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医院,肿瘤科副主任办公室里,外面的长椅上排满了病人,但大多都是女病人。长的帅,家世好,医术又高,当然很受女人的欢迎。
“江医生,我脚崴了,好痛啊,你看看是不是骨折了?”女病人A可怜兮兮的说。
“很抱歉,这里是肿瘤科,不是骨科,麻烦女士你去骨科就诊。”
“是不是骨折又有什么关系呢,都是医生,都可以看的。哎呦,我脚好痛好痛啊,江医生,你就帮我看看嘛。”
“后面还有病人,女士你不要影响其他人就诊好么。”
“切!江医生,你还真是不解风情诶!”病人A忽然站起身,朝着门外走去,哪里有一点脚崴住骨折的样子。
“下一位。”江慕白通知护士安排下一位就诊的病人。
“江医生,我得了一种病,一种茶不思饭不想的病,你就我这是怎么了?”女病人B愁眉苦脸的说。
“这种病是神经问题,神经内科出了门一直走左转就是。”
“江医生,你这是在赶我走么,我是一个病人,怎么能够这么对我呢?”女病人B很伤心的看着江慕白。
“小姐,我知道你,这一个月,你每天都会来,每天都会有不同的理由就诊。”
被拆穿,女病人B只好悻悻的离去。
江慕白缓口气,继续下一位。
“江医生,我胸口痛,你帮我看看是不是我得了乳腺癌?”女病人C捂着胸口说。
“具体是什么痛?”
“就是剧烈的持续性烧灼样疼痛,难以自行缓解。”女病人B说的有模有样。
“麻烦你到隔离室这边来,我为你检查一下。”
“真的啊。那我是不是需要脱掉衣服啊?”女病人C很是激动。
护士在一旁准备好手套,递给江慕白,女病人C双眸有些幽怨地看着护士,“你怎么还站在这里啊?”
江慕白公式的口吻,“这是我们医院的规定,男医生为女病人检查时,必须有一名护士陪同。”
女病人C脸色不悦的躺下……
从隔离室出来,江慕白做回办公桌前,抬起眸,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经过检查,您的身体很健康。”
“是么?那奇怪了,为什么我胸口总是很痛啊。”
“那我要怀疑您可能患了某种心理疾病。”
“哎呀,人家这是想你想的了,你怎么就是不明白啊。”
“抱歉,我现在正在工作,请不要影响我工作。”江慕白示意护士传唤外面排队等候的病人。
“江医生,你结婚了没有啊?”女病人C仍然不死心,排队排了那么久,好不容易才见到江医生,她怎么舍得走啊。
“这是怎么个人的私人问题,我拒绝回答。”
“江医生,其实即使你结婚了,我也不在意的啊。”
“抱歉,请你出去。”江慕白有些头疼。
扔了扔太阳穴,江慕白呼吸了一口气,脸上带着淡淡的疲惫,听到脚步声,他知道下一个病人进来了,但是有些意外这个病人的安静,早知道,那着女病人,一进来就是吵个不停,看了看手中病人资料,目光落在“宋葎草”三个字,黑眸蓦然一亮。
心中一喜,激动的抬起头,看到面前的女人,内心顿时升起一抹失落。
“你叫宋葎草?”看着来人,他打量了一下。
点头,微笑,“对。江医生有什么问题么?”
“没有,只是想起了一个人,我的一个朋友,她也叫这个名字。”江慕白眸中黯淡。
宋葎草装做不知道的样子,“哦,这么巧,我们同名同姓。”
“是的,同名同姓……”
离开医院,宋葎草一个人走在路上,白色的套裙,包裹着她柔弱的娇小身体。齐颈的短发看起来别有一番味道。
宋葎草身高刚足一米六,生的娇小柔弱,看起来弱不禁风,一阵风就能够将她的细腰折断。这样的打扮,使得她看上去很有一种小家碧玉的气质,多了几分小女孩青涩的吸引力。
纯洁得如此无瑕,纯洁得如此不食人间烟火。
昏暗的路灯,拉长了她瘦弱的倩影,看起来那样的孤独、凉怜,让人生出一股保护欲。
“嗨,小妹妹,今晚约不约?”回过头,就看到白色的豪车里,一个年轻的男人坐在车子里,别有深意的上下打量着她,目光赤裸裸的,丝毫不加掩饰。
宋葎草认识他,白奕飞,白叔叔的小儿子,一直在美国留学,现在应该是毕业回国了,比他小了六岁,当然,那是以前。虽然现在的她,只有二十岁。可是,在她的认知里,白奕飞还是她的弟弟!
弯腰一把拿起路边花圃里的半块砖头,高高扬起,大步冲了上前,“兔崽子!敢调戏我,信不信我砸死你!!”
白奕飞连忙升起窗口,这个女孩,看起来就是一个任人欺凌的小白兔,没想到竟然被她的外表给骗了!竟然这么辣!
“有种你下车!兔崽子!我绝对一砖头拍爆你的脑袋!”宋葎草用力拍打着车窗,看着车里跟个怂蛋一样的白奕飞,重重地冷哼,扔掉手中的砖头!
她可不是什么小妹妹,她前世是一个将近三十岁的女人!就这种浪荡公子,她见的多了!
