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所有人在陈演说完了重新排位之后,所有人都很好奇,这位曾经的神话现在的实力是否与当初一样了。他们从百子与的口中得知了陈演当初的伤势十分的重,甚至在百子与第一次找上门的时候拒绝了他,理由就是伤势未愈。
所有人都抱着一丝丝的好奇期待着第二天与陈演的比赛。而然真的上了桌了,人的底气也就不十分的足了。毕竟坐在你对面的是曾经的世界两连冠嘛,若不是意外,三连冠可能都没问题了。
而也差不多如修非预期的那样,不,甚至超过他的预期了。他猜到了会被打的很惨,但没想过会那么的惨。陈演简直就是把他们按在地上摩擦都不带眨眼的。心想可能也是为了树立自己在队里的威信使然吧。
完了之后,陈演下意识的揉了揉手腕,其实也没什么感觉吧,毕竟都好了,但长久下去会不会积累成病也不一定。所以他还是坚持着复健,即便医生说好了,他还是会每天都做。
其实MK的人对陈演不服多半只是因为陈演刚来就夺了修非的队长的位置,修非平日里与大家都交好的很,一时都有些愤然,加上有点排外才会致使他们敢大声对着陈演说话的。
虽说陈演的年纪比修非还小一岁,但他在LOL界的辈分是真的比他们都大,资格比谁都老。这些小辈们从心里还是畏惧他的。
陈演把所有人和他的对战视频都从头到尾的捋了一遍,然后最终定了腹稿。
修非的年纪上了,也是快要退役的人,所以陈演最终是要取代他的位置的。修非一直是射手,和杜研泽这个辅助配合的还是很有默契的,陈演在看他们的视频的时候都觉得他们两的思路几乎一模一样。
杜研泽比修非小一岁,注定了是不能和修非一同退役的了。陈演把杜研泽这个辅助调去打射手也是惊掉了杜研泽的下巴了。
要知道,辅助这个位置也就是变相的说你是队里实力最弱的人了,只要放放技能保护我们干扰一下对方,我们其他人负责厮杀就好。就连LOL里唯一的女选手被公认最厉害的女选手还不是只打辅助去了?
“你、你确定要让我去打射手?”杜研泽惊讶的问他。
陈演脸色淡然,仿佛不能明白为什么杜研泽这么的惊讶。
“当然,并且由我和你搭档。”
众人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我们MK花重金签你过来是为了让你打辅助的吗???是为了让你CARRY全场帮我们拿奖牌的好吗!
“就这样吧,之后的训练就照着这个位置练。杜研泽,你现在要尽快的熟练所有的射手。你和修非搭配下路的时候一定很清楚每个射手的属性技能吧,你现在要完全掌握它们。我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之后我们两组队刷排位赛。”
“那我们其他人的位置不变?”
“对,不变。好好练吧。”陈演看着他们微微笑道,“中野联动你们两平时不光游戏要在一起玩,吃饭上厕所睡觉最好都在一块,有助于你们培养默契。”
两小辈听了之后憨憨一笑:“Q神你以前和443前辈难道就是这样培养默契的吗?”
陈演勾了下唇角,“不,我和他可没有什么默契。”
“咦?你们的中野联动可是招牌啊!怎么能说没有默契呢!”
陈演用手指了指脑子。“你们都知道的,职业选手的脑子可是精确到秒的。我和443都是靠这里打比赛,所以看上去默契很好。”
众人唏嘘不已。他们当然知道上场之后时刻要注意着时间的变化了,但比赛场上那么紧张刺激的环境之下,能真正保持着平常心的人是在很少,再者,你想在那种环境下通过头脑计算,呵呵哒,你怕真的是玄幻小说看多了吧?那要求着你从头到尾的记住所有的数据。拜托,对面打不打龙,你一个不小心死了,这些很多的偶然的,你怎么记?
