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还处在过道的尽头,包厢里面的人随时都可能出来,如果碰见了这个场面,刚才骗他们的言行被揭穿,只怕就要魂飘异国了。
想到这里,目光中稍显急切,绕开他从旁边出去,陆晨不明白为什么她三番五次的拒绝自己,楞楞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难道自己长得不好看吗?
但是每次出去周围全都是花痴的声音,从小到大,上到七十岁的老奶奶,下到六七岁的小萝莉没有一人不喜欢自己。
暗想,难道最近熬夜太多,魅力下降了?
安清不知道自己的拒绝会引起某人这么多想法,如果她知道了也只会呵呵一笑。
关她毛事。
终于,她走到一楼,刚才还让人烦闷的音乐此时都变得可爱起来,努力挤着人群找到了杰克所在的位置,努力扯出一个笑容,“杰克,我还有点事要先回去了,你想看就看吧!”
这个地方她一秒都不想多待了。
关键是刚才她听见的那句话,季华清是谁?为什么要说季延之查到他们身上,季延之会不会有危险?
杰克没听清,瞪大双眼迷蒙地看着她,大喊到,“安姐,你说什么?”
这个时候,最后压轴的钢管舞开始了,灯光唰的一下全熄了,只有一束光在舞台上,只见一个身材火辣,臀部挺翘的女人微蹲在地上,眼神勾魅撩人,直射人心。
下面的人先是集体安静了一会儿,接着,全场都沸腾了,音乐声渐起,说话必须要贴着耳朵才行。
突然,她的肩膀被人从后面拍了两下,安清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脑子里第一反应是那三个人找下来了。努力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回头。
陆晨面带笑容地站在自己身后,看着自己。
谁能明白那种心情,唰的一下云霄飞车,忽上忽下。
双眸里聚集起怒气,“你到底想干什么?”
陆晨摸了摸自己,不明白自己怎么又惹到她了,“只是看你在这里过来打声招呼。”
“不用了,因为我马上就要走了。”安清淡淡抬眸。
“别啊,再多玩一会儿,是不是表演不好看,你想看什么,我让他们马上换。”陆晨伸手拦着她,目光紧紧地盯着她的脸
总觉得她长得像一个熟悉的人,但是又想不起来。
而且自己这么莫名地心动是怎么回事?也不算是心动,大概是一直忘不了她的面容。
想想自己也算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没想到有一天居然也栽了。
“神经。”安清轻启嘴唇,目光像看二傻子似的扫过他的脸。
陆晨嘴角狠狠地抽搐,终于恢复了正常,淡淡道,“请你喝杯东西就这么难?”
“我不和陌生人喝东西。”安清拒绝。
只是不想陆晨突然把手伸出来,“你好,我叫陆晨,请问美丽的小姐叫什么名字?”
安清想像刚才那样绕开他出去,这次陆晨有了防备,伸出腿挡住了她的去路,杰克正看表演兴奋的很,哪里注意到这边的动静。
暗自蹙眉,“想请我喝东西?好啊,那你让台上的节目换成天鹅舞。”此时钢管舞正进行的火热,下面那些光臂大汉正吹着银丹的口哨,眼睛里都要喷出火似的,直直盯着台上那个女人。
她确实有让人要喝的资本,就她那劲道有力的小蛮腰,就让多少男人甘愿做风流鬼了,更不用说那无意中流露出的妩媚。
极品中的极品,也不难解释为什么这里一票难求了。
在这个时候换成天鹅舞,只怕下面这群男人要疯。
关键是,他以为他是谁啊,想换就换。
暗自翻了个白眼,不想再理会他,而且时间也不早了,手包里的电话在震动,一看,是季延之打来的。
这里不是接电话的地方,准备出去接。
陆晨以为她想走,面上有些为难,但还是说到,“那你等一会儿,我打个电话。”
说着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皱着眉头说了几句话,然后就挂了。
“好了,马上就换。”陆晨邀功似的笑着说。
“……”
安清无言以对。
自己没心情陪他玩这种无聊的游戏。
电话的震动一直响个不停,季延之不是一个轻易放弃的人。
突然,台上的音乐戛然而止,有人跑上去和正在表演的风情女人说了什么,安清觉得她的目光很有透视力地往这边看了一眼,面无表情。
音乐突然转换,在场的人都没反应归来。
一首轻快愉悦地曲子刹那间响起,台上的女人马上换了副表情,站直了身姿。
即使穿着热辣地衣服,也遮不住她满身地清资。
她仿佛是天生为钢管舞而生,但跳着钢管舞地她又是另外一种美,那是一种沁人心脾,动人心魄地美。
仿佛能透过她的舞姿,看见她的爱情。
周围的男人一瞬间懵逼之后立马又嗨了起来,他们以为这是不定期的惊喜,纷纷赞叹今天来对了。
安清的目光从不可思议转变成呆楞,“任性。”
刚才说过的话还回想在耳边,想假装忘记都不行,对上他亮晶晶地眼睛,“你想喝什么,我男朋友马上就要来接我了。”
陆晨眼里有一瞬的失落,“龙舌兰?红酒?随你挑。”
“牛奶。”
“……好吧。”陆晨犹豫了半晌。
服务生很快端着一杯牛奶过来,安清拿着抿了一口,确定没有其他味道这才放心。
“美丽的小姐,我没有其他意思,只是见你长得很面熟,但是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陆晨看着她的眼睛,直接说到。
“你问清楚了又怎么样,既然你都没想起来,那说明这个人对你不重要。”安清淡淡地怼他。
论说话,除了季延之,她还没对谁认输过。
刚才给季延之发了短信,应该很快就到,看了眼时间。
“那小姐你中能告诉我你姓什么吧?”陆晨苦笑。
这两天算是把二十多年攒的脸都豁出去了。
“我姓安,叫安清。”说完,拿着包起身,“我男朋友到了,你要问的已经问清楚了,我可以走了吧!”
