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夜喻被救
夜喻怒火攻心,直接晕死过去。
这个死女人,等他醒过来一定要将她碎尸万段。
年弃将她怀中的小蛇带回了茅草屋,他放下背篓,双手捧着小蛇小心翼翼地放进自己制作的棉被小窝。
她拍拍小蛇的头,“你乖啊,小蛇,我去给你配药,不要乱动啊。”
良顷,她端着药碗,满头大汗的走了进来,终于配好了。
她将夜喻放在桌子上,准备给他上药,她四下望了望,没有找到药具的身影,她摇摇头,自己这个粗心大意的毛病什么时候可以改掉啊。
她伸出手往碗里抹了点,抬手就往夜喻鳞片上抹去。
好痛啊,这个死女人,夜喻被痛醒。
年弃手上没个轻重,一下子摁到了夜喻的痛处,他看到桌上的小蛇在狂躁的扭动着身体,立马安抚他,“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这个人就是这样,手上没个轻重,但是你也不要咬我哦,”
夜喻又痛又气,这个女人不是卧底就是他的灾星,他需要用草药治伤吗?他真是想拿他那条大尾巴抽他。
见桌上的小蛇不在乱动,年弃绽开了笑颜,她摸摸小蛇的脑袋,轻声说道,“乖,好好睡一觉吧,很快你就会好起来的。”
她抱起小蛇,将她放在了那个棉被小窝里。
伤口居然不疼了,看来这个女人的药还是挺管用的,但是自己的内伤,还是得等到新月之时,借助月光的力量愈合,他看了看年弃,叹了一口气,哎,看来自己还要被他折腾一段时间了。
他慢慢阖上了眼,不管他了,好好睡一觉养足精神才是。
金銮殿外,太监们焦急的踱着步子,这都快晌午了,早朝时间早就过了,可是王上依旧没有召他们更衣,甚至是连一点响动都没有,他们也不敢进去查看,要是惹怒了里边那位阴晴不定的王,只怕会人头落地。
殿内,唐契昏睡在玉石地上,刺眼的阳光照在明晃晃的地面上,而后折射到他的脸上,他微微敛眉,眼睛一动,醒了过来。
他坐起来,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而后看向床榻,榻上睡着一位女子,神态安详恬美。
“笑语?”他爬起来,倚在床边,在地上睡了一晚的后果就是醒来后腰酸背痛。
他环顾了一下四周,而后又把目光放到睡着的人脸上,不对,他还是在这里,那么床上的女人就不是笑语,而是年欺!
不过,自己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可以随意控制这具身体,自己明明记得,自己被困在这具身体已经几月有余,从刚开始的震惊挣扎,到最后的淡然,他都快要放弃希望的时候,居然让他掌控了这具身体。
他看着自己的手,有些颤抖的将它慢慢放在年欺的脸上,手中温热的触感提醒他这是真的,不是梦。
笑语跟自己一起过来的,那么自己现在可以掌控这幅身体,笑语说不定也可以。
年欺翻了个身,轻声梦呓着,夏侯南城也不急着叫醒,他只是轻轻抚摸着那张绝美的脸蛋,神态有些痴迷,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抚摸你的脸。
年欺幽幽的睁开了眼,映入眼帘的就是自己爱慕的君王的面孔,她虽然头痛欲裂,却还是强撑起精神,离得夏侯南城更近了些,“王上。”
这一声王上,让夏侯南城有些失落,还有些庆幸,不是笑语。
他的手还没来得及收回,就被年欺紧紧握住。
年欺娇羞的看着夏侯南城,满目情意,“王上,昨晚真是吓死小欺了,若非王上及时赶到,臣妾怕是要名丧于此了。”
年欺有着跟温笑语一样的面容,再加上这样情意脉脉的看着夏侯南城,他自然是受不住的,他心下一动,将她搂进怀里,“孤定不会让小欺有事,小欺还要陪孤一辈子。”
年欺握起粉拳,轻轻地垂在夏侯南城胸口,娇嗔道,“一大早上就说这么没面皮的话,也不知道羞的。”
夏侯南城握住她的柔荑,一脸深情,“在爱妃面前,不用遮羞。”
年欺爬起来,还想再说些什么,看见外边的日头,对夏侯南城说道,“王上,现在是什么时辰了?该不会误了上早朝了?”
夏侯南城也跟着她坐起来,无所谓的说道,“爱妃,早就过了上早朝的时辰了,现在,应该到了传午膳的时候。”
“竟然睡到了这般时候,臣妾真是该死,误了皇上的早朝。”
夏侯南城捂住她的嘴巴,斥责道,“爱妃昨晚受了惊吓,孤在这里陪你醒来是自然地,难不成爱妃还没早朝重要?还有啊,爱妃难道不饿吗?”
年欺的肚子适时的响起,咕噜噜,她连忙捂住自己的肚子,羞的满脸通红,“王上。”
夏侯南城被他可爱的反应逗笑,他叫到,“李德全。”
殿外焦灼不已的人听到王上的召唤,纷纷舒了一口气,李德全听到王上叫自己,连忙进去,等待王上的吩咐。
“传膳。”低沉的嗓音从年轻的帝王口中发出,李德全低的脑袋,恭敬的吐出,“是。”
夏侯南城看着自己怀中的女子,目光变得幽深,没关系,即使这是梦,即使不是自己心中的那个人,但是有着跟他一样的面容,也就足够了,他很容易满足,若是梦,就要他溺死在这个梦里,不要让他醒来。
因为他怕一醒来,自己恐怕就连笑语的脸都不敢想。
这场梦,他情愿做的更加久一些。
温珊珊真是要骂娘了,他就是想去看看人石像,就要他预见这一系列奇怪的事情,最后,压根没有经过他们同意,那个该死的石像人将他们直接送进了天空上的那个黑窟窿里面。
一阵天旋地转,转的温珊珊头晕眼花的,她玩过山车都没这么刺激,
幸得周施桀紧紧抱着他,不然他不知道被掉落到哪里,早就和周施桀分开了。
风刮的温珊珊眼睛都睁不开,他只好埋进周施桀的怀里,不敢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