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和他的打开方式不对,从一开始就不对,正常男女一般都是先从交往开始,而我们直接是从身体开始的,导致现在只要没人的时候,他就想把我压倒在身下!
虽然很迷恋他的身体,但是连续做的话,还是有些受不了的,尤其是现在我的情绪还处在不是特别高涨的时候。
我拍打着他的胸膛,表示抗议,“你放我下来,我有话要问你!”
到了客厅之后,段振男直接抱着我坐到沙发上,隔着薄薄的布料,我能明显的感受到来自他那里的异物感,我红着脸挣扎着要从他腿上下来,“快放我下来。”
不知道他是喝多了,还是憋得慌,整张脸红的跟什么似得,也不撒手,硬是紧紧的将我圈坐在他的腿上,“老实待着,别动!”
我虎他一眼,“你勒的太紧了,我要下来!”
段振男眯着眼看我,微微粗喘着气,沉声道,“你要是再动的话,我不能保证我还是继续这么抱着你!”
段振男带着鼻音,“贺锋说的一点都没错……”贼贼的笑道,“你就是罂粟,尝了还想尝。有瘾了,怎么办?”
可能就像段振男说的,这种事情有了第一次就想第二次,
这一夜是缠绵而冗长的……
明明很累很困,但是事后我却没有一丝睡意。
段振男是个体贴的床伴,哦不,现在应该是男朋友。
见我睡不着,伸手将我捞进怀里,宽大的手掌在我的手背上摩挲,“想什么呢?还不睡?”
我窝在他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你不好奇我手机里的东西吗?”
“好奇!”段振男沉声道。
我仰头看他,“那你为什么不问我?”
段振男拍拍我的背,“我大概知道是些什么。”
我好奇的追问,“是什么?”
“是关于杜思远的吧!”
没想到他猜的这么准,“你怎么知道?”
段振男在我的额头上弹了一把,“你傻啊,马继成都那样说了,肯定是杜思远……我就是好奇杜思远到底发了什么东西给你,能让你吐成那样。”
想到那张恶心的照片,我就浑身不自在,虽然杜思远现在跟我没关系了,但还是被恶心到了,我翻了个身背对着他,“照片不是杜思远发的,是我们宿舍老大周彩梅发的!”
段振男动了动,紧紧的贴在我的身后,手搭在我的腰上,问,“什么照片?”
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他描述照片里的内容,拿来手机塞到他手里,让他自己看去。
没大会,背后传来段振男低沉的嗓音,他说,“就因为这个,你把上千块的大闸蟹给吐了!”
我讶异扭头看他,“你不觉得很恶心吗?自己的前男友和自己生活了四年的同学兼室友搞在一起了,完了还发这样恶心的照片……”
昏暗的灯光下,段振男微微皱了下眉头,看着我问,“仅仅只是觉得恶心吗?”
我迎上他的目光,“不然呢?”
段振男龇牙笑了出来,“如果只是恶心,这大闸蟹吐得也值了!”他说着伸手将我掰过来,“恶心说明他对你来说已经不重要了。”他说着伸手贴向我的胸口,问,“这里痛不痛?难过不难过?”
被他这么一问,我才发现,除了恶心之外,貌似真没有其他再多的情绪在里面,下意识的我就在想,“我是不是太绝情了?”
段振男龇着牙笑的更欢了,“怎么会……就算你绝情,我也要死死缠着你,让你甩都甩不掉。”
后来就冲他这句话,我算是把绝情做到了极致!
但是不得不承认,听到他说这话的时候,我心里是满足的,感动的!
我窝到他怀里,“你说这些,我会当真的,到时候我真的离不开你了怎么办?”
听我这么说,段振男阴着脸,瞅着我,“感情你全都当我在放屁是吗?”
我虎他一眼,“你说脏话,不跟你说了!”我说着翻身过去背对着他。
哪知他伸手又将我掰了过来,一个翻身又将我压在了身下,威胁道,“路拾玖,我告诉你,我今天说的,包括以前说的所有话,都是发自我内心的真实想法。”
他说着突然翻身坐起来,随手一起将我拉起来,面对着我,特别严肃的说,“路拾玖,我跟别人不一样,我从小跟我爷爷一起长大,我爷爷是退休将军,从小就严格要求我,我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需要的是什么。”
“爷爷教会我做人的人的道理,同样教会我如何对待爱情,我想我会像他一样,对自己喜欢的人一心一意,从一而终,在感情上我想我跟我爷爷是一样的,他对我奶奶的感情有多深厚,我想我就能对你有多深厚,这一点你完全不用怀疑,你要相信我,我对你的感情是庄严肃立的,不存在一丝玩闹。”
见他突然这么认真,搞得我挺不自在的,我咬着唇,想扯开话题,“时间不早了,快睡吧!”
