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一没有想过,自己过来送一封信,就变成了被严加拷打的对象,被前面女人的气场,给吓的脸“刷”的白了起来,说话也有些结疤了:“您,您这是不相信我吗?”
阿雯耳朵里传来一阵娇弱的声音,心里边升起一股烦躁的感觉,她没有对她做什么吧,就只是问了几个问题,弄的好像干了什么天大的事,各种欺负了她一样。
纵然心里十分厌恶,开口的话还是面面俱到:“伊小姐误会了,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请您,好好的想一想,我是真的有急事想找,陆小姐。”
“请您再仔细的想一想,不要错过任何细节,如果刚刚有,冒犯的地方请您见谅。”
伊一眨着委屈的眼神,陷入了沉思,开始一一作答。
“我是早上9点多,打算去上班,在我家门口遇上泱泱的。”
“她当时脸上很白就拿了一封信给我,叫我下午有空的时候,拿过来润哲。”
“你说,我是她闺蜜我不可能不帮她的吧,我现在就拿过来了啊。”
“至于说什么其他的,好像真的没有啊。”
合理,不合理,这一切也太过合理了,精确到算好每一步,八点她与林翼云还有公司一些大股东才走,今天是程夫人过寿,一般没什么事的人,都被叫去布置会场了,Boss打算在这个寿宴上,做些手脚,成为另一个“惊喜”。
Boss要在老夫人的寿宴上——公开陆小姐的身份。
她是下午三点赶回公司的,中途有些事耽误了,原本是十二点就可以赶回来的,却偏偏完了几个小时。
在她早上离开的时候,公司的电路还是好好的,十点这样传来了公司,停电的消息,她也就与林翼云分开了,下午她来的时候才来电,整个摄像记录并没有一点,显示陆小姐来过的痕迹。
老管家又是肯定与确定陆小姐是早上就到了公司的,她找陆小姐,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没有理由,让人不知道她再找陆小姐,询问的人,给出的答案都是,没有来过。
眼前这一位拿着书信过来的人,也是对上了所有的疑问点,对的太精准了,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阿雯端详手里的水杯,心里百感交集,面色沉重的再次恳求:“再耽误伊小姐一点时间,请您再仔细想想,陆小姐真的没有再说过什么话了吗。”
伊依委屈极了,为什么就不相信她呢,可是人家的态度都这样了,她在拒绝,或者发脾气,只是会彰显,她的没有气度。
在心里决定了,以后再也不帮,陆泱泱做这样的事,呜呜呜——这个秘书长,实在是可怕。
她耐着性子,喝了一杯又一杯的水下肚子,“啊,我想起来了,泱泱说过,她不喜欢程润哲,她要去找回她九死一生的挚爱,她的那个他回来了,她要把一切的东西都给断干净了。”伊一站起来说道。
她环顾了四周一边,一声惊呼发出,伸着手指颤抖的指着,阿雯身边拿着信封的人,“就是这封信,泱泱,还说了,程润哲看了这封信就会懂得,她把什么都写在信里面了。”
剪不断理还乱,阿雯听完这个回忆,感到事情的严重性,远远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困难了,到底是什么,总感到幕后有双眼睛一直在盯着这一切。
无力的摆了摆手,身后的人,自觉的送来眼前的女人出去,她里突然没有地了,忍者头皮的发麻,打电话给Boss。
这件事情已经不是她能够预料的范围了,也不是一时半会,能去调查清楚的了,
深呼了一口气,做好被哪位批斗的准备,阿雯咬咬牙,伸手按下拨通哪位的手机号的按钮,却传来,万年不变的女声,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Sorry!Thesubscriberyoudialedcannotbeconnectedforthemoment,pleaserediallater。
连续拨打了好几次,也是这样。
不好,如果一切都是个圈套,或者炸点——
阿雯捂着嘴,差点惊叫出声,眼睛瞪得老大,倏地夺门而出。
“恭喜,程总。”
“贺喜,程总。”
“当真,虎父无犬子,才几年,我都要叫您儿子一声程总了,这个手腕比当年老程,都还要厉害。”
灯火嘹亮的大厅,人声鼎沸,一位位衣着得体的成功人士,进入程家老宅,都对程润哲赞不绝口,老夫人听着心里十分开心,笑容都没有一颗停息过。
“哪里那里,你就不要老是抬举我了。”老夫人拍了怕身边的儿子,脸上的眼睛都快要眯成一条线了,幸福感不言而喻,“哪里那里,我们家润哲哪能和你们家禹舟比呀,禹舟在部队的工作才算是正经的,我都希望把这孩子丢去部队去,不希望他继承什么父业。”
“你可是儿女双全呢,你瞧瞧,姝姝这生的多么标志呢,禹舟在部队也混的风生水起的。”程母握着沈姝的手,满脸慈祥的看着前面的妇人说道,“我可就盼望着,姝姝能早点进入我们程家的大门呢,我还想早点包上,大胖孙子呢。”
“伯母……”
“妈——”
程母这话一出,换来两道不同的回应,前方娇羞的女生是沈姝的,后方无奈的男声便是程润哲的。
“伯母您在这样说,我就不理您了,您这么也这样打趣人家了……”沈姝听到程母在大庭广众的说出,对自己的认同,心里是有些开心的,可这毕竟是为了庆祝程母生日的宴会,怪有些难为人的。
她与润哲是从小就定下的娃娃亲,是铁板阵真的事实,但,她更像等着心里的男人。亲自表明自己的身份,可又希望所有人都清楚的知道这个优秀的男人,是她的,两边满盾的心理,让有种羞耻感。
沈姝一脸娇羞的,放开了程母的手,眉眼声波的瞅了程润哲一眼,提起公主裙的前摆,转身走了。
程润哲因为不满,眉毛轻微的挑了起来,面色如平静的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