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车快速的驶出基地,徒留一缕尾气。
黑暗的狭窄空间,这是安宁清醒过后最直接的感受,轿车应该还在出去的山路上就是这颠簸的感觉让安宁渐渐苏醒,头痛欲裂安宁想伸出手来,这时才感觉到双手双脚都被捆起来,嘴巴酸痛是毛巾捂住的结果,安宁猜到这是被周力绑架了,于是她用最大的力气撞向车壁,希望引起来往车辆的注意。
“小妞还挺泼辣的,不过身材样貌都是极品,哈哈,看着都养眼!”后座上一个瘦高的男人猥琐的笑道。
安宁听到说话声瞬间冷静下来,现在挣扎无济于事,还是看看在他们的谈话里听听有什么意图。
“李老板想怎样处置这个妞,要是他玩够了就跟我们兄弟也尝尝,这个我们的报酬少给点都行,这样的妞想想都销魂!”横肉男急切的附和道。
“这个就别妄想了,我们李总早就对她有想法,知道为什么没有动手吗,她呀在这个地方还是有一定地位的,要不是她和她相好的一再触碰我们老板的逆鳞,李总都不会去招惹他,现在就是顺利的把东西拿回来就行,至于女人,等你们把钱拿到手想要什么样的没有?”周力笑着说道。
“这么极品的女人却上不了真是可惜,不过好在有钱能赚,要不这人生就真的没有意义了!”瘦高男人郁闷的说道。
“色字头上一把刀,看你这身板就是被女人掏空的吧,不管怎样这个女人就是碰不得,别说兄弟我没有警告你们,惹怒我们老板可是不好收场!”周力正色说道。
“知道了!”瘦高男人不耐烦的回道,遂即想起什么的说道:“她相好的为了他能把东西乖乖叫出来吗?”
“能交出来,你们不了解李总,他不轻易出手,但出手必击对手死穴,这个安宁是张根生的死穴是毋庸置疑!”周力自信的说道。
“要不说呀,做老板的人就是不一般”后座的两个男人奉承的说道。
安宁听出来龙去脉,猜测应该是利用自己向张根生威胁,让他交出一个什么东西,可是以她对李国富的了解就是张根生交出东西来,也不能轻易的放过他,现在她必须寻找一切可以逃跑和求救的机会。
于是安宁不断的挣扎,可是被绑的如此坚固任她怎样活动都无济于事,渐渐力气也小了下来,安宁不断地告诉自己要冷静,既然这条路行不通,那就保存体力,伺机而逃。
县城郊区一处废弃的砖窑外快速驶来一辆豪华的轿车,车子在一个废弃的烧砖窑口停了下来。
车子后面先下来一个高瘦的男人,倚在车旁先点燃一根烟,猛吸两口后四处张望,确定没有情况后敲敲车门。
“把人扔进窑洞里!”周力的声音传来,紧接着后备箱被被人打开,刺目的阳光让安宁睁不开眼睛。
“唔唔……”安宁不定的扭动身体,想要大声呼喊,可是却被毛巾堵住的嘴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就在此时一个肥胖的身影走了过来,遂即一阵天旋地转的被人扛在肩头,向里边走去。
安宁挣扎着想四周看了一眼,荒无人烟,四周杂草丛生看上去就不会有人路过。
“把人看好,但是千万别碰,否则我可救不了你们!”周力临走前郑重的警告。
“走吧,好像我们哥俩没有见过女人似得,还是我们的小命要紧!”横肉男猥琐的笑道。
安宁此时被两人绑在不知从哪找来的破椅子上,那朽木的味道萦绕在安宁四周,四周空旷只有一堆看不出是什么的垃圾洒落在角落。
安宁知道现在为俎上鱼肉,尽管告诉自己冷静可是还是阻止不了此刻身上的颤抖,那双美丽的大眼睛惊恐不已的看着进来的两人。
“大哥,你看这女的长得是真俊,你说我们偷偷上不往外说,到时收完钱就溜之大吉,他们也不能拿咱俩怎么样!”高瘦男人向安宁露出满口的大黄牙,那猥琐的笑让安宁作呕欲吐。
“道上的规矩你是不是忘了!”横肉男狠盯着安宁一看,继续说道:“女人就是祸水,管好你自己的那玩意,别闯祸!”
说完,拉起瘦高的男人向外走去。
“妞,等这件事完后,哥找你好好玩玩!”瘦高男人猥琐的笑道,那笑声在窑洞里久久不散。
见两人走开,安宁假装的镇定瞬间崩溃,冷汗顺着额头滚落,她慌张的四处看去,可是结果自然失望,这里除了砖头什么都没有。
“我该怎么办?”就在自言自语的时候,她的视线落在一个断裂的砖头上,这是现在唯一的希望,希望它足够锋利。
眼睛紧张的向外看去,见两人没有向她的方向望来,安宁努力的移动椅子,向希望一步步逼近。
酒店里,宴席已经接近尾声,丁明城有些醉意,因为年纪较大,张根生礼貌的让老人先行离开。
丁之柔站在酒店外面的台阶欲言又止,莫名的看着张根生。
“有事?”张根生笑着说道。
“嗯……,就是爷爷的病好了,你还会来看望爷爷吗?”丁之柔停顿几秒才神色紧张的说道:“我的意思就是……爷爷很希望你能来看他!”说完,就转身跑开了。
看着丁之柔跑远的背影,张根生了然的一笑,有时故作糊涂何尝不是一种解决的办法。
张根生走在那条颠簸的山路上,心里还在想着赶紧再联系工程公司,赶紧行动起来,就在这时张根生减速慢了下来,前方不远处一辆黑色的轿车横在路中央。
一个带着鸭舌帽墨镜的男人,依靠在车边神色淡然的看着渐渐驶进的张根生。
当车子渐渐逼近,男人丝毫未动,两人通过车窗互相打量对方,即使张根生坐在车里也没使他的气势少一分。
“怎么个意思?”张根生开门下车沉声说道。
“张根生,金星村村民,离家六年,自回来后身手不凡,可是关于离家的六年却没有蛛丝马迹!”男子缓缓说道,脸上意味不明的看向他。
“哦,了解的挺详细,有点意思!”张根生淡然一笑,逼近几步。
当两人距离只有几米的时候,张根生停了下来,脸上同样意味不明,可是周围空气却莫名的压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