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贱人,你臭不要脸!昨晚还跟傅森勾搭在一起,今天就爬上了傅修年的床,你可真是人尽可夫啊。”安宁说话很尖锐,恶毒的话语和她漂亮的脸蛋很有违和感。
被这么骂了封簌簌还是保持微笑,她不想和安宁置气,她骨子里也有种骄傲就是安宁不配让她生气。封簌簌是从小当大家闺秀养大的,安宁是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才上位的,所以封簌簌骨子里还有名媛的骄傲。
“他们乐意,不像你,穿的像个小姐勾引傅修年才能爬上傅修年的床。”封簌簌的嘴这么毒,她自己都惊讶到了。原来她也可以说出这么恶毒的话,只是以前没找到说这种话的对象而已。
安宁的脾气可没有封簌簌那么好,她哪儿能听的了这个,虽然这个是事实。抬起手来就要给封簌簌一巴掌,可是手还没有挥舞的下去,就被人在半空中抓住了。
气急败坏的转身,骂人的话还没说出口,安宁就看到傅修年面色阴沉的站在她身后,手里还拿着封簌簌的行李。
傅修年看了封簌簌一眼,看她装模作样的扶着自己的腰还把领口扯开,加上安宁这么气急败坏,傅修年就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了。
“回你自己的房间。”傅修年松开安宁的手,拿着行李进来,直接把安宁给关在了门外。
在门外的安宁气的直跺脚,却无可奈何。她不敢再敲傅修年的门,生怕惹恼了傅修年。要知道惹怒了傅修年可是吃不了兜着走,最后她也只能回了自己的房间,憎恨着封簌簌。
关上门后,封簌簌把领口往上提了提,也不扶着腰了,连忙去拿自己的行李。
收拾行李的时候,傅修年抱着胳膊靠在门口看着封簌簌:“怎么,这会儿腰不疼了。”
哪儿能不疼,被折腾了这么久,封簌簌浑身酸软,腰更是直不起来。可是她习惯了忍着,因为从小所受到的礼仪教育就让她总是会下意识的注意自己的仪态。
“托你的福,疼。”封簌簌收拾好了自己的衣物,走向沙发,打算今晚睡沙发。
傅修年看着某个打算在沙发上过夜还叫腰疼的女人,有些疑惑:“你很不喜欢睡床?”这两次都是,明明有床偏偏不想睡。
有谁放着好端端的床不睡偏偏喜欢睡沙发?封簌簌感觉傅修年就是在嘲讽她,要不是不想和他同床共枕,她至于跑来睡沙发吗?
“傅总真是聪慧过人,我还真就喜欢睡沙发。”封簌簌拿了毯子给自己盖上,背过身子不看傅修年:“晚安!别打扰我了。”
这次傅修年没有强迫封簌簌去睡床,他自己回了里屋睡觉。
快睡着的封簌簌迷迷糊糊的听见自己手机震动,接起来一看是顾希哲。顾希哲委屈巴巴的声音在那边响起,都没说中文,说的是英语。
“你什么时候回来呀,我想你了。你不来给我上课,我中文都说不好了。”
“只是两天没有给你上课而已,不许说英文抗议。我很快就回来了,在家里你多看看电视多出去和别人交流,中文会好起来的。”封簌簌小声的给顾希哲回话,她知道傅修年的睡眠很浅,很容易就醒了,她不想吵醒傅修年。
顾希哲撒娇卖萌了一会儿,最后得知封簌簌真的回不来,只好妥协。“那好吧,你回来了记得给我打电话。”
封簌簌连连答应:“好的,挂了呀。”
因为怕吵到傅修年,封簌簌是缩在毯子里打的电话。挂了电话从毯子里钻出来,就看见面前站了一个人影,吓了她一跳。
“你走路怎么没声音啊。”封簌簌差点被傅修年吓得尖叫出来,要不是看清了是傅修年,她都以为是小偷。因为黑黢黢的也不开灯,她都是凭借着窗外的月光才看清是傅修年的。
傅修年掀开封簌簌的毯子,弯腰一把抱起来她,把她丢在了床上,顺手还给封簌簌的手机关机了。
他是被封簌簌打电话给吵醒的,虽然动静很小,可是他还是被吵到了。傅修年被吵醒是有起床气的,躺回床上声音低沉。“再吵醒我就别睡了。”
还有后半夜,要是不睡觉能干什么封簌簌都已经想到了,大气都不敢出,静静地闭着眼睛睡觉。
第二天阳光晒进来的时候,封簌簌感觉睡得很舒服,温暖的怀抱,明媚的阳光,柔软的大床。
过了好几分钟,封簌簌才从混沌状态回到清醒状态,温暖的怀抱?伸手一摸,居然是健壮的胸膛。口鼻之间呼吸的气味,都是傅修年的。
她被傅修年抱着睡了一晚?封簌簌丝毫没了睡意。
“摸够了吗。”傅修年的声音从封簌簌的头顶响起,吓得封簌簌赶紧缩回自己的手。
被睡了一晚上的胳膊有些发麻,傅修年推开封簌簌起床去洗漱。昨晚睡到半夜封簌簌往他怀里钻,本来想给她丢下床去,却鬼使神差的抱住了她。她似乎在他怀里睡得很舒服,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睡得更香。而傅修年,就这么抱了一晚上,还做了个美梦。
今天还是要去会场,时装周持续几天,昨天才是第一天。而真正的重头戏,从来就不是在第一天展示的。
去会场的时候并没有看见傅森,到了会场依旧没有看到傅森,封簌簌忍不住了,带着质询的语气问傅修年。
“傅森呢?为什么不在。”封簌簌几乎走遍了整个会场也没看见傅森,国际上的大腕儿看到了不少,但是却都是跟傅修年打招呼套近乎的。
傅修年才应付完一个人,转身就被封簌簌用这样的口气质问,伸手就在封簌簌头上敲了一下,力道不小。“自己找。”
要不是傅森电话打不通,她也不会来问他啊。封簌簌揉了揉自己的头,被打的地方有些痛。傅修年这才跟一个人交谈完,立刻又是另一个人上来。看着傅修年的背影,封簌簌转身就走,不打算跟着傅修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