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承泽被傅修年警告后赶紧离开了酒店,他躲到旁边的一个公园处,拿着手机给对方打了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喂,是我!傅修年已经知道了全部事情!”
电话那头却没有封承泽这样着急,被傅修年知道了又怎样,反正没有实质的证据。他问封承泽,“那傅修年有派人把你怎么样吗?”
这也是封承泽好奇的地方,毕竟傅修年也是曾经把他送进监狱,打压封家使封家破产的。这次居然只是警告他把他放走了,封承泽可没觉得傅修年是看着封簌簌的份上。毕竟当时傅修年和封簌簌是夫妻的时候都没对他手软,现在两个人都离婚了,还能放他一马不成?
这次其实是傅氏敌对的集团派人和封承泽接洽,恰好封承泽也要对付傅修年,就答应了合作。想到自己欠下的赌债,封承泽忙问,“那个,三千万啥时候给我啊?”上次偷设计图,对方答应给封承泽三千万,但已经这么久了还是没给,封承泽心有些慌。
这次收购傅氏的股份都是他找高利贷借的,可是现在计划也没成功,他手里的傅氏股票反倒不值钱了。
“你别急呀,三千万可不是小数目,银行那边肯定是要慢一些的。对了,你手里的股票要卖不,我们老总说愿意收购。”
对于封承泽来说,现在手里的这堆傅氏的股份虽然于他来说不重要,但好歹也是傅氏的股份,他只要握着,那也是傅氏的股东。对方说要买,封承泽可不觉得有那么好的事情,他果断的拒绝了。
等封承泽挂了电话,对面里面变了脸色。那是个中年男人,他很快就奔向楼上的办公室。这是傅修年敌对的公司,因为一直和傅氏抢生意却总是不如傅氏,心里满怀怨念。为此使了不少背地里的手段,不过这次倒是收获颇丰。
利用那个封承泽偷到了傅氏的设计图,抢先傅氏一步发布,随后又在网上发布一些傅氏的谣言,让他们损失不少。这次封承泽收购傅氏的股份,自然也是他们在后面推波助澜。没想到居然被傅修年提前发现了,不过这样也没啥,毕竟他们没有损失什么。
这个男人向总裁汇报了之后,那人只用手在桌面上敲击了几下。“我听说,傅修年的码头赚了不少,把这次珠宝亏空的都补上了?”
“是的李总,今年运输业比较顺畅,傅修年投资的都赚了。”
李总想了想,让他看着傅修年的生意一帆风顺怎么想也是不可能的。“我记得不是那个刘哥不是在找码头吗?你让他去找封承泽,让刘哥搭上傅氏。”
中年男人眼睛一亮,他恭敬地说道:“李总的意思是那个?”手比了个撒粉的动作,李总见了只是笑笑不说话。
封承泽可不知道对方完全只是在利用自己,还只当自己有了靠山,即便被傅修年警告了,他心里也没有畏惧。
果然没几天,刘哥就找上了封承泽。
封承泽自那天被傅修年警告后回去,也有些为钱发愁,想了想还是去了赌场。赌场的人本来不愿意他再来,毕竟他已经欠下了高额赌债,可是封承泽说自己有钱,用手里那点傅氏的股份做了抵押。就这样,他在赌场又厮混起来。
他是突然被人请过去的,进入赌场的包间他还有些奇怪,以为是自己欠了太多要被人打。坐在他对面的是个戴着墨镜的光头,嘴上叼着根雪茄,见他进来,把墨镜摘了下来。
虽然封承泽平时耀武扬威惯了,但他见到这个人还是有些怵的。这个人手臂上还大片的纹着纹身,旁边站的人也凶神恶煞的,一看就知道的是道上混的。
见封承泽进来,刘哥起身给旁边的人狠狠地踹了一脚。“我让你请人进来是这么请的吗?”踹完让人把那个人拉了出去,封承泽只听到门口有惨叫声。
只觉得这个人不好惹,即使对方让自己坐下,封承泽还是有些不敢。刘哥瞧见他这样笑了下,“封先生,我又不会吃人,你怕什么呢!”
“请问先生你找我做什么?”
刘哥把嘴里叼着的雪茄拿下来吐了个烟圈,他看向封承泽。“哎呀,别这么客气呀,道上都叫我刘哥,封先生看着叫就行了。”
你都这么说了我还能叫你别的吗?封承泽在心里吐槽,面上不敢表现出来。“刘哥,不知道你找我是做什么?”
对着封承泽勾了勾手指,让他凑过来。“我听说你是傅氏的股东?”
封承泽点了点头,虽然他把傅氏的股份压了,但他现在还是算是傅氏的股东的。见他点头,刘哥满意了。他扭了扭手指上戴着的玉扳指,漫不经心的说道:“是这样的,我呢有批货,想接傅氏的码头来运出去,你看能帮忙不?”
虽然封承泽手里握着傅氏的小部分股份,但他也不能保证说让傅氏接这笔生意啊。他正想拒绝,就听到刘哥突然对手下说。“门口那个真是吵死了,我耳朵都累了,给他一刀果断点。”
然后就见人出去,封承泽就真的没有再听到门口的痛呼声了。他心里一惊,猛地点着头。“行行行,我一定能帮刘哥你办成!”
刘哥笑了,他拿起一杯酒敬了封承泽一下,苦着脸,封承泽只能喝下。
虽然是受威胁接下的,但刘哥给他的好处也不少,先就给了封承泽一百万做定金,事后给他的会更多。封承泽现在在赌场熟的精光,这一笔钱可谓是解了他的燃眉之急。从刘哥的包间出来,他很快就又奔上了赌桌。直到把这一百万都输光了,赌场也愿意再借给他高利贷,封承泽正要呢,封簌簌的电话打来了。
“爸爸,你快来医院!妈妈醒了!”电话那头的封簌簌很是激动,封妈妈终于醒过来了!
本想骂封簌簌破坏他的心情,但想到自己这两天也确实输了不少,还是先回去整理一下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