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他们才把人给埋好,然后六神无主的分别,周倩哭哭啼啼的说以后只有他了,让他千万不要离开她。
姓许的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慌慌张张的每个主意,只能木讷的点头,魂不守舍的回了家。
周倩回来,很高兴的向我摊手要钱。
计划初步成功了,该给的我自然不会吝啬,她拿了钱,欢天喜地的要走,但是小飞贼拦住她,问她饿不饿,他请吃饭。
周倩瞟了他一眼,瞬间知道他干什么了,很好笑的一句:“饿是饿,可是我挑食,看不上金针菇。”
小飞贼脸整个涨红了,叫唤一句:“什么金针菇,我的可是大茄子。”
周倩瞬间好像被人踩住痛叫似的,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你偷看我?”
小飞贼捂着脸,也是一副牛逼哄哄的表情:“怎么,你都那么浪了,还不人看啊?”
周倩到底是个女的,瞬间又气又恼,想打小飞贼,但是他这次学乖了,一下溜了开去,周倩打不到人,气得直跺脚,骂一句:“我就是便宜茄子也不便宜你,哼。”
小飞贼的脸上还有五个手指印,红红肿肿的,咋咋呼呼的跟我抱怨:“操,小娘们,还挺凶的,强哥你看看,她居然敢打我。”
我除了笑,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你一个大男人,居然被女人欺负成这个样子,你还好意思跟我抱怨?
推土机老K倒是比我通情达理一点,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扔到了小飞贼的怀里:“拿去,保证你明天下不了地,不用谢我。”
小飞贼拿起小瓶子看了一眼,瞬间一笑,心领神会的朝推土机老K挑了挑眉:“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谢谢K哥?”
那几个淫虫立刻摩拳擦掌的跟推土机老K道谢,随后拽着小飞贼飞也似的跑了,尾随周倩而去。
这会不会……太过了?
推土机老K却不以为然的耸耸肩:“我觉得她应该挺享受的。”
……但愿是吧。
小飞贼等人拿着推土机老K给的药就跑了,想必也不会有什么好事,我没管他们,开始跟推土机老K讨论明天婚礼的事。
推土机老K瞟我一眼,漫不经心的问:“你给我句实话,这婚礼你喜欢吗?”
我摇头,其实并不喜欢,但是我想知道周敏他们在耍什么花招,而且想起之前她逼我穿小丑的衣服上酒席,心里就恨得磨牙,情不自禁的想好好报复他们。
推土机老K问我想怎么办,我的想法很简单,狠狠的羞辱她一次就够了,至于怎么个狠法,我还没想好。
他嘴角抽了抽,估计对我挺无语的:“在婚礼上当着所有人的面,播放她跟周宇峰的视频,一次搅黄两个婚礼,够狠没有?”
这个……的确够狠了,可是我们去哪里找他们的视频?
推土机老K一脸坏笑:“之前我们偷拍的,他们在游泳池的亲视频,我还收着呢,到时候我负责播放,你负责大义凛然的谴责。”
他说着话,还朝我挑了挑眉,贼兮兮的,好像等着一天等了很久似的。
我感觉有那么点意思,心里已经默默的排练明天的场景,反复来回的斟酌着谴责他们的言辞。
我要骂他们个狗血淋头,将他们的所作所为公之于众,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两个干下的丑事。
一想到这些我就生气,恨不能把这对狗男女剁碎了喂狗。
推土机老K也不安慰我,反而拿起耳塞塞进我耳朵里:“嘘,别吵,听,有好东西。”
我当即竖起耳朵听,一开始搞不清楚是什么,就听到满耳朵的音乐声,吵杂无比,震得耳膜都在穿孔了,真不知道他想让我听什么。
刚想扯掉它,音乐声渐渐的小了,取而代之的几个有些猥琐的调笑声。
我认出来,其中一个是小飞贼,心里瞬间就有底了,他们肯定是得了手,正把周倩从酒吧里带出来。
出来应该是后巷的地方,周倩哼哼唧唧的说着胡话,都是还要喝酒什么的。
小飞贼一直哄着她,然后身边的几匹色狼估计都咽口水了,开始对她动手动脚。
摸得周倩“咯咯”笑个不停,声音清脆又响亮:“哎呀干嘛呢,弄疼人家了。”
不只是谁的声音,特淫荡的说道:“小宝贝别闹了,哥哥都等不及了。”
这种事情大家都经历过,虽然没画面,但是光声音就能想现出现场有多么的激烈,这群小兔崽子也是够饥渴的,路上就开始了,好歹找个宾馆什么的。
我强忍着心痒痒的冲动把耳机栽了,让推土机老K以后这种呢事情不要告诉我,什么恶趣味。
推土机老K冷不丁的笑道:“你就装吧,看看你都翘到天上去了,一天到晚不停歇,小心肾亏。”
哟哟哟,他居然有脸数落我?他难道忘了谁才是情圣。
推土机老K“噗呲”一声笑了:“神他妈的情圣,我喝醉了墙都不扶就服你。”
闹了一阵,他把我送回家,但是周敏不在,周景恒的说法是,她觉得明天就要举行婚礼了,按照规矩今晚不能见面,所以她住闺蜜家了。
她还有闺蜜?一个周倩一个潇潇,她的闺蜜可都不是什么等闲的货色啊,真不知道下一个会是什么样子。
周景恒没理会我的挤兑,而是往客厅一指:“你的闺蜜也不等闲,快把我们家的大黄狗给打瘸了。”
啊?谁?还能打得赢我家快人高的大黄狗?
