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两根没问题,但许多人聚在一起,大量的抽烟,必然会在空气里充满兴奋甚至致幻的分子,对人的神经有强大的麻醉作用。”技术组得到的结论,足够支持薛宝麟下令全市查封顾公子的酒吧以及大量的快速消费品产业了。
薛宝麟得到所有行动全部成功,并成功从每个酒吧拿到证据的汇报后,再不迟疑,立马向津门的头头们,总部的头头们汇报。
津门这边没什么太大的意见,既然薛宝麟动手了,那就让他动手吧,津门的大头头级别跟顾局委平级,用不着怕他。
总部却发了雷霆大怒。
“谁给你薛宝麟这么大权力的?你知不知道你这种行为是什么性质?”某头头大骂,“你马上到京城来,当面向顾局委请罪吧。”
薛宝麟顶了回去:“那么大的问题,作为津门的市局局长,我没有查一查的资格吗?要按这么说,津门也别打仗了,反正按照某些人的说法,再强大的敌人,来了也一定会被同化,索性就把这地方建设成为国中之国算了。”
你他妈给谁扣帽子?
老薛也不是吃素的,也在这个职业上摸爬滚打了半辈子,你们的人是金枝玉叶,还碰不得了?那么大的罪过,落实下来,顾公子有三条命也得死,你们要说保命,那还说得过去,那是你们最后的堡垒了,可你还想把这件事的过错往别人头上推,脸在哪呢?
头头气的胸口要爆炸,威胁道:“薛宝麟,你可别忘了,这是谁的天下!”
“我只知道,老百姓报了案,嫌疑人开了口,我们就得管,这天下,归根结底不是你们的!”薛宝麟骂完,意识到这帮人的丧心病狂,当即下令,“严密保护化妆师,告诉他,顾公子的酒吧已经被我们查封,再跟我们装傻充愣下去没用了,想办法让他开口。另外,命令行动的队伍,保护好证据,保护好现场,每一个行动都要清楚地记录下来。”
那帮人神通广大的很呢,他们很可能会先让顾公子跑,然后再想办法销毁证据。
薛宝麟不再犹豫,立马向老首长汇报。
“查。”老首长意思就一个字。
薛宝麟试探着问:“根据我们的情报,顾公子就在津门,现在证据确凿,要不……”
“抓。”老首长很干脆。
拿到了尚方宝剑,薛宝麟再不担忧,下令:“彻查!”
然后,薛宝麟给杨帆打电话:“顾公子现在就在津门,你知道有个向洋大世界吗?津门的高档住宅区,确切情报显示,顾公子正在豪宅里会客,你跟着抓捕组去看看?”
杨帆道:“没问题,具体怎么打算?”
薛宝麟一咬牙:“顾公子手里有枪,身边有人,一旦发生战斗,可以就地击毙。”
要打就要一棍子打死,留下一个祸根,那可绝对不行。
杨帆道:“好,我去带队,给我一个身份。”
“好。”薛宝麟道,“到门口集合,我马上派人过去。”
杨帆招手叫了一辆出租车,用了将近四十分钟才到。
先一步过去的已经行动了。
大世界庄园里,靠后头的一栋别墅已经被行动队的人团团围住,一个长脸长头发的青年情绪激动地挥舞着一把手枪在台阶上手舞足蹈。
杨帆二话没说,从周围负责警戒的战士手里夺过一把枪瞄准这个人,大步过去,喝道:“警察行动,放下手里的枪!”
“你开枪啊,你敢开枪吗?”青年正是顾公子,情绪很激动,挥舞着手枪叫嚣道,“我可是……”
杨帆没击毙他,但打断了他的琵琶骨。
一梭子子弹打在顾公子的肩膀上,鲜血飚射到了头顶的天花板上,顾公子惨叫着,倒也有几分硬气,叫骂道:“我可是特殊部门的,你们等着!”
“抓!”杨帆一脚踩在顾公子的手腕上,他到现在还没扔下枪,可见这人的确有几分硬气的。
警察们一拥而上。
“里头还有几个人?”杨帆问带队的队长。
队长道:“七个,都有武器,但估计已经销毁了。”
“抓,谁阻拦,马上击毙。”杨帆下令,随后回过头,盯着过来看热闹似的,不知是在给顾公子制造突围机会,还是想跟警察们较量一番的一群应该是顾公子的邻居的人,喝道,“妨碍警方办案,知道什么罪吗?”
“我们可没阻碍,我们就是过来看看。”一个穿着黑风衣的人笑吟吟地道,“你什么时候看到我动手了?”
杨帆持枪瞄准:“举起手来!”
那人一愣,继而失笑道:“还没人……”
“砰——”
杨帆开了一枪,又打碎了这个人的琵琶骨。
“抓!”杨帆手指一指,“图谋给犯罪分子提供逃跑的机会,阻碍警方办案,数罪并罚,死罪难逃。”
随后,杨帆命令队长:“马上查清楚他们的身份,向市局发出彻查请求。”
队长刚一犹豫,杨帆的枪口对准了他的脑袋。
“是!”这人凶狠,可不招惹他,队长立马转身去忙。
杨帆提着枪,大步进了顾公子的豪宅,的确是豪宅,虽然不金碧辉煌,但用一色的大理石装修了,整个豪宅里翻着冷冷的森冷,在大厅里,看上去布置还比较正常,但在楼上,杨帆愕然发现,这里居然还有一个小小的金銮殿。
龙椅,龙案,甚至还有阶山。
杨帆油然想起一副画面。
顾公子高高坐在龙椅上,脚下诸多“文武大臣”分左右向他叩拜,山呼万岁。
你们大清早他妈被灭了,还在这做春秋大梦呢?
两位警察气道:“这都是什么人,怎么还有这么幼稚的人呢。”
杨帆走过去,在龙椅上看了看,纯金的,重量不在两三百斤之下。
拉开龙案下的抽屉,有枪,有子弹,还不少。
“顾家父子疯了。”杨帆拍了一张照片发到四十一局的群里,很嘲讽地道,“真怀疑这两人是从他们大清穿越过来的。”
他的确想不明白,除了疯子,还有什么人会做这种幼稚至极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