段振男却不依,见我要躺下,伸手将我捞进怀里,“我不知道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你有安全感,我也知道我现在说再多都没有……时间,就让时间来证明吧……在这之前,也麻烦你对我有耐心一些,好吗?”
如果说词句能表达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感情的话,那么毫无疑问,段振男对我算是极度深情的,但是正如大家所说的那样,男人的话要是靠得住母猪都会上树。
可我管不住自己不沉溺于他对我的情话,既然享受,那我就应该相信他。
我对他重重的点点头,“嗯,我相信你!”
听到我这样说,段振男这才满意的笑了出来,露出一口大白牙笑的特别灿烂。
我腻歪在他的怀里,想到了田靖,问他,“田靖要去你们公司上班了吗?”
段振男抱着我躺下来,“不是,只是法律顾问。”
我不解的问,“有什么区别吗?”
“呃……区别就在于他跟茂森的其他员工不一样,时间上不受茂森限制,有问题出面解决,没问题的时候他完全不用待在茂森。”
“哦,那还挺自由的……对了,在饭桌上听贺锋说,这个项目挺重要的,田靖还只是个实习生,这么重要的项目交给一个实习生,你放心吗?”
听了我的话,段振男像是很讶异似的,他低头剔我一眼,“就这么不相信你那个大妈?”
见他也知道了我私下里叫田靖大妈,我虎他一眼,伸手在他的肚皮上轻轻掐了一把,“不准你这么叫他。”
“我没有怀疑田靖的意思,我只是实事求是的在就事论事……田靖确实是刚毕业,文化课上我一点也不怀疑他,但是毕竟经验有限,我觉得贺锋的担心是对的。”
段振男敲了下我的脑袋瓜,“感情你也当我是傻子。”他换了个姿势抱着我,“的确,单单只用田靖我是不敢用,但是他师傅是陈锦天,陈锦天在法律界可是出了名的,出场按分钟计费,只是他现在年纪大,加上老伴刚过世,暂时性的休息一段时间,所以表面上出面的是田靖,实际上还是他师傅陈锦天。”
好吧,果然是奸商,只是他这算盘打到了田靖身上,多多少少有些不自在,我瞪他,“那你把田靖置于何地?他可是我最好的哥们。”
段振男虎我一眼,“说你傻你还真傻,有陈锦天这个强大的后盾,就算是初出茅庐的田靖,也是大家抢着要的,如此一来你觉得你还有必要担心你那个好哥们的前途吗?”
我剔他一眼,“但是对你来说有什么区别吗?”
“区别大了,如此一来,我只要支付田靖的工时费,还能帮你好哥们制造许许多多的机会,顺便又讨好了你,岂不是一举三得?”
好吧,以我的智商,我是理解不了他这种商业头脑,我还是早早的睡吧,免得更加跟不上他的节奏。
我掖了掖被子,“我困了,睡吧!”
段振男将我紧紧的扣在怀里,“嗯,睡吧,明早还有早会。”
突然觉得像他这样的也挺辛苦的,明明是周末却还要去公司开会,每天还要考虑各种各样的问题,要是换做是我的话,估计早就秃顶了。
可能是太困了,躺下后,没多久就睡了过去,迷迷糊糊的我好像听到段振男在说,“明天开会,你跟我一块去,正好把钱还给田靖。”
迷迷糊糊的我“嗯”了一声!
也不知道过了有多久,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有人在晃我,睁开眼就看到已经穿戴整齐的段振男坐在床边,“快起床,都八点半了!”
我朦胧着眼,“你不是要去公司开会?怎么还没走?”
段振男虎我一眼,“不是说了,我们一起去,正好田靖也在,好把钱还给他。”
我楞了一下,迷迷糊糊的好像是有这么一件事,才反应过来,“给我十分钟,我马上就好。”
下了地才发现我根本不在自己的房间,还得下楼去拿衣服,我匆匆往外跑,又被段振男一把抓了回来,“往哪跑?东西都在这呢。”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才发现我的东西都被他搬了上来,我愣愣的看向他,“你这是干什么?”
段振男微微皱着眉头,“我要和我女朋友住一间房有问题吗?”
本来住到他这里就已经很那个了,现在又成了他女朋友,还住到他的房间里,总觉得太仓促又太快了,我烦躁的抓了把头发,瞅着他,“总觉得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我抬眼瞅着他,“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把我弄你家来,又骗我做你女朋友,现在又想骗我同、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