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见到张根生顿时激动不已,挣扎着从床上爬了起来。
“看来伤的还是不重,还能爬起来呢?”张根生打趣的说着,紧走几步小心的扶起胖子靠在床头。
“你就是自找罪受,这么大的事情就想自己扛下来!”张根生沉着脸说道,随后又向鼻青脸肿的王贺等人:“你们也是,胖子胡闹你们也不想办法通知我一声,现在我出来了,你们就必须安心养伤,别的事都不许管!”
“根生,这次我们除暴堂是遭受重创了,这个黑豹,等我养好伤一定和他死磕到底!”胖子愤怒的说道。
“好,等报了仇,我们就大喝一场庆祝庆祝!”张根生豪气的说道。
“那我要多喝几杯,你都不知道我这几天只能吃粥喝白开水,嘴里都淡出鸟来了!”胖子夸张的说道,只是这脸部的表情太过夸张又扯到脸上的伤口,接着又是一阵惨叫,大家又增添一波笑料。
“这几天多亏了张宏帮忙跑腿,要不这边住院的人多,还真是忙不过来!”李天宝感慨的说道。
“哦,张宏在这里?”说道张宏,真没有想到逃过一劫,竟然没有溜走反而在医院帮忙,张根生对这个机灵的小伙子刮目相看。
“张宏以后也是我们的兄弟,大家多照顾!”张根生说道。
正说着,张宏领着一袋水果走进病房,当看到张根生时瞬间睁大眼睛,显然惊了一下,继而高兴不已。
“老大你出来了,真是太好了!”张宏高兴道,说着还急忙从袋子里拿出一个苹果,用手使劲的擦了擦递给张根生。
“谢了,兄弟!”张根生伸手接过,高兴的说道。
“老大,我……我那天看警察来了,也来不及通知,就没有冲进去救你……”张宏一脸愧疚的说道。
“这样就很好,你那天就是进去顶多就是多一人被抓,反而你在这里才是帮了大忙!”张根生宽慰道。
“我就知道你不会骂我,你和黑豹不一样!”张宏挠挠头,不好意思的说道。
就在这时,张根生的电话响起:“张根生先生你好,我是工程公司经理,白容!”
“哦哦,你好!”张根生脑海中瞬间就显现这位丰韵美人,这几天事情一多,就把修路的事忘在脑后了。
“你的电话终于打通了,是这样的,我们的施工人员已经到位,你看定个时间就可以开工了!”白容成熟而又干练的声音在手机中传出来。
“那就明天,那有什么问题我该和谁沟通?”张根生想了想,说道。
“我会亲自负责,找我就行,预祝我们合作愉快!”白容笑着说道。
又要开始忙了,张根生挂断电话,这时才发现一屋子的人都在看他,电话里的女人隐隐约约的传来,魅惑的声音让人浮想联翩。
“你们这是什么表情,想多了……”张根生一脸委屈的解释。
“没想多,我们也没说什么呀?”胖子幸灾乐祸的说道。
“就是,我们真没想多,你想多了!”王贺落井下石的说道。
“就是,你为什么怕我们多想,这里面的含义要多想想!”李天宝接着说道。
张根生看着这些唯恐天下不乱的损友欲哭无泪,原本没事这样一说也会出事的,安宁还好,可是伊真真顿时脸就沉了下来,拽起安宁就走出病房,搞得张根生是哭笑不得。
接下来的几天生活慢慢回到正轨,小茹继续在医院照顾胖子,张根生则全心的投入到修路的工程当中。
可是张根生的心境却又一丝变化,原本以他的身手可以保证不受欺凌,可是经过张父受伤,安宁被绑再到胖子重伤,让他意识到想保护重要的人那就是变强,不是身手好就能成功,而是筑起一道堡垒让所有的风雨都不能摧残挚爱的亲人。
现在已经有了基础那就是除暴堂,要做的就是让它不断的壮大变强,现在他迫切的需要挣钱来维护,钱是权势的根本,没有钱是万事都无法开展。
张根生心中定下目标那就是赚钱,可是以一个小农民的身份赚钱谈何容易,尤其还不能触犯法律。
农村的傍晚是最热闹的时候,三三两两的都聚在院子的门口唠着家常,张根生从村头的土路闲适的向家里走去,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一阵汽车鸣笛的声音,张根生疑惑的回头就看见安宁从车上下来,没等张根生脸上的笑容展开,白氏兄妹随后也走了下来。
“安宁,今天有时间过来,不忙吗?”张根生微皱眉头,却也对安宁笑着问道。
白氏兄妹见到张根生却是神色各异,白净利是一脸怨恨,白晓遥则有些难以言表,有些幽怨还有丝暗喜。
“今天回城里开会,顺带就给你买些补品,先养好身体,修路的事不用总盯着!”说着,安宁就把东西递了过去。
“我都好了,真的不必买这些东西!”
“那多少吃些吧,这里还有我给你特意买的糕点,去买时还排队来着!”安宁笑着说道。
“他都说不爱吃了,就算了!”说着,白净利一把抢过补品,愤愤的说道。
这让安宁十分不高兴,紧皱眉头刚想说话,却被白晓遥抢了先。
“这是给你买的?你抢这有意思吗?要是有本事就让人家心甘情愿的给你买,真是让人鄙视!”白晓遥抢白道。
哎,白净利这个气呦,自己的妹妹就是专业来拆台的,在安宁和张根生面前真是一份情面都不留啊!
“白晓遥你是不是忘了,我是你亲哥!”白净利怒了,向白晓遥吼道。
“知道,那又怎样?”白晓遥是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瞪着眼叉着腰吼了回去。
一句话给白净利气的七窍生姻,那又怎样,说的太对了,还真不能把自己的妹妹怎么样,可也不代表他不能出这口气,正好腿边有条大黄狗作为白净利撒气的工具,一脚狠狠的踹了出去。
大黄狗吃痛嗷嗷的叫了几声,缓缓的站了起来,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叫声,虎视眈眈的盯着白净利,仿佛随时就要扑上去叫一口。
“我擦,连一只土狗也要欺负我!”白净利心里就别提有多郁闷了,三人都看不起他,现在就连狗都看他不起,白净利这股邪火就发在大黄狗的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