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江山,是个小山村里的孤儿,村里一辈子没娶妻的大舅将我拉扯长大,本来我学习不错,想着考上大学光宗耀祖也报答大舅对我的养育之恩,但是高考我意外的落榜了。
那段时间我很颓废,就总是一个人在山上放着大舅养着的两头大黄牛,想着以后一辈子也就这样了,但是没想到一件意外的事让我不得不离开小山村去往陌生的大城市。
就是忽然一夜间,村里满是流言说我在村东的柴草垛强了村支书如花似玉的女儿,有鼻子有眼好像真事一样,村支书当天就放出话来,要打断我的三条腿。
在我们这个小山村,村支书那就是顶了不得的人,说打断我的三条腿就绝对不会打断两条。
那天在大舅的屋里,大舅一直抽着旱烟袋,本来就苍老的脸庞像更老了十多岁,没有问我事情的真假,只是牵着那两头养着干活的黄牛去了村长家。
回来的时候大舅的牛没了,得了村长放过我的许诺,但要我永远的滚出村子。
那天回来的大舅穿的整整齐齐,然后就带着我出村了,说人挪活树挪死,我这样年轻也不该窝囊在小村里,应该去大城市见见世面。
大舅说带我去大城市是去找一个女子,大舅说她和我有娃娃亲,现在有些发达了,应该算是个明星,本来大舅已经不想让我攀这个高枝,但是现在也只有这一条路了。
女子名叫关雎鸠,我没什么印象,只是依稀记得好像她家以前是在村里的,后来出了点事,就都搬走了。
简单收拾行李,在火车的轰鸣里,我随着大舅来到一座叫金陵的大城,大舅满是老茧的手敲开了一扇陌生的门。
开门的是个女子,大概比我大几岁的样子,身上的穿着很清凉,脖颈到锁骨有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露在外面,我看着女子的瞬间就愣住了,因为女子长得实在是太漂亮了,就像从年画上走下来的仙女一样。
“江伯,你来了,你也不说先给我打个电话,我好去接你。”女子对大舅很热情,往屋里让着大舅。
大舅没有往里走,只是推了一把发呆的我说:“小山,这就是你关姐,以后你就住你关姐这里,我也托着你关姐帮你找了份工作,到时听你关姐的话知道不?”
关雎鸠虽然漂亮的不像话,但是想着以后很难再见到大舅,我就不禁鼻子有些发酸,有些局促的朝着关雎鸠叫了声:“关姐。”
“没想到以前跟在我屁股后叫大姐头的鼻涕虫小山都这么大了,没事,你以后就安心待在我这里,你的事都包在我身上。”关雎鸠朝着我看了一眼,语气温柔笑容温婉,好像邻家的知心大姐姐。
大舅看着这一幕,连声夸着并且感谢着关雎鸠,看着明显放下了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接着就提出要走了,关雎鸠连声的挽留,但是大伯执意要走,最后没办法关雎鸠就出门送大舅去火车站,留我一个人在这陌生的房子里。
直到最后走,大舅也没有点破我和关雎鸠间娃娃亲的关系,看看我穿着的这一身破旧衣衫和关雎鸠的那一身华丽,我当然懂这是为什么,所以其实也没太多的非分之想。
我坐在沙发里,满眼好奇的打量屋子里的陈设,冰箱、电脑、红酒架,这都是那个小山村里见不到的东西。
我坐了大概半小时,好动的我就有些坐不住了,终于站起来东走走西看看。
好奇的走着走着,我就来到了一扇门前,这扇门一看就应该是卧室的门。
我一直和大舅住在一起,从没有见过女人闺房的样子,所以尽管知道有些不对,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忽然闪过关雎鸠那张如花似玉的脸,我就鬼使神差的推开了卧室的门。
推开门的瞬间就有一股浅淡的香气传来,我几乎下意识的吸了一口气,原来女人闺房的味道这样的好闻。
关雎鸠的闺房是粉色系的,地板、窗帘和床单都是粉粉的,看着很有少女心,我随意的打量着,然后目光就被床上放着的各式样的透明小布片吸引住了,在这粉色系的房间里,床上黑色的透明小布片很显眼。
我走过去,弯下腰打量着透明布片,半天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只是感觉有种很怪异的味道从布片上传来。
我似乎知道这是什么了!
“死变态!”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怒喝在我的身后响起。
我回头一看,关雎鸠正站在我的身后,她的杏眼圆睁脸上带着愤怒的红,冷冷的看着我。
火急火燎的将手上的布片扔掉,我想像她解释。
只是她根本没给我解释的机会,直接上来一脚踹在我的肚子上,将我踹倒在了床上,然后直接扑上来,拳头向小雨点一样锤下来。
“在村里祸害人家女孩,到我这还想撒野是不,也不照照镜子自己是个什么东西,要不是我欠着江伯的情,我会收留你这样的东西!变态玩意,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种,根子上就不是好东西!”关雎鸠没有一点先前温婉的样子,宛若一只雌虎,句句刻薄。
我本来打算逆来顺受的,毕竟我有错在先,但是当听到最后她说什么样的人什么样得种的时候,愤怒就直接冲垮了我的理智。
我是孤儿,但是并不纯粹,那是因为我爹是个抛弃妻子的负心人,一直都有人拿这事嘲笑我,我一般都用拳头回应他们。
“你放屁。”
我怒吼一声,然后猛的翻身。
关雎鸠瘦瘦高高的,全身上下除了胸脯和屁股就没多几两肉,根本就弄不过我,直接就被我掀下去,我按着她的肩膀死死的将她按在床上,身子压在了她的身上。
“死变态,你要干什么。”
关雎鸠拼命的挣扎,但是她的挣扎却让我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
正是夏天我和她身上的衣物都不多,这样的挣扎间我们两个身体不断的碰撞,很微妙的触感传递我的脑海里,她身上那好闻的香气也不断进入到我的鼻孔。
关雎鸠忽然“啊”了一声,那双杏眼里好像都流动起波纹,只是一只粉拳抵住我的胸口说:“死变态,你要是敢动我,我就给你大舅打电话,让你滚回村里去,你就回去等死吧!”
好像一道炸雷在我的脑海里,我所有的动作瞬间停住了,身体里沸腾的火焰一下子熄灭了。
现在这个世上我最在乎的人就是我的大舅。
我没法想象关雎鸠真的把眼前的事告诉我大舅的场景,我大舅生平最常说的就是不要成为我父亲那样的人,但是现在我他妈是在做什么啊!
我手如火烧一样从关雎鸠的身上挪开。
关雎鸠趁机狠狠一推我,我直接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求你,不要告诉我大舅!”我看着站起来,整理散乱衣服的关雎鸠带些恳求说。
“王八蛋,知道求我了啊,老娘还以为今天真让你开了呢!”关雎鸠一脸冰寒,先前她温婉的样子再也找不到了,上来在我身上狠狠的剁了两脚,好像才解气的坐回床上去,接着说:“我们以前是有点关系,但是真的照照镜子,别想癞蛤蟆吃天鹅肉,你想在我这待着,那就摆正你的身份,吃我的穿我的,你就是我的佣人懂吗?”
我心里觉得很憋屈,但只能点头。
看我这样,关雎鸠一声冷笑眼里透着鄙夷,将床上那些透明小布片劈头盖脸的全都扔在我的身上:“你不是喜欢这些玩意,那以后这些都归你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