不等他回答,直接就走出去了。
陆晨扶额沉思,姓安,自己从小在这里长大,遇见的东方女孩虽然不多,但也绝对不少,姓安的一个都没有。
只是她的脸总是和记忆中某张照片重合。
安清快步走出去,正好看见季延之靠在车门前拿出来手机,大喊了声,“我在这里。”
随机意识到这里有拿枪的人,立马跑了过去,拉着他的手,“快走。”
季延之不明所以,直到坐上车满脸疑惑地问,“怎么了?”
安清的心还在扑腾扑腾地跳,喘着粗气说,“没事,我们先酒店。”
“好嘞!”季延之高兴地回答。
车子开的很快,今天下午走的时候安清都还在生气,现在愿意主动和自己回酒店,以为她是原谅自己愿意相信自己了。
安清看着他的侧颜,在夜色中,依旧那么好看,即使已经看了千百遍,依旧看不腻似的。
脑子里盘旋着今天那人说的话,迟疑地开口,“你的事情会有危险吗?”
“不会,这你也是法制国家,你怎么了?”季延之笑到,嘴角上扬。
安清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可是这里的人枪支持有自由,万一……”
如果季延之有个好歹,自己又该怎么办?
“你说这个吗?”说着,季延之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把黑色的东西。借着夜色,她看见静静躺在他手心里的是支枪和之前对着她脑袋的那把不同,这把明显更为秀气,容易携带。
“你……你怎么有这个东西。”安清惊呆了,连说话都在结巴。
目光在他身上看了看,有紧紧地看着枪。
“呵呵……傻丫头,你知道入乡随俗吗?”季延之趁着开车的间隙,宠溺地笑了。
“等我有时间教你用这个。”季延之说到。
车厢里一时安静,直到回了酒店,安清都没想明白。
季延之俯身,嘴唇贴着她的额头,热气打在她的脸上,声音暗哑又性感,“清儿,我们好久没有……”
安清的脸瞬间就红了,瞪了他一眼,双手抵在他的胸口,皱着眉头,“我还有话没说完。”
“有什么话我们等会儿说……”说着,他的嘴唇已经急不可耐地寻找着最美味的地方。
“别……等会儿……”安清挣扎,被他亲到的地方像火烧着似的,身体都开始发软。
“我今天听到有人说你在查他们。”
话落,季延之的动作停顿了下来,目光中还有没退散的欲望,“在哪里听到的?”
安清见他终于静下来听自己说话,清了清嗓子,把之前遇到的事情说了一遍,临了还追问,“你现在做的工作真的没有危险性吗?”
季延之的脸色一点点变冷,眸光冰冷,“安清,你听着,以后再遇到这种人记得跑远些。你不能遇到任何危险。”
眼里闪过一丝后怕,如果她今天反应慢半拍,或者那群人宁愿错杀也不放过呢?
安清从没有见过他这种神情,面色铁青,喃喃到,“延之……”伸手去抓着他的大手,没想到被他反捏着。
紧紧地,一阵阵发疼,“听到没有?”声音很冷,从不曾有过的冷。
安清楞楞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可是说了半天,他都没有解释为什么他们会说对付他。
安清还想追问,见他面露疲惫,心里也不忍心,伸手替他在太阳穴上按摩,“今天太晚了,先休息吧!”
季延之的眼睛蓦的睁开,锐利地盯着她的脸,嘴角上扬,眼睛里闪过邪笑,“谁说我累了?”
言罢,一把扛起某人进到卧室,把她扔在了床上,随即整个人都压住了她。
安清被吓的尖叫,“别……别……还没洗澡……”
只是某人手下动作不停,三两下她就被剥个精光,然后又抱着她去了浴室,“我们一起洗。”
声音低沉又暗哑,带着某种意味分明的味道。
安清自知躲不过,伸出手挂在他脖子上,主动凑上了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