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好?”夏凌天略略皱眉,随即冲青年郑重点头:“你放心好了。我不会的。”
“那……”青年似乎还有点犹豫,又回头看了门一眼,不过终究也没有再多说什么,直接推开门先走了进去。
夏凌天跟在他的身后,刚刚一走进房间之中,一股无法形容的古怪臭味就扑了上来,熏的夏凌天脑瓜仁儿都一阵发麻。
味道太怪了,即便是带着口罩,似乎也没能起到太大的作用。夏凌天只能先用灵气封闭了自己的嗅觉,不然在这种味道下,他根本无法做出任何判断。
房间不大,是一间卧室。布置的还算是很整洁,主色调竟然是粉红色的。里面到处布置着一些可爱的毛茸玩具,卡通风格很明显。
是一个比较典型的少女房间。
在房间中央,有着一张大的有点出奇的双人床。就是双人床,而且即便是以双人床的角度上看,它也有些太大了些。
在床上正躺着一个人,脑袋放在枕头上,那是一个少女。清秀的五官,看的出来,如果她还是健康时候,应当是很是漂亮惹眼的一个姑娘。
只是现在的她显得很是憔悴,两腮略有些凹陷。肤色也没有光泽,面上没有血色。
被子下面干瘪的不同寻常,似乎并没有身体一般。
而且床上和被子上面,有着一些被不明液体打湿的地方,面积很大。几乎正张床上都有。
夏凌天第一反应就是那应当是排泄物,因为病重的原因,导致的排泄失常。这在重症患者身上并不少见。
可是既然这样,为什么不把她送到医院去接受更好的照顾呢?
似乎是看出了夏凌天的疑惑,青年低低的解释了一声:“我们没有钱了,而且半年来多少家大医院都去过了。中医也看过了,偏方甚至是神婆我都请过了。没有用,就是没有用!”
夏凌天点点头,心中纳闷既然这样他为什么还不肯答应萧家的搬迁协议,那可是一大笔银子啊。
不过他也没有问出来,毕竟场合不对。
“我看看她的情况,可以么?”夏凌天看见那少女正在无力的瞧着自己,嘴唇微微翕动着,却是发不出什么声音的样子。
青年依旧犹豫了一下,不过还是点了点头,把夏凌天带到了少女床头,让他坐下。而他则就站在夏凌天身边,双手隐隐的保持着推的动作。
夏凌天明白,只要他表现出无法容忍恶臭或者嫌弃类的表情,他就马上会被青年直接推出去。
但是他已经暂时封闭了嗅觉,倒不是很在意。
“你别怕,我是医生。恩,别看我这身校服,其实我真是医生。我是个天才来着,在咱们市医院里都挺有名的。”
少女张了张嘴巴,夏凌天这回离的近了,看嘴型猜测出了她再说什么:何必还要浪费钱呢,我没救的了。
夏凌天一瞧见这个,也是有点心酸,赶紧说:“你别想太多,我和你哥是朋友。我来帮你看病不要钱的。”
青年也赶紧在一边点头:“是,是,小琼你别怕。他不收钱的。”
夏凌天心中嘀咕:“钱是可以不收,不过那个沙锅是要弄到手的。”
想归想,他还是冲那姑娘问:“小琼是吧?我能看看你的身体么?要确认一下你的情况。”
这话要是别的男人对一妹子说,那就叫耍流氓。但夏凌天现在的角色是医生,这就比较正常了。
小琼似乎完全就动不了的样子,嘴巴微微动了动,夏凌天瞧明白了她的话:“看吧,就怕吓着医生你。”
一边的青年则是自己带了一副手套后也给递给夏凌天一个,看他带上后,这才小心的将小琼的被子掀开一角,将她的一只手拿了出来。
就在小琼的手臂被拿出来的瞬间,夏凌天也完全惊呆了……
…………
“静静,你别哭了。也别再干傻事了。不值得的。为了那个混蛋一点也不值!”
柳青青坐在田静的椅子上陪着她,一边说一边抚摸着田静的后背,帮哭的喘不过气来的她导着气。
田静自从自己浇了自己一身汽油后,在学校里清理了一回就回家了。
平时和她比较要好的几个女生不放心就让她一个人在家呆着,都请假跑来陪她。
柳青青就是一个,一边还坐着许芳和南宫涵曦。她们三个都是平时和田静关系比较好的。
柳青青那是个疯丫头,平时最大的爱好那就是换男朋友。刚上高二,她交过的男朋友就不下二十多个,都是每一个处不了几天就分手。
用她的话说,她的目的就是在高中毕业之前完成百名前男友的雄壮目标!当然,这也是靠了她那冶艳的脸蛋和傲人的上围。华夏的高中生就能拥有D罩杯的可不多见。
而许芳则是个圆脸蛋姑娘,个头不高,还有点点微胖,一张圆圆的脸上带着几点雀斑。她是个平时和男生绝缘的内向妹子,一脑袋扎在腐的世界里拔不出头来。前些天看见夏凌天和厉宵的时候还着实的让她YY了好几天。可惜后来发现厉宵竟然是个妹子,这才破灭的。
而南宫涵曦这时候情绪也挺低落的,或者说她这段时间来的情绪就没怎么好过。一直都是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现在也是为了看护田静才强打着精神过来的。
“我不怪他。”田静暂停了哭泣,看着柳青青:“这事情其实不怪许东。他以前也不是那个样子的。都是因为那个人,要不是那个人,许东也不会变成这样。”
“那个人?哪个人啊?”柳青青有点费解,许东难道是受了某个人的刺激才变成这样的?难道田静说的是杨华吗?
“说了你们也不会信的,我半年前就和家里人说了,没有一个人肯相信我。”田静说着,又把自己身子一团,抱住双腿哭了起来。
柳青青三女赶紧上来劝解。南宫涵曦想了想说:“静静,你给我们说说吧,是怎么回事。说出来可能你也就不那么堵的慌了。”
田静看看南宫涵曦,终于咬住下唇:“那是个脸色苍白的跟鬼一样的男人,年纪不大,也就二十左右。他那天下大雨的时候出现在我们家门口,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古怪沙锅,好像,就是熬中药的那种,然后他竟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