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姑娘,请你们离开吧!”
陆萍刚起床,就见到一脸阴沉的何季,眼中充满了厌恶,正欲开口,便听到门外的闹哄声,顿时明白了过来。
“我会离开你们的家,但是我不会离开这里。”
“如果你不想让公孙傲的名誉受损,随你!”何季猛的摔门而去。
陆萍伸了个懒腰,随即无奈的叹口气,真是大事小事不断,整理一下自己的仪容,大呼一口气,走到房间,拉起睡梦中的酒儿。
“擦把脸,和我出去一趟!”
“我还没睡够!”
“你不想知道昨天我们看到的真相了。”
“走!”
本来有些扭捏的酒儿,听到这句话,猛的跳下床,手在衣架上一勾,便衣着完整的站在陆萍的面前。
“还说先擦把脸吧!”
陆萍擦着酒儿的脸,就是一个孩子啊!
“陆见,起来,你去和二娃办一件事!”
一直生着闷气的二娃猛的抬着头,惊喜的盯着陆萍,疑惑道,“你不会又是忽悠我的吧!”
昨晚说带他的,不还是将他抛下了,想到这,二娃冷哼一声,看着屋顶。
陆萍附身在他们的耳边低声嘱托道,随后道,“这件事非分你们不可!”
陆萍摸摸二娃的头,昨日她将这里地形看一遍,在那条河下游不远处,有个几条分支,只要堵住了那里,一切都破解了。
越向门口走,他们议论的声音越是清晰,让陆萍觉得好奇的是,他们是怎么知道去了那条河,从昨天酒儿的举止来看,如果有人跟踪她们的话,她应该知道才是。
“等会儿,你变得凶悍一些知道吗?”
“为何不是你,你不是一拳能将树劈到吗?”酒儿不满的嘟嘟嘴。
“这样多影响我的形象,你来不就是这事吗?上次的事,你不是处理的很好。”陆萍嘴角一扬,虽不知道她的接近自己的目的是什么,只要对她无害,陆萍自是不会在意,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好吧!”酒儿咬牙切齿的笑道,为了酒,忍!
不停对着门口的议论纷纷的人,突见一身白衣的陆萍,墨发高高的耸起,咋一看,与一个男子无疑,只见负手而立,一脸的温和的笑意,脑海中猛然间浮现公孙傲的身影,突觉一道寒光扫了过来,浑身打了一个哆嗦,好冷!
“你们是在说我吗?”
陆萍笑着上前一步,见他们一脸沉静的模样,陆萍心里冷声一笑,都是雷声大雨点小。
“公孙夫人,请你看在公孙先生的份上,就不要折磨我们了!”
“你们是说的河鬼?”
陆萍继而笑着说道,“如果你们说的是河鬼的话,我昨天已经见过了!”
“你说什么!”
众人的脸色一变,不可置疑的盯着陆萍的脸,他们只是听说她们去过那条河里,并不知道她们看到河鬼。
“是不是好好奇我还好好的站在这里?我的脸上也没有任何的伤疤?”
陆萍的话一落,他们的身形猛的一颤,陆萍朝他们的靠近一分,他们就后退一步,目光一直惊恐的盯着陆萍。
“如果我们没有猜错的话,你们是不是亲眼看过有人被河鬼烧死!”
“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个说话的中年男子猛的回头看着乡邻,一脸的怒气。
“你不用看他们,并没有人告诉我!”
陆萍冷笑道,这个死去的人,看来是他亲密的人了。昨晚她们去的时候,在路的一旁发现了一个墓碑,刚好对着那条河,而那个墓碑明显看上去很新,明显是最近几个月才弄上去的。
“你是人还是鬼?”
“当然是人!如果这点事都不知道的话,你以为公孙傲凭什么会娶我!”
陆萍见他们面面相觑,得意一笑,没有想到公孙傲的名字这么好用。
“您想怎样?”
“不想怎样,当然是除去河鬼了!”
“你想我们全村的人一起陪葬吗!”
“公孙傲马上就要当上院长了,到时候大批的读书子弟就会住在柳树镇,到那时你们以为还能阻挡的住吗?他们一旦出了人命,这小河村还能保存的住吗?”
后面的话陆萍不用说,他们也明白,圣上大力选举才子这件事,在公孙傲成为这里的院长时,就已经传得风风火火,可见圣上对他们的重视了,而读书人对新鲜的事物总是保持着痴迷的态度。
“如果我能治好里长脸上的伤疤,你们就得和听从的我的安排,如果真的有河鬼索命的话,我亲自送上我的命!”
“夫人!”酒儿厉声道。
“你们的意下如何,三天的时间如何?”
众人低着头,小声的嘀咕着,里面带头的人上前一步,“就给你们三天的时间,到时候可不要怪我们无情!”
