冷笑,她是内地人。
夏朗特终于明白,自己犯了一个致命错误。
种族歧视在这个国度里,和在老美一样敏感,只要涉及到这个问题,没人会倾向他!
冷汗,顿时冒了出来。
掩面而去。
会场里,高强认识了两个动手的男人,一个是内地人张远,一个是缅人阮志东。
两人都认出了高强的身份,高强对他们不熟悉。
倾听心声,两人没有恶意。
“两位都做什么生意?”高强问。
“我们两个认识,志东做的是玉石生意,我做的是珠宝生意,哈哈,高总是赌石之王,肯定明白什么意思。”
高强笑着点头:“正好闭合产业链,现在这两种生意都很好做,尤其在内地,市场潜力巨大。”
“竞争太激烈。”张远苦笑。
“我们矿山也有限,已经开始寻求转型。”阮志东普通话很好。
“高总,你做的才是好生意,医药行业是永远的万年树,只会更好,不会更差。”
张远说:“更何况高总现在涉猎范围很广,且多是朝阳产业和黄金产业,立于不败之地。”
“高总,您现在开始进军IT行业了?”阮志东问。
高强摇头:“不算吧,就是想深化一下德州电子的产业链,芯片行业会有越来越大的市场,很多巨头都在做这方面的努力,我有这个机会一定不会放过。”
“高总,惦记德州电子的人海了去,唯独您轻而易举拿下,中间居然没有受到官方机构阻挠,想想都是很神奇的事情。”
张远低声耳语:“高总,您有这方面的人脉?”
高强愣了一下,哭笑不得:“哪有什么背景,就是欠债还钱,我讨债要回来的,就是如此!”
“高总依托的是浅水河谷,浅水河谷原来是汤姆森子爵做大股东,官方机构对这层关系非常忌惮。”
阮志东感慨:“时势造英雄,高总有魄力有智慧有实力更有运气,所以就轻易做到了很多人做梦都无法做到的事情!您接下来要做什么?”
“要做的事情真的很多,主要还是深化我现在公司的产业链。”
高强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洛丽塔!
洛丽塔和一个美妇同行,看长相该是她的妈妈。
她也看到了高强,有些惊讶。
高强传音:“宝贝,只有你能听到,爱你!”
洛丽塔脸蛋立刻红了,咬着嘴唇嫣然一笑。
两女坐下,就在前面隔两排的位置。
洛丽塔和妈妈聊天,有些心不在焉。
“宝贝,想我了吧。想了就摸摸耳朵。”高强撩妹。
洛丽塔小手很快就摸了耳朵,好像在掠发。
“乖宝,老公待会儿就好好宠你。”高强微笑。
洛丽塔放下小手,和妈妈说话更加不着边际。
“高总,听说您的公司和万向集团达成合作协议?”张远问。
“是的,合伙一个公司,代工万向集团的零部件。”
高强喝香槟:“张总,为什么问这个?”
“我听说万向集团的资金链出现问题,交浅言深,您别见怪。”张远神色郑重。
高强知道他没说谎,但万向集团资金链没问题,也是事实。
“看来有人想搞薛总。”
高强响起了高尔夫球场上见到的陆总等人,眯眼说:“我们是同盟,谁搞薛总,我就搞死他!”
“薛总好运气,高总有义气更有手段。”张远慨叹。
“万向集团是内地最好的私营车企,看来有人看着不顺眼了。”阮志东是个内地通。
高强点头,同意阮志东的看法。
“哎呀,这不是高总吗?你还活着呢!”一个阴森的声音响起。
高强看见了陆总,笑了:“你脸不疼了,孙子?”
“小杂种,你给我等着,明年今天,就是你的忌日。”陆总咬牙切齿。
“孙子,爷爷问你话呢,脸疼不疼了?牙呢,哈哈哈,傻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