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修罗内心叹息一声,这也是他们在这里的原因,当时迫于无奈把他带入这条不归路,现在还记得当时这个小男孩眼里的彷徨,是他教会隐杀摒除自己的感情慢慢变得冷血,人这一生还有许多选择,但愿现在还不算晚。
“对了,这个姓李的什么背景啊,竟然让你放弃自由留在他身边当个保镖,害得我也被绑在这里。”隐杀疑惑的问道。
“这些你都不用管,做好自己分内的就行!”修罗拍拍隐杀的后脑,平静的说道。
“我擦,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在这个老头身边还得为他办事,真是太没劲了!”隐杀一脸郁闷,不满的嘀咕。
“你不懂,在他身边做事也是有理由的,一来可以稳定下来,二来可是漂白你的身份,以后你就可以依正常人的身份生活,这样不好吗?”修罗神情严肃,叹息的说道。
这是和李国富博弈后的结果,修罗和李国富认识纯属偶然,可是没过多久他就找上门来提出要他来做保镖,修罗没有同意,原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没有相交的必要,可是李国富不知从什么渠道知道隐杀的存在,于是就有了为隐杀漂白身份的条件,不得不说这个条件直中修罗软肋。
李国富毫不犹豫的废掉周力,也是他有了更得力的人手。
这场压倒性的争斗不到十分钟就完全结束,几个黑豹和几个小头目从酒吧里走了出来,不时发出一阵胜利的笑声。
躲在暗处的张宏一看他们都走了出来,神情急得不行,关键时刻张根生的电话还一直关机,无奈之下匆匆发出一条信息,随后伺机回到小混混的队伍里。
而此时张根生还没有睡,一脸郁闷的坐在床边,就在刚刚伊真真和白晓遥差一点演上全武行,好不容服才安抚好伊真真回到自己的房间,现在正在攻克白晓遥。
“你在这里算是怎么回事,这孤男寡女的不好吧?”张根生无奈的说道。
“那……我也没有办法,我哥把车开走了,你总不能让我睡在大街上吧?”白晓遥蛮横的说道,一点也没有身在别人家的自觉。
“那你让我怎么办,小茹和伊真真用一个卧室,你总不能和我睡在一张床上吧!”张根生一脸无奈,遂即拿起电话,想让安宁来接这个大小姐,结果发现电话关机,张根生想着此时安宁也许正和白净利谈话,也就没有打电话的兴致,电话随手扔在一旁。
“那有什么不行的!”白晓遥愤愤的说道:“我还能占你便宜不成,上次在车里就是我吃亏,占完便宜还弄得好像贞洁烈夫似的!”
“大小姐,那就是个意外,当时是你说这件事不许往外传,可你现在这么高的声音,是想全世界都知道吗,你到底是要闹哪样?”张根生苦着脸,小声说道。
顿时,白晓遥明白了,张根生这是怕被人知道,这是他的软肋呀,眼睛一转,计上心来。
白晓遥一脸得意的一步步靠近,眼睛却向外看去,大声说道:“你占完我便宜就想耍赖,你这样的人可真是无耻呀!”说完扬起下颚,双手叉腰得意的看向张根生。
见状,张根生一阵头痛,这位大小姐可真是难缠,不知怎样才送走这位瘟神:“你别以为我怕了你,在这样我就把你的嘴堵上。”
“好啊,今天本小姐就看你怎么堵上我的嘴,那天在车上……唔唔!”被堵住嘴的白晓遥对张根生怒目而视。
“利刃哥哥,我要进去!”就在这时只听伊真真高声呼喊,遂即一脚踹开房门。
结果屋里的两人的肢体……怎么形容呢,在想像的范围里,但是不会让人有暧昧的想法。
“真真,你把我的房门踹个洞,你也在闹哪样?”张根生无奈的说道,然后把身下的白晓遥松开,气馁的坐在凳子上。
“说吧,你来是怎么回事?”
“我……我听,听你们谁占谁便宜的,就……就怕你被占便宜,救你来了!”伊真真期期艾艾的说道。
白晓遥一脸娇羞,略带愤恨的把嘴里的毛巾拿掉,挑衅的说道:“怎么的,我们之间就是占便宜了,你就是踹房门也改变不了!”
伊真真一脸嘲讽的额看着白晓遥,别以为她没有看明白,利刃哥哥把她压在身下,是把毛巾塞到嘴里,让她不能胡言乱语。
“你还是少往脸上贴金了,以为我看不出来吗?”
闻言,白晓遥杏眼一瞪,愤怒的说道:“我说的就是事实,那天在车上我们有着非同……”没等说完,就被张根生立即打断。
“够了,今天屋子让给你们吵,我出去透透气!”说完,张根生一脸抑郁的向外走去,屋内两人刹时安静。
院内,张立军和小茹正一脸同情的看着走近的张根生。
“哥哥,你这算不算甜蜜的烦恼?”
张根生:“……”
“根生啊,作为爸爸我要说一句,这地里种庄稼一片地最好只种一个品种,这样好管理不用操心,可作为男人我还是在要说一句,这广泛培养,重点选拔是没有错,可要是弄得鸡飞蛋打就得不偿失了!”张立军一脸的严肃,语重心长的在张根生耳边小声的说道。
“爸,不是你想的那样……”
“儿子,不用跟我解释,都理解……理解。”说完拍拍张根生的肩膀,就走回卧室关灯睡觉。
张根生郁闷的要和小茹解释,只见小茹呲牙一笑,也回屋关灯睡觉。
此时夜晚的小院里,张根生这个病号躺在躺椅上,听着里面两女断断续续的吵架声欲哭无泪。
就这样喧闹的一夜终于过去了。
在机械的轰鸣声中,安宁早早起床在休息室里洗漱,外边已经有工人来回走动的声音,安宁抬腕看表,眉头微皱。
打开办公室的门向前望去,果然白净利的车还在昨晚的位置上,而车的主人正在车内放平的座椅上睡的香甜。
一阵敲玻璃声响,使得朦胧中的白净利有骂娘的冲动:“让我在睡会,赶紧出去!”说完,仿佛好似那里不对,顿时坐起,却忘了这不是房间而是车里,“砰!”的一声,头上的大包顿时让他清醒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