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还记得这里吗?”萧慕浅坐在黑皮沙发上,一只胳膊闲散的靠在扶手上,浑身散发着不容小觑冷傲。
灯光和那日一样,黯淡,冰冷……那天如果她没有遇到楚淮南,那么后果是可想而知的恐怖。
“呵,萧慕浅没想到你这么命大,那晚没有毁掉你是我终生遗憾的事。”林月几乎是咬着牙挤出来的一句话,满脸狰狞仿佛是要把萧慕浅的骨头嚼碎一般。
“这么恨我?为了曹景修?”萧慕浅把玩着手中的高脚杯,脑海中竟然浮现出一张邪佞的脸,而那么妖孽的脸不是楚淮南又是谁?
“不仅如此,我还恨你这张脸,恨不得一刀一刀的划上千百遍。你这张狐媚脸可真是会勾人,先是景修又是楚淮南,萧慕浅你凭什么装作一副自命清高的模样,你和女表子也没什么差别,哈哈哈。”
林月扭动着妖娆的腰肢,肆意的坐在沙发上,包房里只有她们两个,林月没有任何伪装,将对萧慕浅的恨全部表露出来。
“林月,本来我以为经过上次的教训你会有所收敛,没想到你如此无脑,我真的很同情你。”
“你说什么!”林月恼羞成怒,她比萧慕浅出身高贵,她从小就是被人追捧的小公主,她怎么能容忍别人这么羞辱她。
“你以为林家少了你这个女儿很有所谓吗?胡美芳真的接纳你这个儿媳妇吗?腾化的邓总似乎和你很熟悉,这孩子真的是曹景修的?”
萧慕浅晲了一眼林月的肚子,对着林月步步紧逼,她双手环胸,娇瘦的身影将林月完全笼罩,林月渐渐苍白的脸色丝毫不落的落去萧慕浅的严重。
她是记者自然免不了要和职业不法的狗仔打交道,曾经有个狗仔为了钱去跟踪过不少富家女,其中就有林月。
那时她和林月还是大学好友,于是便想办法把林月资料跟那个狗仔要了回来。她也了解到林月在林家过的并不如意,她的父亲林建国在林月十六岁就她送给了腾化邓富贵。
所以这些年林月的生活有多么的不堪,她一直都知道,之前她同情她,心疼她,到头来农夫与蛇的故事再一次重现。
“你,你胡说什么?呵,萧慕浅不要以为你爬上了楚淮南的床就高枕无忧了,你早晚会玩腻的。”林月嗤笑一声,拼命的掩饰自己的慌乱,指甲狠狠的刺入手心,浑身发抖。
那是她的噩梦,凭什么命运对她那么不公,她没有选择的权利,她也想光鲜亮丽,萧慕浅有什么资格在她面前耀武扬威,
“萧慕浅,你装什么清纯,你不一样被楚淮南包养?他的活好吗?萧慕浅我能从你身边抢走曹景修,就一定能把楚淮南勾引到我的床。上,哈哈哈哈”林月阴森的笑容响彻整个包房。
林月前面的话萧慕浅没有任何动容,但是当她提到楚淮南的时候,萧慕浅被一股莫名其妙的怒气瞬间包裹。
“啪,林月你自己不要脸不要带上别人,有人伤我一份,我必百倍还之。”
“啪,这一巴掌祭奠我这些年的真心,还不如喂狗。”
“啪,第三巴掌没有什么理由,只是单纯的看你不顺眼。”
有的人不是命运选择了她,而是她自甘堕落不愿抗衡,而命运就成了她们肆意妄为的理由,林月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