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夫人已经安全回到了十八里!”
“小河村的事怎么样了!”
公孙傲盯着学院的建设图,手指来回的游走,时不时拿着陆萍经常用的鹅毛,在不满的地方画一个圈。
“已经没事了!只是属下不明白,公子为何这么肯定夫人能处理的好!”
早在那个地方发生了这样的事之后,皇上便派人暗中去查看,无一人能解决这样的问题,白天明明什么事都没有,一到晚上便开始出现蓝光,要不是他的轻功好,就变成第二个何礼了。
“她之后去了那几个村庄?”
公孙傲直接跳过这个话题,让陆萍去那里的确是因为那里冬暖夏凉,气温几乎没有什么变过,书上说,这样的气候最适合酿酒,这对于陆萍来说,相当于一个宝藏,就看她有没有那个本事了,而结果令他很满意。
“洛河村,小里,上河,东溪。”
这是离柳树镇最近的几个村子,也是最穷的几个村子,子时对于陆萍的行为还是有些不解,难道是因为他们穷,好骗不成?
“不亏是我公孙傲的女人!”
公孙傲赞许的说道,他也得加快步伐了,随即对子时摆摆手,“你将这个图交给他们,我圈起来的地方再改!”
“公子,你还没告诉我呢?”
“我也不清楚,只是觉得她可以做到,这样的酒楼她都能想的到,那样的事,她如果没有把握的话,你认为她还会留在哪里吗?”
公孙傲眼微眯,没有把握的事,她从来不做,否则在她看的第一眼,就离开了。
子时摸摸头,想想也是,一个纵身便消失在原地。
“姐,他们这是闹哪一出啊!”
陆见看着不远处张灯结彩的模样,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难道是有人成亲或者出嫁?
“走吧!”陆萍淡漠的说道,反正这一切和她没有什么关系。
“公孙夫人回来了!”
不知是谁叫了一句,顿时锣鼓升天,陆萍猛的拍着自己的胸口,这又是闹哪一出啊。
“公孙夫人,赶快休息一下!”季军急忙冲到陆萍的面前。
“你们这是何意?”陆萍假装不解的看着季军。
此话一说,那些想要讨好的人,硬生生的止住了脚步。
“我们不是听说你回来了吗?这不为你接风洗尘。”季军强扯出一抹笑意,他明白她是在和自己打马虎眼。
“风也接了,尘也洗了,我是否可以了离开呢?有什么事回头再说!”
陆萍温和一笑,便大步的离开。
“里长,我们现在怎么办?她这明显不想搭理我们啊!”
“她这是拉不下面子而已,如果她真的不待见我们的话,直接走不就不是了,何必在这里的和我们多费口舌。你没听她说,有事回头再说吗?笨!”
季军敲着着他的头,大摇大摆的哼着歌儿,朝家中走去。
“姐,你会同意吗?”
“同意什么?”陆萍站在山腰上,不解的看着陆见。
“里长的话啊,他们的意图你不可能看不出来。”
“所以呢?”
“我……”陆见猛的叹口气,无奈的说道,“算了,这件事随你吧!”
“我只是忽悠他们而已,你认为得罪我的人,我还能分给他们一口肉吗?”
陆萍拍拍陆见的肩膀,他的想法太好猜了。
“你们回来了!”
陆萍刚上前迈一步,就听到一只苍蝇在嗡嗡乱叫。
“姐……”
“有人帮我们免费出力,自是得好好的犒劳一番!”
陆萍对着陆见眨眨眼,笑着回头,一脸笑意的看着刘氏,“你一直都在这里吗?”
“对啊,我看这里也没有人打扫,便擅自做主了,你不会怪奶奶吧!”
“怎么会呢,你免费帮我除草,我怎么会怪罪你呢!”
陆萍微微一笑,看着眼前的野葡萄已近长出新枝,嘴角一扬,等了这么长的时间,总算有了结果,等到明年的时候,这里就长满了也葡萄。
“姐,你在傻笑什么?”
“没有,你看错了!”陆萍的笑容一收,淡漠的朝着屋里走去。
陆见不悦的盯着陆萍的背影,我又没有瞎,随后又瞪了眼刘氏。
“丫头,你回来了!”
牛状突见门口多了一些杂物,将篮子一丢,直接飞奔而去。
“停!”陆萍急忙挡住要抱自己的牛状,捏着自己的鼻子,躲到一旁,手不停的在自己面前扇,“你身上的汗味太重了!”
“好你个没有良心的,你在大牢的时候,让我在这里替你摘桑果也就算了,害得我整日茶不思饭不想的我也不说了,现在嫌弃我来了,我这都是为了谁啊!”