我扭头看向客厅,见一个穿着黑色紧身衣跟短裤的女的站在那里,手里抓了两把毛,另一边看家的大黄狗啧“呜呜”的蜷缩在沙发旁边,身上秃了好几块,正哀怨的盯着客厅的美艳女人。
看到她的第一眼,我就明白发生什么事了,肯定是她擅闯民宅,大黄狗要阻止她,然后两个一言不合就大了起来,结果她徒手把大黄狗打得不敢动了。
尼玛,我还真是第一次见这么强悍的女人,心里还有点小惶恐呢。
哎,我怎么那么倒霉呢,身边的女人没有一个是好招惹的:“不是我说阿飘姐,你干嘛呢?”
大狗还看主人呢,你没听过?私闯民宅就算了,居然还敢动手,虽然我家大黄狗平时也是个欺软怕硬的软骨头,但是好歹是我养的,岂是你说大就大的?
面对我的兴师问罪,她压根不加理会:“来找你。”
找我?不会是红姐又有了新指示吧?我账本这事还没搞定呢,还真把我当成小弟使唤了啊?
结果阿飘摇头了,说红姐没有指示,但是我是她的主人,她理应跟着我!
……我不需要你跟,谁出门带着个门神啊?你赶紧走吧,有事我会去找你的。
阿飘不动,并没有要理睬我的意思。
哎我说,你还赖人家家里不走了?我想把她弄出去,但是又不太敢,一个连大黄狗都不赢的人,我还是不要丢人现眼了。
想着反正家里大,而且周敏又不在,她想呆着就呆着吧,谁也不妨碍谁。
但是周景恒不肯啊,拽着我的胳膊偷偷的说:“师傅,不能留她在这里啊,她跟个母夜叉似的,多吓人啊。”
你说她像个凶神恶煞的门神还是挺贴切的,但是母夜叉就不太对了,你见过这么漂亮性感的母夜叉?
可是周景恒死活跟我闹性子,要我把她弄出去,我只好硬着头皮跟她商量,要不她先回去,我明天再给她安排住的地方。
然而人家正眼都不看我,依旧这么站着,弄得我也是没脾气了。
算了算了,不就是个娘们呢,就算是母夜叉我也不怕她,更何况是这么漂亮的美人儿呢,说不定我晚上起床尿尿的时候还能装成梦游偷偷的摸她几把呢。
我哄好了周景恒,就回房间放水洗澡了,让她自己自身自灭。
可等我脱了衣服,她居然开门进来了,惊恐的盯着她:“你、你干嘛?”
她只是瞟了我一眼,随后走过来,蹲在浴缸前面,冷冷的一句:“我伺候主人。”
Whati?伺候我?
我盯着阿飘,总觉得她有点诡异,是不是撞邪了还是本来脑子就不太对劲,哪有女人主动说要伺候男人的?
她该不是想勾我吧?是红姐的命令,想用美人计让我屈服?
如果是真的,那红姐还真的白费心机了,因为就是没有美人,只要她勾勾手指,我就会乖乖的听话蹲在她身边摇头摆尾了。
在一个比我强势百倍的人面前,骨气什么都只是送你进火葬场的车辆而已,不想挫骨扬灰,就得学会变通,反正低头服个输也又不会缺块肉,不痛不痒的,干嘛要学那种书呆子,宁死不屈的?
阿飘主动宽衣解带跟我泡在同一个浴缸里,说实话,我还挺恐惧的,不知道她有何居心。
她也不理会我的诚惶诚恐,蹲在浴缸里把身体泡湿,随后带着一身的水珠绕到我的背后给我擦背。
手指冰凉凉的,特么柔软光滑,轻轻撩过我的皮肤,直接略起了一阵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