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天泽此话一出,屋内的气氛再次变得凝重起来了。
寒凌低声道:“若花花是死于谋杀,那会不会还有其他人死于这样的谋杀,而我们对此一无所知的呢?”
我也担忧道:“上个大案子也是被颖殊的命案所牵引出来的,我忽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了。”
小明他们内心何尝不是充满了担忧?就连嘴巴从不停歇的小明铁柱此时也是嘴巴紧闭,只是静静地听着万天泽他们的讨论。
“据老道长说,深入调查之后,永生墓的邪气曾经被人刻意引到古井上去。”
万天泽眉头轻挑几下,喃喃说道:“这是一种极损阴德的盗墓方式。”
“若是这样……”灵灵心中焦急:“那孤儿院此刻不就是很危险了!?”
“唉……”
万天泽摇头苦笑,叹了口气:“老道长苦思了三日三夜,终于想出了一个能暂时震住地下邪气外泄的方法。”
寒凌异常好奇:“那是什么方法!?”
万天泽呆呆地看着墙上的字画:“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我一惊:“难道?老道长他…!?”
见众人面露悲痛之情,万天泽连连摆手:“你们误会了,老道长只是亲自下到古井之下把守关口,不让邪气涌上来而已。”
灵灵双眼瞪大:“老道人独自一人在下面生活了一年多了?”
万天泽缓缓点头,以示回应。
面对这样的回答,我他们心中除了震惊之外,更多的是对老道人由衷的敬佩。
老道长这社会责任真是满溢而出,我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心中敬佩不已。
寒凌佩服道:“万叔叔,能否一说老道长的名号?”
万天泽答道:“当然可以!他老人家叫伟子道人”
寒凌一怔,良久后才微笑道:“竟然是伟子道人,他这种等级的人物居然亲自下井镇守,确实令人佩服!”
我见寒凌满脸的动容,也对伟子道人来了不少兴趣:“怎么了?他很厉害吗?”
寒凌一脸正经:“伟子道人当然厉害了,若论辈分的话,我爸爸也得喊他一声师叔,咱们就得喊太师叔了。”
几人满脸欣喜:“原来是我们一门的元老呀!?”
万天泽疑惑道:“虽然我和伟子道人早就相识,可我只知道他师承正一派弘光道人,却没听他说过有师徒关系。想必陈鼎道人的道行也是高得离奇吧?”
我脑中回忆,师父他当然厉害了,都“道可通神”了,而且我猜那天我们见到的还不是他真正的实力!
寒凌解释道:“万叔叔过奖了。据我爸爸所说,伟子太师叔没有收过正式的徒弟,而且太师叔喜欢独来独往,常年在外斩妖除魔,所以二人也甚少联系。”
万天泽点点头:“原来如此,看来我们的相识,真是上天冥冥中自有安排呢。”
我和几人对视一笑,用眼神交流:“咱们和这事情纠缠上了。”
又听灵灵喃喃道:“以前我不知道孤儿院这么诡异,现在知道了真的有点害怕了。”
万天泽苦笑:“这事过于诡异,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我有个问题!”我忽然问道:“那左冷院长和珍姨知道这事情吗?”
万天泽眯着眼睛反问道:“为何你这般问?”
我解释道:“是苗苗提醒我的,她说院长和珍姨都不是好人,这令我很是疑惑不解。”
万天泽点点头:“左冷和珍姨都知道老道长在下面镇守关卡,是他们两人负责道长的起居饮食。至于苗苗为何说左冷和珍姨是坏人,这个我确实不太清楚。”
寒凌低声道:“有一种解释,就是花花一直守护在苗苗身边,若果珍姨和左冷和苗苗接触多了,一定会沾有花花鬼魂的阴气,而他们两个经常给太师叔送饭,所以以太师叔那个等级的道行必然能察觉到不妥,若是这样,花花以后就不能陪着苗苗了。”
几人连连点头,我猜测道:“你的说话挺有道理的,在珍姨、左冷和花花之间作出选择的话,苗苗一定会选花花,因为她更爱花花,所以她对花花都是言听计从。”
我也把那天苗苗捡球的时候跟自己说的那番怪异的话龙述了一番后,思考道:“为什么苗苗说灵灵会有危险?”
她眼神有意无意地看向了万天泽身后的家强,见他正把目光看向了万天泽。
万天泽用指尖敲了敲茶几:“原来苗苗也察觉到问题了。”
我说道:“与其说是苗苗,倒不如说是花花察觉到吧。”
灵灵一头雾水:“究竟是什么事情?什么我有危险!?”
万天泽长叹一口气:“伟子道人曾说,能刻意去触动法阵的人,那人的法术一定非同小可,而根据他的猜测,要将法阵里面的邪气引到外面,必须要有至阴之人作为引子。”
大根问道:“为什么要把邪气引到外面?”
万天泽解释:“我打个比方,永生墓就好比一个充满了毒气的密室,为了保证安全,必须把毒气往外排去。”
灵灵也问道:“那何为“至阴之人”?”
寒凌解释道:“要成为“至阴之人”必须要满足“天不利人,体不利人”的要求:首先必须是指在一年中至阴至寒的那一刻出世,此为“天不利人”;第二个要求就是其必须为身体还没准备好就出生的早产儿,此为“体不利人”,说实话,这一类婴儿是非常容易夭折的。”
我听得解释后,齐齐看向了灵灵,又再向旁边的万天泽,眼神似乎在疑问:“那灵灵是不是至阴之人?”
灵灵嘴一嘟:“怎么了?你们眼神怎么都怪怪的。”
万天泽苦笑:“不错,灵灵确实是至阴之人,而且根据伟子道长的观察,你体内似乎有两股淡淡的“灵气”,他估计是被我在古墓救出的那两名道人的魂魄之力,综合这些因素来看,你真是作为引子的首选!”
我心想,这似乎能解释为什么有人想要绑架灵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