不管陈演是不是吹牛皮,但这群人显然是更加崇拜陈演了。
陈演环绕了一下四周已经被改革过的环境,心情大为舒畅。
他记得去年江歌结婚的时候低八度换了一批家具,当时随口问了句,江歌说先放在仓库堆着,之后卖了。结果这事被江歌忘了,陈演打电话过去这些家具都还在只是落了灰,立马找人拖了一批过来。
捡着现成的,他很受用。不过想想自己的行为,哎,真是越来越像林浅了呢。
陈演接到江歌的电话的时候大家伙的都在训练呢,大家对这种强度的训练都习以为常了,毕竟他们的生物钟常年如此,而陈演就有点遭罪了。他买了一大罐的黑咖啡给自己提神。最近他才开始倒生物钟,实在是有点吃不消。
江歌约陈演去低八度喝两杯,其实就是让陈演过去看着他喝两杯,顺便说点事。陈演把任务布置下去之后就拍拍屁股走了,走前还说回来给他们带宵夜。一群人很是欢畅。有吃的那就是动力。
陈演道江歌的低八度之后,看着夏展有点颇为无奈的跳了下眼皮子。直觉告诉他,夏公子现在的心情可以用苦水来形容了。苍天啊,他不会是被江歌拉来一起陪听的吧?右腿已经跨进包厢大门,再收已经来不及了。陈演想着趁夏展没看见自己之前开溜吧。谁知江歌这货自己死还得拉个垫背的。
“哎哎哎!陈演你来了快快快进来!”江歌这语气像是多年没见了陈演急不可耐似的。
陈演不得不翻了一个白眼,无可奈何的进了包厢坐了下来。
果不其然,我们的夏大公子又饱受情爱的折磨,现在脸上还挂着两行清泪,委屈不堪的诉说着许阿晓对他的暴行。
江歌时不时的还安慰他“过日子嘛!”“看开点啦!”“不要这么想嘛!”接到最后自己都烦了。
“你要是觉得她不好那就离婚啊!”
谁知夏展一听到“离婚”二字,整个人打了个激灵,酒疯大发。“我不!我才不要离婚!她折磨我,我要折磨她!来啊!彼此伤害啊!谁怕谁啊!”
大喊了几声之后,整个人脱力般的倒在了沙发上。江歌用脚踹了踹他的屁股,过了一会儿听见了鼾声不由得翻了个白眼。
“夏展这日子过得……”陈演憋了半天才想出个词来,“精彩。”
江歌呵呵哒了一声,不再说他了。
“不说这个混账了,三天一小闹,五天一大闹的。他怎么不去找他的死党发小楚翘呢?天天跑我这来,烦都烦死了。”
陈演啜了一小口的威士忌,笑说:“那你这么烦回去会不会跟温情姐说呢。”
“那必须得说啊!”
“对啊,你会向温情姐抱怨夏哥,时间长了她心里也会生厌。而温情姐和阿晓姐是合作关系天天见面,免不得要说上阿晓姐两句。这样夏哥在你面前卖惨的事情不就传到了阿晓姐的耳朵里?他买他的酒,卖他的惨,我们看看就好,传个话罢了的事。”
江歌了然的“噢”了一声。虽然他是个聪明的男人,但这聪明的男人并不意味着情商就高。
江歌啐了夏展一口,“小王八羔子,都会变着法的使唤我给你做事了!对了,隔壁那谁啊,我这可算是有点门路了。”
陈演看着江歌,等着他下面的话。
江歌给自己点了一根烟,吞吐了一番之后才开口。
“出入他喜来登的人,以前不看,现在一看还真吓一跳。”江歌从茶几下取出了一个文件袋递给陈演,陈演打开来看了看,他对时事不关注,不认识这些人,但照片上都标注好了姓名身份。
“哥,如果这些人遭了秧,你能把自己摘干净吗?”
陈演望着他,眼神波澜不惊,那样的凝视让江歌不免想要撇开眼。
“我做事向来做的干净,但陈演,你要知道,只要人做了事,就一定会留下痕迹。而这些痕迹的多少才是最重要的。”
陈演笑了笑,“那就是证据不足,不足够对你有什么威胁了。”
“是,这些威胁不了我,但难免要波及我这个池鱼。你这小子胆子可真肥,知道了这是个什么玩意儿还想着继续去斗吗?”
陈演拿着那叠资料笑:“斗啊,为什么不斗。”
江歌的眼神落到那叠资料上,说不清什么神色,复杂又悲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