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作为祁家的长子,齐洪涛还是有些犹豫,毕竟这件事超乎他的认知范围。
“大哥,你有什么犹豫的?如果出了什么事,就由老三自己担着不就行了!”旁边一个神色有些油滑的男人,不耐烦的说道。
这让祁宏君有些不满,神色不悦的说道:“二哥,你是现在最不希望爸能好的人了,等爸的病康复了也就是你从那个位置上滚蛋的时候!”
没有想到老二祁宏强反而哈哈大笑:“哈哈,这是我今年听到最好笑的笑话,就这样一个农民你竟然指望能把爸的病治好?你是不是想往上爬想疯了?”
“几位不必这样!”张根生冷哼一声,插话说道:“这又不是什么大病,我随便治治就好了!”
我靠,这是现场所有男士的心声,这个小子也太狂妄了,必死的癌症他竟然说随便治治就好,就连一直坐在沙发上玩着游戏的最小两个男人,神情冷漠的祁家老三老四都看了过来。
这个大家族真是诡异,明明楼上躺着自己的老爹,偏偏这些儿女都聚在楼下你来我往的舌战,并没有一个人关心治疗的过程,只有祁家老大看上去还算关心他老爸,不过谁也不知他到底是不是表里如一。
既然神医都发话了,那他们舌战算是告一个段落,张根生随着祁宏君来到二楼,浓浓的消毒水的味道充斥整个空间,祁宏君在一个房间门口正了正神色,转头看向张根生,遂即神色坚定的轻敲两下房门。
祁宏君打开房门,两人走进房间内,这是一间装修十分古朴的房间,所有的摆设都具有着古色古香的味道,墙上挂着几幅世界名画,光是这几幅画就价值几千万。
“老三,你来啦!”循声望去,只见一位看上去略显沧桑的老人正半倚在床边,头发由于化疗已经被剃光,整个人很没精神,而那双略显浑浊的眼睛在看到祁宏君的时候微微散发出一丝光芒。
“爸,感觉还好吗?”祁宏君走到床边一脸关切的问道。
“嗯,你说的那个能治好我病的人来了吗?”祁江河有气无力的说道,但是他的眼神对于生命的渴望却坦露无意。
“来了!”祁宏君侧过身子,指着张根生兴奋的说道:“这位就是神医,那个退休的H市警局局长丁明城就是得的癌症,后来张根生就把他治好了!”
果不出张根生所料,祁江河见到他也是一脸的不可置信,不愧是见过世面的人,遂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很快的调整了自己的神色。
“年轻人,我的病……,你有几分把握?”祁江河缓缓的问道。
“十分把握!”张根生平静的说道。
祁江河略微沉思,缓缓开口:“什么时候开始,需要准备什么?”
“现在就行!”看到呆愣的父子两人,张根生微微一笑,对祁宏君说道:“不过我需要绝对的安静,你守在门外,不许任何人打扰我!”
这件事他听老丁说起过,也就不奇怪,于是安慰父亲一番,走出门去。
“小伙子,你可别是什么赤脚医生,治疗以后,我就彻底离开这个世界了?”祁江河悲壮的开着玩笑,心里却忐忑之极。
“不会离开这个世界,我保证你身体比之前还要好!”张根生轻松的开着玩笑,遂即先开始输入真气,祁江河的身体太过虚弱了,如果贸然就用回魂针治疗,那是很冒险的事情。
祁江河此时仿佛置身于暖阳之中,他已经好久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如此正好,张根生也就不用在费心和祁江河沟通解释他的真气和医术,回魂针闪烁着熠熠光芒,十指翻飞对准穴位,这是一个艰苦的工程,张根生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大意。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楼下的众人渐渐的焦躁不安,首先坐不住的就是老二祁宏强。
“我要上去看看,这个张根生要是个骗子,想对咱爸图谋不轨,我们后悔也晚了!”说完,就向二楼走去。
“二哥,你怎么过来了?”祁宏君站起身来,身体挡住门口。
“你开门,我现在要看咱爸怎么样了,这不让在场算是什么事?”祁宏强叫嚷道,说着就要推开房间的门。
祁宏君伸手按住门把手,沉声说道:“祁宏强你想好了,如果今天你偏要打开这个门,那所有的后果就有要你来负责!”
闻言,祁宏强犹豫了,但还是有些外强中干的说道:“老三,我丑话说到前头,今天咱爸要是有危险……你就负全责!”说完,又狠狠的盯门一看,才气哄哄的离开。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祁宏君尽职尽责的守在门前,不论谁在过来询问他都坚决的拦了下来,不过几番下来祁宏君也有些忐忑起来,这房间毫不动静别是真出了什么事。
想到这里,祁宏君小心的打开门露出一丝缝隙往里看去,只见里面有白雾缭绕,张根生手中似有金光闪过,就在这时一个硬物直射过来,透过缝隙直接打到他的脸上。
“如果再看,后果自负!”张根生手中不停,神色中有一丝憔悴,但眼神中的凌厉却不减分毫!
“啊!”祁宏君惊呼一声整个人就跌坐在地,而这时门无风自关,里面俱无声息,要不是脸上的疼痛还在,掉落地上的还有一粒药片,他会认为这是一场梦。
少倾,祁宏君一脸茫然的坐回了椅子,似乎还是没有办法接受刚刚的看见的事实,心中暗道:“难道张根生真是什么隐市的高人,也许是神仙也说不定!”
现在的祁宏君已经认定张根生绝非平凡之人,现在科技这么发达都治愈不了的癌症,张根生都能治好,这就不是凡人可以做到,他此时对张根生多了一丝敬畏和崇拜。
这个夜晚,在这个房子内注定所有人侧夜难眠,不过祁宏君还是在天蒙蒙亮的时候睡着了,这样还不忘堵在门口坚守他的职责,就在他睡得正香的时候,身后的门被打开了。
噗通一声仰到在地:“哎呦,疼死我了!”祁宏君睡眼朦胧的揉着脑袋,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这时才意识到门开了。
“我爸怎么样了?治疗的结果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