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我们这样做,真的好吗?”
小斯不解的看着江继,以他的实力,想要夺得江家是轻而易举的事,大可不必绕这么大的圈子。
“就算得到了江家,守不住,也是白搭。”
“少爷,我还是不懂!”
“以后你就会明白的!”
江继看着公孙傲消失的方向,嘴角一样,公孙傲啊,公孙傲啊,还真是期待接下来发生的事。
“公孙傲不是说他们在北海城的外面吗?为何我记得我来的时候,方圆几十里都没有一个小镇和小庄?”
巫马思良回到房里之后,总觉得不对劲,便跑来问朱宇。
“方圆几十里没有,不代表其方圆百里之外的地方也没有,只要不在北海城内,其他的地方都是北海城外,公孙傲说的没有错啊!”
朱宇一脸笑意看着巫马思良,我早就说过和公孙傲抢女人,以他的智商,怎么可能?看看吧,第一回合就输了!
“他骗我,枉我这这么为姐姐着想!”
巫马思良一拳砸在桌子上,气愤的冲了出去,清月的鞭子一挥,直接缠着他的腰肢,向后一拉,直接摔倒在地。
“你这是要去哪儿!”
“当然是找姐姐了,大姐姐你快放开我!”
“你认得路,身上可有钱?”清月冷笑道。
巫马思良听了清月的话,趴在地上,像霜打的茄子。
“清月姑娘对他挺关心的啊!”朱宇打开折扇,笑看着清月,余光瞥向巫马思良时,眼中闪过犀利之气。
“说吧,需要我怎么配合你!”
清月将鞭子一收,淡漠的看着朱宇,实在不明白他们明明没有见过几次面,他却一脸很熟的模样。
“也没有什么,就是让你扮演一下我的侍卫,这样才能逼真!”
“无聊!”
“你难道不想帮公孙夫人的忙吗?万一有什么闪失,我可就……”朱宇见清月的脚步一怔,嘴角一扬,她并不是那么无情无意。
“什么时候出发!”
“当然是越快越好!”
县衙内,朱宇不停的摇着手中的折扇,看着满头大汗在翻着文案的县令,再瞄了眼一脸严肃的清月,一身男装的她,尽比他还要阳气,不错,不错!
突见清月犀利的眼神抛了过来,见她的眉头一皱,温和一笑,随即淡漠的侧过脸,嘴角一扬,难得瞧见她还有困惑的表情。
“叶大人,给我一个解释吧!”
朱宇拿起茶杯,一脸笑意的看着他,感觉茶水的温度差不多,递给清月,“喝吗?”
清月冷眼看了他一眼,继而盯着前方,朱宇尴尬一笑,看来想要攻破她,唯有知道她和清漩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朱大人,这些,下官也不知道啊!”
“碰!”,朱宇一巴掌拍在桌上,叶峰急忙跪在地上,默不作声。
“江东掌管北海城所有百姓的最重要的生活用品,你尽然装聋作哑,知情不报,别告诉我这些你也不知道,你难道不知道这是圣上最忌讳的吗?是不是要等到他们招兵买马,攻打京都的时候,你才上报啊!”
“大人,你误会小的了,我上任的时候,江东已经掌控了这里,我也无能为力啊!”
叶峰继而为自己辩解道,江东是什么身份,他又是什么身份,如果没有同朝中的大臣有关系,他能坐稳现在的位置吗?就算皇帝再怎么厉害,丞相想做什么不还是做什么?
“大人,既然他没有这个心当好这个官,他头顶的乌纱帽不要也罢!”清月的话一落,提足上前,手中的剑一把,叶峰的官帽瞬间变成两半。
叶峰摸摸自己的头,直接瘫坐在地上,流下两滴泪,这种死里逃生的感觉,他再也不想经历第二次。
“下官全凭大人吩咐!”
朱宇满意的点点头,在宫中走过一圈的人就是不一样!
次日,当江家的人抬着孙瑾进入江家的大门时,江东亲自站在门口迎接,一身大红的嫁衣,披在的他油尽灯枯的身上,显得异常的诡异而滑稽。
“落轿!”
在孙瑾的脚踏入地面的时,朱宇的手一扬,衙役快速涌了上去,将他们团团围住。
“叶大人,你这是何意啊!”
叶峰向后退了一步,朱宇笑着上前,道,“你看看这些就就知了!”
清月上前一步,将罪证直接塞到他的手中,轻轻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邪魅一笑,“看了这些,你就全知道了!”
“你对他做了什么!”朱宇微微侧过身子,附身在清月的耳边,小声的问道。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怎么可能?”江东不停的翻着手中的罪证,脸色“腾”的一下白了起来,头一仰,便倒地不起,身子猛的抽搐了几下,便没了气息。
“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朱宇不安的看着清月,看着她嘴角若有而无的笑意,心里直发毛。
“只是加快他的死亡而已,看到他的模样,我心里觉得直恶心,就连空气也觉得肮脏!”
