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雨轩楚楚的看着我,表情可怜,令人心疼,那模样,就像是我要不同意,她就会伤心寻死一般。
谢东方在一旁静静的看着我,他在等待着我的答案,而我在面对这父女俩接近与恳求般的要求时,终于妥协了。
我点了点头说:“谢叔,若是像你说的那般,我非得与谢雨轩结婚不可,我同意,但是我觉着婚姻是建立在感情基础之上的,我跟谢雨轩并没有什么感情,难道你真的想把女儿嫁给我吗?”
“刘八两啊,谢雨轩出身在我们这样的家庭里,就注定要为家庭牺牲了,至于这方面的事情我也考虑过,我问过谢雨轩,她说她挺喜欢你的!”谢东方说完,看了看谢雨轩,而这时谢雨轩也点了点头。
我笑了笑,终究没有再说什么,同时我在谢东方的话语中也听得出来,有些隐晦的事情他没有说,那就是她只有把谢雨轩嫁给我,才能让我跟他一条心,合伙来对付李家,谢东方已经把我当成依靠了。
……
我曾对我未来的另一半有过一百种设想,但却没有想到会是以这样的一种原因结婚,我同意了之后,结婚的日子便定了下来,只是很不凑巧,恰恰与由芸芸结婚的时间是同一天,而且是同一个酒店。
按照东方人结婚的习俗,我在结婚的这天早早的就起了床,我在谢东方设定的婚礼情节下按部就班的进行着每一个环节,当我见到了谢雨轩时,我发现谢雨轩的脸上充满了幸福。
到了要典礼的时候,我与谢雨轩坐着婚车到达了G市最大的一帆风顺的酒店,下了车的时候,我却正好看到了要迈进酒店的由芸芸回头看着我。
我想,没有经历过这样事情的人是无法理解我现在的心情的,我与由芸芸表面上都得到了幸福,但是内心却永远装着几分遗憾。
典礼完毕时,我的手机突然响起了,是一条短信,上面写着“刘八两,新婚快乐!”署名是习若水,看到了这个署名后,我拨通了这个电话号码,但是对方却关机了。
几乎所有G市有头有脸的人都在参加着我的婚礼,而我却在这样一个场景下感觉有些孤独,以前我总是把事情想的很简单,认为我爱的人我就一定能娶到手,但是现在看来我的想法却太幼稚了。
生活给我造就了一段不平凡的道路时,也给我的道路上设置了一些沟沟坎坎,我想这并不是我要的生活,但是却身不由己的进行着。
婚礼上,我面对着一张张虚伪的面孔与他们推杯换盏,听着这些来道喜的人的祝福我觉着是那么的虚假。
应酬完了这些客人时,我想到了我的兄弟们,但是我的兄弟们除了徐尘风,却一个都没来,我没有通知他们,因为这不是我想要的婚礼。
回到了谢家别墅已经到了晚上,我的合法妻子谢雨轩换了一件性感的睡衣坐在床边,谢雨轩的睡衣是那种黑白格知绸子料的,光是用肉眼看就能看出来很滑。
谢雨轩的睡衣很美,谢雨轩人更美,她在我进来的时候连忙站起身来为我脱着外衣,展现了东方女性的体贴。
“老公,累了吗?”谢雨轩温柔的叫了一句老公,令我有些不太适应。
我点了点头回答:“是啊,好累!”
回答完之后,我钻进了被窝,我在感觉到谢雨轩正等着要做点什么时却闭着眼睛假装的睡去了。我不是嫌谢雨轩脏,而是念念不忘习若水。
第二天,我跟我的老丈人谢东方说学校有事就匆匆的回到了师范学院,因为王洛宾的爷爷出面摆平了这件事,而李天正在住院,所以谢东方也没有什么理由把我强留下来。
谢东方的劳斯莱斯幻影,现在已经成为了我的座驾,到了快餐店门口的时候,宋半斤笑嘻嘻的出来迎接着我:“刘八两,真好福气,这么快就进了豪门,咋不多跟新娘子乐呵两天呢?”
宋半斤不知道我心中的想法,我朝着他笑了笑说:“还不是因为想你!”
当天晚上时,我与宋半斤在快餐店里喝着酒谈着心,而谢雨轩打来的十多个电话我一个也没有接。
“八两啊,你说外国妞玩起来是什么滋味呢?”喝多的时候,宋半斤问着我。
“我哪知道!”我摇了摇头说。
宋半斤笑了笑,“嘿嘿,听说G市有一家夜总会来了一批俄罗斯妞,现在正好你回来了,我得去潇洒潇洒!”宋半斤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别去了,你喝醉了!”我劝着宋半斤。
宋半斤竖起了一根手指摇了摇说:“越醉,越猛!”
宋半斤走出了屋子,而他那记录着干过多少女人的小本子在宋半斤踉跄走路的时候又掉了出来,我拿起一看,上面记录更加的详细了,职业,教师,警察,医生,清洁工……大概有七八十种。
将这本记载着宋半斤多口味的小本子收好,我回到了自己的寝室,在睡不着的时候,我一遍遍的拨着习若水的电话号码,但是对方却一直处于关机的状态。
困倦的时候,我闭上了疲惫的双眼,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急促的电话铃音却把我惊醒了。
号码显示来电的人是宋半斤,我按了免提建有些慵懒的说道:“喂,又他妈碰上啥好事了?”
“八两,我完了,我不能干了!”电话那边传来了宋半斤撕心裂肺的声音,感觉到事态不妙的我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
夜色中,车灯光的照射之下我看到了宋半斤,而宋半斤,只穿了一条内裤呆呆的站立着。
看到我的时候,宋半斤痛苦的发出了一声呐喊,而后紧紧的抱着我并对我说:“刘八两,我完了!”
我把宋半斤带上了车,在宋半斤情绪稍有缓和的时候问着宋半斤到底发生了什么。
对于宋半斤来说,玩女人是他的全部,玩遍所有女人是他的梦想,一个为了玩女人扔了清华录取书而到师范学院上学的男人,发现自己失去功能后变得这么歇斯底里,我认为是正常的。
我安慰着宋半斤,说明天带宋半斤上最好的医院看一下,并问着宋半斤,知不知道吓唬他的那帮人是谁。
宋半斤摇着头,表示现在不想说话,我把宋半斤带回了寝室,宋半斤这一晚上都没有睡,呆呆的看着窗外,坐了一宿。
第二日,我将宋半斤带到了G市最权威的男性医院做了检查,得到的结果时,惊吓性生理障碍,恢复时间遥遥无期。
出了医院的时候,宋半斤呆呆的仰望着蓝色天空,而宋半斤的眼睛里,却尽是一片灰色。
“刘八两,我最好的年纪生了这样的病,是不是老天爷在惩罚我!”宋半斤冷冷的说。
“不会,这是人为造成的!”我说。
“那如果我要是找到这帮人,你会不会为我报仇?”宋半斤问。
“会的”我答。
“那就行!”得到了我的答案,宋半斤独自的朝前走着,不躲车,不躲人的走着,我看着宋半斤的背影,感觉这个人已经变了,变得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