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在这个时代,他能做的,也只有尽量不去再招惹其它女人便是了,然后尽量把家里的女人都照顾好,把她们的肚子都搞大,让她们的青春期都忙于生孩子,这样就不会整天想那些和他那啥啥啥的事了。生孩子的事,可是大事,能说是邪恶么?
这种种的行为,可以归结于男权社会,男人们的自私和好色。但是,如果非要找个高大上的理由的话,也不是没有。比如说,咱们男人可以理直气壮地说,咱是为了人类繁衍,为了传宗接代的需要啊。
无论任何时代,人类繁衍,不是人类的生存目的之一么。无论你男权女权什么权,连生个孩子都要和男人讨价还价的女人,还有什么意义么?生或者不生,确实是某些人自己的自由,可是,如果你不生,一定有一部分的社会责任是别人在帮你承担。要不然,除非你不在了,要不然,一个没有人的社会,还能叫人类社会么?
所以,人类繁衍生息,不是啥狗屁的封建迷信。当然,人性都是有点自私的。虽然说生下来的孩子都是未来的栋梁,所以,生下来的还是自己的好。
所以,也便有人类学家说了,男人毕生的带来都是在战斗、在争夺,争夺生存权和交、配权。虽然有些直白,仔细想想难道不是这样么。
相比于后世那些权贵们仅为了贪图一时之欢,却不负任何责任的荒唐行为,刘坚倒是觉得,当时代以传宗接代为主要任务的男女关系,可能还更贴合人性一些。
只是,后世的时代,人类的法律和道德,让大家只能遵守一夫一妻的制度,所以,若是在后代,刘坚一定会严格的遵守。但在这个时代,人们鼓励多生孩子,鼓励男人们多负担起几个女人的责任来。所以,责无旁贷的,刘坚便多挑了些担子。只是,稍微多了点,还真的不能说刘坚就坏了。
若真正说坏,刘坚不但不觉得自己坏,反而还觉得许多女人还坏一些,就比如,他家里的如花姑娘。
他还以为女人们都是内向含蓄的呢,可他没有想到,女人们一旦狂野起来,他这个爷们连挡都挡不住。
当他打算对如花尽为人夫的义务的时候,他刚想抱起如花,轻车熟路,不想被如花给推倒在了。
“你怎么了?”刘坚还有些雾里雾里呢。
“你不是说你都四十岁了,体力不好了么?”如花不以为意地说,你体力不好可以我来啊,我们都攒了一个月的力气了。
刘坚当时好受伤啊,他奇怪的是,如花是怎么知道这一招的,他可从来没有和她说起这一些。想起前几天晚上他和吴丽的私密话,心中不由一惊道:“你、你偷听了我们了。”
“姐妹之间无私事,这不是你说的么,”如花不以为意地说,“我可没有偷听,我是大大方方的进去的,谁让你们门都没有关,说话声音还那么大呢。不只是我,我还把路过的任姐姐和赵姐姐都叫过去观赏了一阵呢。想不到啊,我们大姐虽然年纪不小了,也有这么疯狂啊。”
刘坚当时大窘,感觉自己的底裤都让人给扒下来了,不对,面对这群人的时候,他从来就是没有底裤的。他是该开心好呢,还是该难堪的好呢。
但自此之后,似乎家里所有的女人们都知道了这一招,而且很快的如花炮制了。
如此一来,虽然没有了年轻时候的激情了,也不能和几年前和乔瓦琪,甚至黛丽丝、玛格丽那样了,却多了一份从容和安静。
因为他发现,这样一来,他不但能节省体力了,还能有心情欣赏一番女人们在那一刻的风情了。最重要的是,他能做到收放自如了。虽然一个月才只有一次机会,至少每次都能让她们满意而归了,做男人,不容易啊。
乔娅的事情,似乎并没有掀起什么大的波澜。女人们也似乎理解了刘坚,放着这么一大群美女,他要是一个都不啃下来,也太不符合他的风格了。
只是剩下的,他就没有机会了,吴丽已经亲自下命令,把她们送到纺纱厂干活去了。反正人都归他们了,如何安排是他们的权力。但是,到底有哪些幸运儿能抱得他们归,目前还不知道,反正刘坚是不再有机会了。
随着关云长的离开,虽然刘永义将接下来的订单都接了下来,丹洲也不是那么忙了。为了让更多的人有活干。许多业主们已经主动的给工人们执行了七天一休。
虽然工钱比以前少了七分之一,但是工人们也都接受下来了。能不能让更多的人有活干有饭吃他们不关心。但是,就算少拿点钱回家,现在的日子也比以前好得太多了,这个账他们还是会算的。
其实这也是正常的现象,丹洲的货刚刚向欧、洲倾销的时候,当地的市场几乎是一片空白,自然有很大的需求。可随着近两年过去了,许多的地方的市场都已经饱和了,需求自然就降了下来了。而且,刘坚还和刘永义说了,这以后都将作为一个常态了,丹洲若想保持自己的位置,唯有不断的创新才行,要不然,其它的地方分分钟把他们给超越了。
与此同时的,各家作坊的业主们,也在利用周末休息的时间里,悄无声息的将他们自己的那一份机器设备打包准备装船。
刘永义已经理解了刘坚的话意了,他不能永远只指望着这些机器帮他们赚钱了,要不断的创新才能有机会。
再说了,人家愿意留下一半的机器设备来给他们过渡,已经是难得的情份了。人家这可是白送给他们的。再加上那数万亩的良田。刘永义欠人家的,大概只有来世才还得清的…
“走了,我们也要走了,刘永义,你小子可要好好的干,不要丢了我的脸了。虽然我的人可能不会来了,可是我会写信来骂你小子的。”站在船头上,刘坚朝着码头上的刘永义挥一挥手,飞快的便钻进了船舱。
不是他无情,是因为他也留意到了刘永义那眼角的眼泪了,他也怕,下一刻,他也会淌下眼泪的。这么多年的义父子关系,又岂是那么容易割舍的…
西华帝国的第一支卫队的三个月的新兵期顺利的完成了他们的考验期了。
正如刘坚所说的那样,大部分人都坚持了下来,因为只要他们坚持下这一步,接下来就是无数的荣华富贵了。要是他们跌下来,就只能回到他们以前饥寒交迫的日子里去了。这帮颜色各异的来自各个民族和地方的士兵们,就算没有人和他们说,他们也是明白这个道理的。
而随着周山再次的带船返回,随着商人们的第一批设备开始装备,刘坚发现,他也必须得离开了。
其实,刘坚家的若是要离开的话,根本不影响其它人的行程的。因为,专属于他们家的那两条大船,一直就安静的停在港湾里,女人们倒偶尔会跑到船上来,叫上半大的孩子们,让他们体验一番如何将这些船开动起来。
就是说,刘坚若是想走,随时这两条船都能随他们走的。但是,不看到丹洲,这个他们一手操持下来的城市,这个他们生活过工作过三年的城市完全走上正轨,刘坚还是有些不放心离开的。
而且,离开家也五年了,早到了他们当初预计的游历世界的周期了。
再说,随着家里的孩子越来越多,越来越大,永好和刘晴都分别成家了,他们也需要安顿下来了。要不然,家里的孩子会感觉到他们连个家都没有。也对孩子们的成长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