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这样的问题不止段振男一个人问过,关于这个我也问过田靖,他给我的答案很简单。
就说看不得我有妈生没妈管的样,跟喜欢没有半点关系。
因为他这句话,我便没羞没臊的享受起他带给我的各种照顾。
我记得从我进入青春期开始,我的姨妈巾一直都是田靖帮我买,包括内衣,从小红豆发育到现在的C罩,涉及到尺寸大小都是田靖帮我更换解决的,还有生理期的时候,他还会帮我洗衣服,洗的时候自然内裤也一并洗掉了。
我想可能就像田靖说的那样,我从小就没有妈,所以田靖才会想着帮我把这些本该由母亲做的事情他都给我做了。
就是这样纯洁的友谊关系在某些人看来却是非常难以接受的,因为这个杜思远还差点跟我分手。
面对段振男差不多的反应,我有些反感,我不喜欢别人把我和田靖想的太复杂。
我皱起眉头,不满的说,“不要质疑我和田靖的友谊,还有不要和我谈感情的事。”
段振男还算识相,听到我这样说,没再继续问下去,反而说,“我懂!”
简单的两个字像针尖不小心勾住了我的心弦,闷闷的有些难受,下意识的我就想到了杜思远。
越想就越难受,鼻子也跟着酸起来。
为了不让段振男看到我的糗样,我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好在他没有再打扰我。
可能是他在身边陪着,心里虽然难过但至少也没那么孤单,不知不觉的我竟然睡着了。
我不知道段振男什么时候走的,醒来的时候就看到床头边有一只很精致的千纸鹤,而千纸鹤的翅膀上写着一串数字,署名段振男。
看着这一连串的手机号码,我烦躁的很,将千纸鹤扔到一边,想起身离开这个破地方。
可能是我昨晚的情况有些严重,校医疗室容不下我,所以才被送到这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医院里。
我身上的钱有限,住院自然住不起。
我收拾了下打算去柜台办理出院手续,可刚拉开房间的门,迎面就被人甩了一巴掌。
我直接就蒙了,完全反应不过来。
我捂着脸愣愣的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女人,始终想不起来她是谁,更想不出她有什么理由打我。
女人看上去和我差不多大的年龄,但是打扮的却很成熟,五月份的天气其实还是比较凉的,可人家已经穿上了小短裙跟凉鞋,露出来的脚趾头还涂了巧克力颜色的指甲油,加上她一头的大波浪披在腰间,看上去妖娆妩媚。
这样的女人,我看了都会忍不住多看几眼,换做是男人的话,估计会想着直接扑倒吧!
女人扇了我一巴掌后,抱着胳膊站在我面前,“路拾玖,你行啊,挺能耐的你,居然能吊到段振男这样的凯子……对,杜思远他是对不起你,但是你也没必要断了他的前途吧,人好歹陪了你三年。”
女人的话说到这,我大概已经知道她是谁了。
只是我没想到的是杜思远没有出现,反倒是这个第三者按耐不住送上门来了。
见我不说话,女人卸下胳膊,朝我逼近了一步,“路拾玖,你反正有段振男了,就放过杜思远吧,他不能没了这份工作。”
听了女人的话,我突然就明白了,嗤笑道,“你这是来求我的吗?”
不等女人有任何反应,我扬起手一巴掌扇了过去,“既然是来求我的,就摆好自己的位置,这一巴掌还给你。”说完我扬起另外一只手狠狠的扇了过去,“这一巴掌是我替你父母打的,没教养的东西,抢了别人的东西还如此嚣张,谁给你的权利?”
“你也知道段振男是杜思远的老板,现在我实话告诉你,段振男他是我男人,我让我男人开个员工怎么了?只要我开心了,我要天上的星星他都会摘给我,识相的赶紧给我滚。”
女人相当气愤,扬起手便要扇过来,我抬手去挡,结果手肘的地方正好撞上一堵肉墙,抬头望去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段振男就站在我旁边,而他的一只手此刻正抓着某人欲扇下来的手腕,两眼似笑非笑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