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结束后。
宋葎草看着喝的烂醉的刘华伟被司机搀扶着走出酒店,双眸里隐含着浓浓杀气,一个挥手,身后的二十几个黑衣人快速坐进车子里,踩下油门,如离弦之箭一样冲出去!
经过那俩车旁,忽然转动方向盘,车身猛然倾移过去,狠狠地一下下撞击!
车与车摩擦之间,闪着猩红的火花!数十辆车子,立刻将刘华伟的车子包围。
刘华伟整个身体一震,顿时酒醒了不少,睁开眼,看到一辆猩红的车子朝着他们直直冲了过来!
简直是不要命的速度!
刘华伟吓得心惊胆战!
司机根本来不及刹车,就在两辆车子撞在一起的刹那,猩红的车子硬生生的刹住!
“呲!!”刺耳的刹车声响彻云霄,在冰冷的空气中格外突兀,司机惊魂未定的瞪大双眸,呆愣愣的看着这可怕的一幕。
车门打开,宋葎草走了出来,身后跟着十几个黑衣人,光这架势,就让人胆颤。
“宋,宋董,你这是干什么啊?”
宋葎草眸子冰冷,看了一眼身后的冥夜,“绑了他。”
身后得男人立刻冲上前将刘华伟给绑了。
司机吓得浑身哆嗦,根本没有能力阻止。
一处空旷的地方,这里远离市中心,杳无人烟。
几个黑衣男人不停地在挖坑。
旁边是被绑住四肢,堵住嘴巴的刘华伟,看着被挖被深的坑,心里的恐惧愈深。
这个女人,难道要活埋他?
宋葎草走上前,看着刘华伟冷笑,“今天我就告诉你什么是打狗也要看主人……”
这边,司机坐上车子,立刻回到了刘家,一路跑着冲到了客厅里,“不,不好了,夫人!”
“什么事,慌慌张张的。”刘老夫人正在与薄家二公子谈话,被突然打断,十分不悦。
“老,老爷被宋葎草绑了!”
“什么!”刘老夫人一怔,连忙大喊:“快报警啊!”
“等一下。”薄佑琰站起身,牵起自己的阿拉斯加犬,“老师,我去。”
“可是……”
薄佑琰保证道:“老师,您放心。”
他正想去会会那个张狂的女人呢……现在机会来了……
“宋董,挖好了。”黑凌上前。
宋葎草嘴角露出残忍地笑,“埋!”
刘华伟惊恐地瞪大眼睛,想要说话却只能发出唔唔地声音。
砰一声,被扔进了大坑里。
几个男人开始动手。
刘华伟身子被埋了一半的时候,身后忽然响起几道车子尖锐地刹车声。
宋葎草回头。
车外,一群人分立两排,微微低着头,恭敬而有礼的等待着车里的男人下车。
一个年轻的男人迈着修长的腿走了出来,手中牵着一只威风凛凛底阿拉斯加犬。
宋葎草嘴角勾起,果然来了,她放司机回去,就是让他搬救兵。
男人长的极美,肌肤如雪,皮肤真是比女人还要好,一双桃花魅地眼睛十分勾人心弦。薄唇微勾,迷人的嗓音带着威压,“宋葎草,把人放了。”
“可以。”宋葎草爽快地答应了,眉毛忽然挑起,“你跪下来,给我磕三个响头,大喊姑奶奶饶了我,如何?”
“你说什么!”薄佑琰身后的男人立刻怒指着宋葎草。
薄佑琰抬手,示意他不要说话。看着面前嚣张地女人,眸子里闪烁着危险地光芒,“你很有种。”
“我是女人,怎么会有种?有种的是你们男人啊。”宋葎草冷笑着说。
薄佑琰邪魅地眸子泛出冷光,这个女人,很有意思。
宋葎草问,“你是他的儿子?”
薄佑琰并没有回到她的问题,“宋葎草,刘董今年已经五十多岁了,跟你父亲是同样的年龄,怎么说也是你的长辈,而且他这么大年龄了,还患有高血压,你这样对待一位老人,合适么?”
“他这么大年纪了,还老不正经,我看根本是禽兽不如。”
薄佑琰眸光发冷,“宋葎草,既然你不肯放人,那么,我们只好抢了。”
冥夜立刻上前,浑身布满杀气,“宋董,这里交给我。”
“小心。”宋葎草坐上车子离去。
薄佑琰迅速追了上来。
车子一路驰骋,到了海边停下来,宋葎草打开门走了出来,看着对面的男人,嘲弄地说,“我突然想起你是谁了。薄正在自己老婆大着肚子怀孕的时候,出去偷腥,然后那个小三也怀孕了,生下了你。”薄佑琰,薄佑承同父异母地弟弟。
薄佑琰不怒,脸上的笑容极其阴森,“宋葎草,听说有个女人本是一家茶馆的茶艺师,宋明韬去喝茶看上了她,不顾她已经和另外一个男人订了婚,硬是把她肚子搞大了,那个女人,就是你妈妈吧。”
四目相对,碰撞出猩红的火花。
海风将两人的衣服吹的呼呼直响。
两个人的眸底,都带着浓浓地嘲弄。
宋葎草怒眸紧紧盯着他,忽然笑了起来,“我好歹是正式所生,名正言顺。可是你呢?”她忽然加重了语气,“是下贱的情妇所生,身世肮脏不堪,永远见不得阳光!”
被戳中痛处,薄佑琰嘴角露出一点冷毅的弧度,勾着阴冷至极,危险的笑意,眸子却冷的让人看不见尽头。
坐上车子,薄佑琰看着那个嚣张的女人,他眸子蓦然一凛,迸发出危险的冷光,用力踩下油门,朝着她撞过去。
宋葎草一时来不及躲。眼睁睁地看着车子撞过来——
“小心!”身子忽然被扑倒,在地上翻滚了几圈,才停下来。
宋葎草抬头,看着将自己抱在怀中的男人,不由一怔,薄佑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