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可算回来了!”
陆香见到停在门口的马车,急忙冲了出去,一把拉着陆萍的手。
“怎么了,如此的慌张?”
“你看看!”
陆萍顺着陆香手指的方向看去,见李华茶楼的生意越来越好,满意的一笑,“这不是挺好的吗?有什么好担心的,难道你怕茶楼抢了我们酒楼的生意不成?”
陆萍摸摸陆香的头,自从上次他们从赵家回来之后,茶楼的生意便直线上升!等春桃学的差不多时,便可将她放回去了。
“不是啊,是旁边也开了一家酒楼,叫酒源阁!”
“酒源阁?”
陆萍再次顺着陆香所指的方向看去,看着牌匾上的酒源阁几个鎏金大字,上面还有一个一朵大红的花球,眼一眯,这是故意找茬的。
“你们可知道这酒楼是何人开的?”
“听说是一个绝色的大美人,能歌善舞,家财万贯,她这一以来,几乎所有的青年才俊都去了他们哪里。”
陆香愤恨的看过去,不就是靠自己妩媚的功夫勾引人吗?
“瞧你气的,回头我去好好的会会她,几斤几两一试便知!”
陆萍看着陆香如此可爱的模样,不停的揉着她的头,在她反应过来时,手一扬,伙计们上前将桑果酒搬了进去。
“雅儿,可是看出他们运送的是什么东西了吗?”
“娘,不急,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她们过几天就会有行动,你不要担心!”
刘舒雅拍拍吴乐的手,看她一脸担忧的模样,笑了笑,“娘是不相信我的实力吗?”
“不是不相信,我终有些担心你爹回到这里之后,回想起所有的一切,到时便真的没有我们容身之地!”
吴乐的眼神一暗,以前数着他回归的日子是一种幸福,如今却变成一种煎熬,当初得到刘成义就是陆好时,就因该派人铲除十八里,也不会留下这样的隐患。
“雅儿不会让其他人破坏娘的幸福,放心吧!”刘舒雅抱着吴乐,眼底闪过一丝阴霾。
“姐,这就是桑果酒吗?”
陆香好奇的看一个小酒坛子,满心的期待。
“这一大坛子,搬到楼上去,等打洋了,让大伙儿喝了!这个给隔壁的一品阁送去。”
众人一听,满心欣喜,酒缘阁的待遇比其他店铺的伙计工钱本身就要高,还能时不时的喝到美酒,哪里有这样的美事?
陆萍拿起其中一壶递到子时的手中,“这个送到居越客栈的吴掌柜,顺便记录一下。”
“好的,夫人。”子时急忙退下。
“你回来了!”
匆匆赶回来的公孙傲欣喜的走到陆萍的身边,还未等陆萍说话,直接拉倒后院之中,拦腰抱起,朝着自己房中走去。
“公孙傲,你又发什么神经啊!”
“我想你了!”
公孙傲直接将陆萍放在床上,直接封住她的唇,上下其手,所到之处都是陆萍的敏感点。
一场罕汗淋漓,公孙傲趴在陆萍的身上,见双眼迷离,脸上殷红的陆萍,轻挂着她的鼻子,邪魅一笑,“娘子,为夫的服务,你可满意?”
“大白天的喧淫,这个和昏庸的皇帝有什么区别!”
“那为夫到时天天泡在你的温柔乡里,死了我也愿意。”公孙傲在请啄一小口。
陆萍不满的抽出自己的胳膊,突觉四周异常的凉爽,诧异的盯着公孙傲,“你放了什么?硝石?”
“娘子果然聪慧,什么都瞒不过你双眼。”
“起开,我要去陈叔那里一趟。”
“不用了,我已经通知陈叔他们晚上过来了,你好好的休息。”
公孙傲直接翻了个身,将她抱在怀里,他知道陆萍有睡午觉的习惯,这在乡里呆着哪有这里的床舒服,突听陆萍均匀的呼吸声,公孙傲悄悄的起身。
“你蹲在这里做什么?”
公孙傲不悦的盯着巫马思良,想起刚才的事,脸上尴尬的神情瞬间转为得意。
“你对姐姐做了什么!”
巫马思良猛的起身,眼泪汪汪的看着公孙傲,他只不过去如厕,便不见陆萍,之后便一直蹲在这里。
“当然是做夫妻之间该做的事了,你一个小孩子不要过问!”
“我也要!”
公孙傲的眼神一暗,猛的揪着巫马思良的衣襟,阴狠的说道,“如果你还想在这里学习的话,以后少纠缠她!
你要记住,她是我的娘子,以后得对她尊敬一些!”