只见他将衣袖一甩,冷哼一声,便扬长而去。
“你也太乱来了!我们还是回去吧,他们的死活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酒儿拉着陆萍的手,想要带她离开,见她依旧站在原地,将她的手扛在自己的肩上,使出了全身的力气,也没感觉她动一下。
无语的站在原地,乞求道,“我的姑奶奶,你就回去吧!”
“你说里长只是中了毒!”
“他是中了一种牛疾草汁液的毒,至于怎么医治我不知道,所以在他们没有发现之前,我们还是离开吧!”
“你可认识止血的药草或者让皮肤愈合的药草!”
“认识啊!”酒儿怪异的盯着陆萍,难道他还会医术不成?随即猛的摇摇头,如果她懂医术的话,不可能连自己不易生育的事不知道。
感觉到陆萍看向自己的目光有些怪异,猛的向后退了一步,警惕的盯着她。
“你躲那么远做什么?”陆萍不满的瞪了眼酒儿,随后小心的问道,“你可会将的人皮肤切下来!”
“你要做什么?”
酒儿心里一惊,这个人比公孙傲狠多了,她虽做过给人换脸,但都是死人啊,活人是承受不了割肉之痛,最重要的是她下不了手啊。
酒儿抬头,恼怒的看这陆萍,见她一脸的笑意,心里哀嚎一声,我命怎么这么苦啊!
“如果你不会的话,那我来吧!”陆萍咬咬牙,竟然不会蔓延只要切除的话,就没问题,最难的便是让他如何同意。
“谁说我不会了!走,我们现在就切了他的脸!”
陆萍看着一脸怒气分酒儿,无奈的耸耸肩,好像没有刺激她吧!
“你们来这里做什么?”周立正一看到陆萍他们,将门一关。
“我们是来消你脸上伤疤的!”
“走吧!”周立正靠在门的后面,摸摸自己的脸,十分的割手,无奈的叹口气,这河鬼的诅咒根本无人能解。
“这不是我不干啊,是他自己的不愿意的。”
陆萍白了眼酒儿,对着屋里的人道,“如果你不想这里对的人被迫赶出小河村,你大可以不必理会,我们现在就离去!”
“走吧!”
陆萍对着酒儿使了眼色,刚迈出三步,便听到开门的声音。
“夫人,请留步!”
“你改变注意了!”
“你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
陆萍的脚步一怔,笑着看向周立正,“我以为你对小河村的生死不在意呢!”
满意的点点头,有此人当选里长的话,事后到能减少不少麻烦。
“刚才的话,请夫人明示!”
“公孙傲马上当选院长,这里的事不解,后果你是知道的吧!”
周立正一愣,他确实没有想过河鬼不解决所带的后果,这里里柳树镇不近不远,再加上这里的风景,倒时……
周立正猛的摇摇头,恭敬的对着陆萍道,“还请夫人指条明路!”
“你们口中所说的鬼火根本不是鬼火,至于什么原因,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我们这次来主要是消了你脸上的伤疤。”
“我脸上的诅咒真的可以消掉?”周立正激动的看着陆萍。
“不过你要受一些苦!”陆萍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这要是成功了还好,要是失败了……
“只要能破了河鬼的诅咒,就算是要我的命,我也愿意。”
“这命倒是不用,就是要受点皮肉之苦。”
周立正点了点头,当酒儿拿刀子在他的脸上划的时候,才知道陆萍所说的皮肉之苦所谓何意。
“你要是疼的话,就喊出来好了!”
陆萍手中拿着止血的草药,局促不安的站在原地,当酒儿手中的刀在他的脸上划过时,陆萍急忙捂住自己的脸,此时周立正已经满头大汗,额头上的青筋暴起,他的手指不停的攥着手心。
“你要是疼的话,就叫出来吧!”
陆萍就木棍塞到他的嘴里,不停的为他扇风。
“唔!”
周立正在木棍上使劲一咬,门牙便印在上面,紧接着闷哼一声,便晕了过去。
“还是这样更加的舒服!”
酒儿大呼一口气,随即小心翼翼的处理着她的伤口,要不是陆萍在这里,她早就点了他的穴。
“滋啦”一声,陆萍听到那皮被似下来的时候,猛的打了一个哆嗦。
“药拿来!”
酒儿在碗里一抓,在手上一撮,直接敷在他的脸上,此时,陆萍拿着毛巾擦着他脸上的血迹,看着一盆鲜红的血,眼神一暗。
“公孙傲要是看到你这样,定是又要吃醋了!”酒儿擦擦脸,一脸笑意的看着陆萍。
“他的伤疤能好吗?”
“这能不能恢复到以前的模样我不知道,但是觉绝对比现在好!”
这点自信她还是有的。
“谢谢!”陆萍感激一笑,她下刀的时候,明显心里还是有些害怕的。
“要谢也是他谢!”酒儿不好意思的扭过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