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撤出金星村的电子厂项目……”张根生说出条件。
“这是不可能的事,你既然看过U盘就应该知道,这件事我做不了决定。”李国富抢过话头斩钉截铁的说道。
张根生双手撑住办公桌,身体前倾阴狠的说道:“我说过了,你别无选择!”
面前的张根生仿佛是随时出击的猎豹,瞬间就能把猎物撕碎。
“好好好,我答应!”李国富感觉四周冷意剧增,一滴汗水却顺着脸颊流淌了下来。
“第二,不许找金星村村民的麻烦,无论是你还是别的人。”张根生收回双手抱臂而站。
“你……你欺人太甚!”李国富额头青筋蹦出愤怒的吼叫道。
张根生双手紧握,眼神阴狠的说道:“你现在还在这里讨价还价,你不会知道你有多幸运。”
李国富在这个城市里多少有些社会影响,张根生心里时刻谨记领导说的低调,否则现在可能就是另一种解决方式了。
“第三,不能对安宁和安氏公司用任何手段!”张根生看眼睛盯着李国富说道。
“好,这几点我都答应,你可以把东西还给我了吧!”李国富心里一阵冷笑随即说道。
“东西我替你保存着,直到我满意为止。”张根生冰冷无情的说完。
这个时候的李国富知道自己彻底完了,只要东西在他手上一天就绝无翻身的可能。
“你是谁?你和金星村有什么关系?和安宁的安氏又有什么关系?”李国富语气消沉的问道。
“张根生,金星村土生土长的农民,至于安宁那是我媳妇,所以你一个都不能碰!”张根生说完这些打开门向外走去。
李国富在张根生走后,摔掉所有能够得着的东西。
“李总,您没事吧!”周力硬着头皮进到办公司问道。
“老三被打应该也是这个乡巴佬所为,周力你现在去给我找人,越厉害越好!”李国富狰狞的脸上满是阴狠。
走在的大街上的张根生第一次露出发自内心的微笑,终于为所爱的所在乎的人解决了一个大麻烦。
在大城市的医院里形容人多用熙熙攘攘这个词一点也不为过,只是每个人的表情都并不轻松。
在医院大厅的角落,胖子正拿着缴费单愁眉不展。
“胖子?你什么时候来的,你的脸怎么了?”张根生眼睛随意扫过人群就发现了他,看着他鼻青脸肿面露疑惑的问道。
“根生,你来了,我们昨天就过来了,我爸住院了。”胖子愁眉苦脸的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张根生。
此时的张根生心情很沉重,可以说王叔这次受伤根本原因就是因为他。
张根生拿过胖子手上的缴费单说道:“没钱交费了对吗?”
“昨天村长他们给我们送来后就回去筹钱了,你也知道现在庄稼都没下来,谁家都没有闲钱,”胖子看着缴费单重重叹了口气。
张根生抽过缴费单说道:“我去缴费,你别担心钱的事了。”
“那怎么行,张叔需要钱的更多,可不能用你钱!”胖子说什么也不让张根生缴费。
“我们是兄弟,就别客气了!”说完拍拍胖子的肩说道:“你要是还不同意,我就在这个大厅里喊你的大名。”
“我擦,你就让我多感动一会行不?既然你这样我也就不客气了,多给我垫点省得我还得回村张罗钱!”胖子嘴里这样说,心里确为有这样的一个兄弟感到自豪。
“这张缴费单再给我多打里5000元。”柜台前张根生随手递过一张金卡。
“你这张卡刷不了,请换一张。”收款员面无表情的说道。
这张金卡是每次执行任务以后组织给的酬薪,从未出现问题,张根生拿着金卡想种种可能,
“根生,你别为难,不行我就回村一趟跟乡亲们借借。”胖子看着愣神的张根生赶紧说道。
“王旺财,想多了不是?哥就是卡太多拿错了。”张根生不动声色的又拿出一张卡交了费。
“靠,张根生提我大名你找死是不?看胖爷用伟岸的身材压死你!”胖子一声吼就扑了过来。
王叔给胖子起名的时候,旺财还是有着美好寓意的,却被一部搞笑的电影给一只悲惨的狗注解了新的定义,从此以后这个名字对胖子来说却是永远的痛。
“医生是怎么说的?”病房里张根生望着王叔对胖子问道。
“说是需要观察,毕竟伤着的是脑袋,这不光检查就花了不少钱。”胖子语气低沉的回答道。
此时的王叔安静的躺在病床上,头上缠着的纱布上还能看到丝丝血迹。
张根生看着这个吵闹的普通病房,王叔在这样的环境怎么能得到充分的休养。
临床一个病患被痛的发出哎呦哎呦的呻吟声,让人听着就感到有多痛。
胖子顺着张根生视线看向临床八卦道:“这个人住院好长时间了,说是摔折了腰的什么地方,总之就是腰部以下都没了知觉。”
“怎么摔的?”张根生顺口问道。
“听说他家里不宽裕想着倒腾点海鲜卖,结果刚卖两天就有人去收摊位费,好像是要不少钱,他没给不知怎么就打起来了,结果脚下一滑就倒了,最后就躺在这了。”胖子心情沉重的继续说:“听说没钱缴费明天就出院了,回家养着!”
“那没让收摊位费的拿钱吗?这事明显就是他们引起的?”张根生疑惑的问道。
“一分没拿,这些流氓背后都有靠山,可苦了这一家人!”在胖子的感慨中话题结束。
从王叔病房出来后张根生心情复杂,钱是现在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组织里到底发生什么事情停掉了他的金卡。
还有爸爸的病医书上虽有治疗方法可是因为身体从颈椎就没有知觉,人又没有意识,这种情况必须两根回魂针相辅相成才有把握,而需要另一根回魂针势必得回组织一趟。
可没有任何规定说在执行任务期间是可以回组织的,尤其是在晦涩不明的情况下。
“哥哥,你走过了,在想什么呢?”小茹在门口拉住张根生奇怪的问道。
“哦,没想什么,爸今天怎么样?”张根生走近病房坐在床边望着张爸消瘦的脸颊问道。
“哥哥,爸爸好像有意识,我今早跟他说你回来以后的事,爸的眼角往下流眼泪了!”小茹高兴的说道。
“傻丫头,爸流眼泪给你高兴成这样,等爸醒了看怎么收拾你!”张根生宠溺的说道。
小茹蹲在床边靠在张根生腿上说道:“真希望爸爸快点好起来,能睁开眼看看他天天盼着的儿子回来了。”
“如果医院没有好的方案我们就先回村里,我在想办法给爸爸继续治病!”张根生对小茹宽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