“我……”
巫马思良看着公孙傲,急忙收住自己的眼泪,见他离去的背影,急忙跟了上去,不能打扰姐姐,我打扰你不就行了。
“你跟着我做什么!”
公孙傲的脚步一怔,不解的看着巫马思良。
“我只有跟着你才能学到东西,不是吗?”巫马思良直言笑道。
“是吗?”
公孙傲的眼一眯,没有想到他倒是挺有头脑的,也难怪会选择天真的他了。
“公孙先生大驾光临,这是蓬荜生辉啊!”刘舒雅迈着妖娆的步伐,从楼上直接走了下来,众人只盯着她的胸口,嘴里不停的留着口水,她虽不是十八里最美的女子,却是身材最火辣的女子。
公孙傲找了一个最明显的地方,在刘舒雅要坐在他的身边时,猛的拉着巫马思良坐了下来。
刘舒雅尴尬一笑,手一拍,一桌子菜瞬间上了上来,拿起一壶酒,倒了一小杯。
“这可是极品的陈酿,公孙先生算是有福了。”
“是吗?”公孙傲嘴角一扬,拿起酒杯在自己的鼻尖轻轻一嗅,“的确是极品陈酿,在离国这个酒总共也就只要五坛,刘掌柜还真是大手笔啊。”
“开酒楼的没有一个整店之宝,怎能撑起场面,你说是不是公孙先生?”
“话是这么说,但是不一定拿得起台面的上的东西,就一定是好东西,轻离之所以名贵,并不是它的酒是多么的好,而是他是青墩大师生平最后酿的一次酒,论酒的质感,还不如中等的酒!”
公孙傲将酒杯推到巫马思良的面前,“你试试,是不是我说的那样。”
刘舒雅的脸色一沉,这样的酒被一个小二给喝了,简直是不把本小姐放在眼里!
“呸,这什么酒啊!”巫马思良一脸愤恨的看着公孙傲,怒道,“你想要报复我直说好了,用不着这么下三滥的手段,亏你还是一个先生。”
公孙傲看着一脸怒气的巫马思良,在心里得意一笑,他是一个极为简单的人,越是生气,就越是打刘舒雅的脸。
刘舒雅听到这话,阴狠的盯着巫马思良,“一个卑微低贱之人,也有资格论一个酒的好坏,也不拿镜子照照自己有几斤几两。”
“你这个目光短浅的臭婆娘,更应该拿镜子照照自己的死样,我看你里里外外都透露着狐狸的骚劲吧。”巫马思良猛的起身,直盯着她,如不是现在有任务在身,早就拔了她的狐狸毛。
“你,这是找死!”
“刘掌柜,我这小厮就是心直口快,但是他从来不说假话。”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惊恐的看着公孙傲,这不明摆着说她是一个狐狸精吗?
刘舒雅的气得牙痒痒,看了一眼公孙傲,嗜血一笑,“公孙先生这样说,难道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吗?”
“哈,你是脑残吗?他都娶妻了,引起你的注意力干啥,他连清月姑娘都看不上,怎么会看上你。”
“你!”刘舒雅猛的一甩衣袖,极力压着自己的怒气,一脸笑意的看着巫马思良,“我只是开了一个玩笑,你又何必当真呢?让一个弱女子以后怎么见人啊!”
说着,刘舒雅擦擦眼泪,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惹得周围的人一阵阵的心疼,巫马思良见此,浑身打了一个哆嗦。
“是我教导无方,还请刘掌柜的不要介意,他就是这么口无遮拦,天真。”
巫马思良听到前一半句话时,心里还有些怨恨,再看看刘舒雅的脸色比他还难看,心里顿时美滋滋的。
“小良,还不给刘掌柜的赔礼道歉,你还想不想喝夫人酿制的桑果酒了。”
公孙傲轻敲着巫马思良的头,看着他们有些蠢蠢欲动的心思,嘴角扬起不易察觉的弧度。
“我就不,大不了从我的工钱里面扣!”
“扣?你一年的工资都不够,等你攒够了,也得等到明年了。”
公孙傲突意识着自己说多了,歉意一笑,付了酒钱,匆匆的拉着巫马思良离开。
这里大多数都是有钱的公子哥,在他们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其他人自是不攻自破。
“公子,你去试探的时候,怎么不带上我呢?”
子时的脸色一沉,他就不信公孙傲没有看出那家酒楼是吴乐开的,如果出了什么事,就算是搭上自己的性命,也难则其咎。
“我不去的话,夫人就会去,到时会更危险。”公孙傲的眼色一沉,叮嘱道,“你暗中买点桑果酒给山庄送去,就说夫人送的,另外派人注意他们的举动,还有刘成义的那边的动向。”
“是,属下明白。”子时恭敬的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