薄佑琰出了餐厅,就看到这幅场景,忍不住笑了出来,“哈哈哈,我说小白,你也太窝囊了吧!”
“么得,薄佑琰,你给我止住!不许笑!”白奕飞想要落下车窗,却害怕车外的宋葎草,只好在车子里冲着薄佑琰怒喊。
薄佑琰走上前,敲了敲车窗,示意白奕飞落下车窗,“哎我说,这个女人你也敢惹啊,你都不知道,前几天有几个男人围住她,全部都被打骨折了呢!况且那几个男人都是专业的保镖!你跟他们比,可差的太远了,小心被打死我告诉你!”
白奕飞一听,连忙启动车子,扬长而去,“我还有事,不奉陪了!”
看向一旁的宋葎草,薄佑琰脸上带着掩饰不住地笑意,他咳了咳,清了清胖子,极力压住脸上的笑意,“你知不知道,刚才那个人,是白家的小少爷。”
她冷哼,“我管他是谁,敢惹我,我就砸死他!”语气中没有半分开玩笑的成分。
“放心,估计他已经在也不敢惹你了。”除非,白奕飞那个小子不想活了。
“走吧,一起回家。”薄佑琰道。
“不用了。”宋葎草拒绝坐他的车子。
不爽的皱眉,“我让你做就做,哪里来的这么多的废话!”
将宋葎草塞进车子里,薄佑琰猛踩油门,车子如箭一般冲去。
不一会儿,宋葎草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儿。
“你要带我去哪里?!”宋葎草发现跑车在沿着陌生的路段往前开。
“去了你就知道了。”薄佑琰不怀好意地笑。
跑车在一家酒店外停下,薄佑琰跳下车,将宋葎草一路扯进电梯里拉到总统套房里。
“你干什么?”门砰一声拍上的刹那,宋葎草似乎明白了什么。
门被锁住,她根本逃不出去,只好往天台的地方跑,夜晚的空气很冷,宋葎草哆嗦了一下。薄佑琰立刻跟上前,手中拿着一套兔女郎的衣服,晚风把他身上的黑色西装扬了起来,“把衣服脱了!换上这个!”将兔女郎衣服扔在她的脚边。
他的声音不高,但有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威性。
“你说什么?”宋葎草瞪大眼,看着地上的兔女郎衣服,觉得自己收到了侮辱。薄佑琰竟然有这种嗜好。恶心!变态!
她自然是不会脱了,死死的拽住自己的衣服。一脸戒备的盯着他。
薄佑琰不客气地伸手,一把撕开宋葎草的衣服,胸前布料破裂的声音异常刺耳,那声音尚在耳边回响时,宋葎草整个人已经被他压在天台的围栏上。
冰冷的触感,隔着一层薄薄的衣物,向身体迅速蔓延,浑身都抑制不住地打了一个激灵。
还没缓过来,他强壮而敏捷的身体就扑在宋葎草身上,开始啃噬她脖颈间的肌肤。
薄佑琰那双略微粗糙的大掌摩擦在宋葎草裸露在外的肌肤,带着一股电流,让她浑身止不住地颤栗。他的吻滚烫,粗暴,弄疼了宋葎草。
身上那薄薄的衣料很快便被扒得一干二净,宋葎草可不是容易屈服的女人,伸出手去打他的脸,被死死抓住,伸出脚去踢他的裆下,薄佑琰的反应速度实在是太快,身子一偏,就躲了过去,用力一挤,宋葎草双腿自然而然地夹住了他精壮的腰身,这样的姿势,让她更加没有安全感。
“薄佑琰,你个混蛋!你应该了解我的脾气!如果你敢对我怎样,我绝对会杀了你!”宋葎草恶狠狠地瞪着他,没有半分开玩笑的意味。
薄佑琰嘴角含笑,狭长漆黑的眸子里燃烧着邪恶的光芒,“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你……”
“宋葎草,本来我对你一点兴趣都没有,是你成功的勾起了我对你的征服欲。”他大掌拂开她挡住右脸胎记的刘海,盯着她覆盖整张右脸的红色胎记,“就你这种货色,我看上你,你应该感到幸运。”
幸运?
他以为自己和那些围绕在他身边的那些莺莺燕燕一样么。
“呸!”宋葎草毫不客气地吐了他一口唾沫星子,“我只爱一个男人,那就是我的老公!”
薄佑琰用手抹掉脸上的口水,看着眼前一脸无畏的女人,眯了眯锐利的眸子,危险的杀气肆意迸出,“宋葎草,这是你自找的。”低头一路吻至胸前,宋葎草挣不开,忽然咬住了他的耳朵。薄佑琰吃痛,“你是属狗的么?”
她完全不理会,死死咬住不放。
“如果你松开嘴,我就放了你。”半晌,薄佑琰的妥协声音打破暧昧血腥气氛。
答到目的,宋葎草乖乖地松开了嘴。摸了摸耳朵,薄佑琰疼地嘴里直抽气,看到手里的鲜血,眸子染上几分怒气,“好你个死丫头!你可真够狠的啊!”
用力推开他,宋葎草跑回房间,二话不说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我捅死你!”
薄佑琰错愕的回过头,双眸望着眼前这个杀气腾腾地女人,“刚放开你,你就嘚瑟了是吧,捅死我你也走不了,这家酒店是薄家的,你以为你可以离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