牛状一擦眼泪,可怜兮兮的盯着陆萍。
“你还想不想知道怎么酿桑果酒了!”陆萍捂自己的耳朵,无语的靠在墙上。
陆萍这一说牛状直接趴在桌子上嚎嚎大哭起来,大声的叫喊道,“你果真是没有良心,关心酒也不安慰我这受伤的小心灵!”
“竟然某人不想知道,陆见,你和姐一起去吧!”
“好勒!”陆见十分配合的应答,走时,看不忘偷开了眼牛状。
“姐,怎么做?”
陆见收起笑容,严肃的看着陆萍。
“我们先称下这大概有多重,再按照十和三的比例,将糖参合在一起,在坛子里密封就好了!”
陆萍拾起一颗桑果,试了试甜度,这种原生态的桑果的味道就是鲜美,不仅在清晰的时候减少了麻烦,味道上也是极为不错的。
“什么是十和三的比例?”陆见捕捉到新的东西,激动的看着陆萍。
“十斤的桑果要三斤的糖,就是这个了!”
陆萍拍拍手,“好了,我们拿个秤称一下吧!”
“还要秤做什么啊,我来就好!”
牛状将篮子拧起来,掂量一下,“十斤不到!”见他们诧异的盯着自己,不满的说道,“怎么不相信我啊!”
“不是,你不是不来吗?”
一个做了一辈子酒的人,如果这点手感都没有的话,陆萍到觉得他们是白活了。
“算你有自知之明!”牛状冷哼一声,随即讨好道,“不是我不务正业啊,几天过来就摘了这么点,你也知道这桑果的不好保存,只得……”
“我知道,你这几天应该去酿酒去了吧!”
牛状连竖起自己的大拇指,陆萍白了眼他一眼,他身上的酒味很重,鞋子上还有泥土,定是大清早的就去了,也难为他一个人了。
“将它洗净就开始吧!”
陆见按照陆萍的吩咐,将桑果洗净晾干,随后又洗了一个坛子,搬了一个石头,擦擦脸上的头,无语的看着陆萍,“我说姐啊,你酿酒就酿酒啊,搬一个石头做什么,又不是腌菜!”
“腌菜压石头的作用是什么?”陆萍甩着手中的绳子,笑看着陆见。
“防止她烂掉了啊,石头压比没有压的要美味一些。”陆见想了想,如实的答道。
“道理是一样的!”
陆萍笑了笑,至于是不是这个理她就不知道,反正泡之前,也是要捣碎的,还不如用一个石头来压。
“姐,干了!”
“一层桑果一层糖,最后将石头压上,密封便好,再放一个荫凉的地方!”
“这么简单?”陆见一边按照陆萍所说,一边好奇的问道,这比酿白酒简单多了。
“腌菜不也简单,为什么这个就不简单?”陆萍笑着反问道,她本想做点果醋,只是时不时的要去搅拌,也就懒得折腾。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陆见整理好之后,疑惑的看着陆萍。
“我不是说过,这人从地域里走一遭,脑袋也灵光了!”陆萍指着自己的脑袋。
“切!”酒儿不屑的说道,这种事只能骗小孩子差不多。
“你要是不信的话,你说说看,我从未离开过十八里,我怎么会这些!”
陆萍挑起酒儿的下巴,一脸的笑意,通过她的想法或许能知道其他的人是怎么想的。
“肯定是那个世外高人给你的,只是你不想说而已,我懂,我懂!”酒儿朝旁边一闪,一脸笑意的看着陆萍,人如果没有秘密的话,那就不是人了。
“真是期待你的酒!”想着,酒儿的嘴角一直流着口水。
“馋鬼!”
陆萍白了眼酒儿,她接近自己的目的只是因为酒,难怪每次说到酒的时候,她总是出神流口水。
“姐!”陆见指了指躲在暗处的刘氏。
“不用在意,就算她看了去,也学不去,而且我们还多了一个看家护院的,又不用花一份钱,何乐而不为!”
陆萍耸耸肩,随后对着陆见道,“你让这里负责的人来找我,我有事交代。”
她本想让陆见留在这里,转眼一想,他对这些不了解,留在这里也学不到什么,还不如和自己去谈生意。
“好,你等会儿!”
伏一凡看着坐在椅子上,一脸悠闲的喝着茶,心里很是没底,过了半天也没有见陆萍哼一声,他的心里越发的没底,难道我做不好,他这是要解雇我不成?
想到这个可能性,他的脸上不停的冒着虚汗,陆萍不发话,他只好干站着。
陆萍对于伏一凡的表现还算满意,除了最初的不安,到现在的面不改色,倒也是一个可塑之才。
“你知道我叫你来是为何事吗?”陆萍的眼一抬,笑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