“你要是讨厌他的话,可以慢慢的折磨他啊,何必脏了自己的手!”
“谁说没有!”
“啊!”
清月的话一落,一个妇人惨叫一声便晕厥了过去,朱宇顺着清月的目光看去,突见江东枯瘦的脸瞬间肿胀起来,额头上青筋慢慢的鼓起,像一条盘旋的山路,顺着他的脸一路延伸到脖子,在所有人惊慌之时,江东猛的弹跳起来,不停的抓着自己的脖子,血瞬间冲破他的皮肤,“碰”的一声,再次到底不起。
他的脸完全被血覆盖,眼中尽显悔意。
“是谁,是谁到对我爹下如此大的毒手!”江泉跪在地上,惊恐的看着江东。
“你够狠!”
朱朱宇对着清月竖起一个大拇指,死人讲究留一个全尸,否则下辈子得下地狱,他的死相是惨烈了些,而这些围观的人则是一脸的快意。
老天终于开眼了!众人在心里赞叹道。
“你还不出手吗?”
清月不以为意一笑,她要的就是让这里的人看到他是怎么死的,一个人心里的愤恨压抑久了,自是将所有的希望于神灵,再加上官府和江继接下来的安抚,对于皇帝更加的忠诚。
朱宇的手一扬,衙役急忙上前扣住江泉,“这里除了江家的二少爷,其他的人都给我带走!”
“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这上面不是清清楚楚的写着吗?江泉因强占人家的土地,不同意便将人打的半死不活,需不需本大人将人抬出来和你对峙一下啊!
江左一,强抢民女,逼得人家姑娘自杀……
还需要本大人一一为你们念出来啊!”
朱宇的声音一冷,一个眼神杀过去,顿时鸦雀无声!
“你可知道我爹的后面是谁撑腰吗?是吴丞相,你要是动我们江家一下,他一定不会放过你!”
叶峰一听,无奈的摇摇头,他这是逼真江家的人去送死吗?
“不知道这离国是他吴丞相的,还是皇上的,看来我得启奏皇上,丞相有谋反之心啊!倒是还得劳烦你给本大人做一个证人!”
朱宇不等江泉开口说话,手一扬,“押走!”
江家的男丁几乎都被押走,在所有人看着地上的尸体无措时,江继站了出来,并承诺凡是因江家的人而受到伤害的人,一旦核实,便可获得五十两的补偿,同时将江家的药草承包给他们打理,工钱是之前两倍,所有的人一阵欢呼,平日里他们对于江继的印象就很不错,他说的话,他们自是信得过。
“孙姑娘,我爹已死,我认你做义妹如何?从此你便是一个自由之身!”
“孙姑娘……”
江继见孙瑾没有任何反应,再次询问道,就在此时,清月猛的拉着她的手,见她依旧愣在原地,把着她的脉搏,掀开盖头,猛的一惊。
“抱歉,人我带走了!”
清月揽着孙瑾的腰肢,朝着医馆飞去,看着脸上触目惊心的伤疤,她的呼吸一怔,再看她的脸没一丝生机,无奈的叹息了一口气。
“你身子现在太弱,把药喝了吧!”
孙瑾就这么盯着上方,眼睛也不眨一下。
“你这又是何必呢?你这样做,让陆见看到了又有什么想!”
“清月姑娘你回去吧,我是不可能回去的!”
孙瑾淡漠的说了一句,依旧保持着之前的姿势,在上轿的那一刻,她就没有打算回去过。
“你可知道陆见因为你,现在躺在床上到现在都昏迷不醒,如果他真的在乎你的外表的话,这样人不也值得你托付一生!”
“你说他还没有醒来!”
“不错,他唯一一次醒来时,便是求着陆萍把你带回去,如果你想让他一辈子活在痛苦之中,你大可不必理会!”
“我想回去见见他,你现在就带我回去好不好!”
孙瑾猛的坐直身子,紧紧的握着清月的手,因太过激动,脸上的伤口再次裂开。
“先把药喝,难道你希望他见到你这幅模样!”
“对,喝药,喝药好的快!”孙瑾急忙拿起药,一口喝了下去,希翼的看着清月。
清月摸摸她的头,在孙瑾不注意时,点了她的睡穴。
“这是江家的二少爷送来的药,他说对于孙姑娘脸上的伤疤有用。”
“知道了!”
清月放在鼻尖闻了闻,轻轻的敷在孙瑾的脸上,脑海中突地浮现清漩的身影,目光顿时一冷!
“瞧你做的好事,这江家一直为我们提供草药,被你这么一搅合,我们现在连最基本的药草都没有了!还被人知道是我指使的!”
吴记将书简砸在吴铿的头上,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爹,你现在责骂他也没有用啊,我相信铿儿是好意,现在当务之急是除掉江家的那几个人,他们知道的太多了,留不得!”吴乐急忙拉着吴记的手,不停的对着吴铿使眼色。
“爹,让孩儿去吧!”
“我要一个活口都不留!”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