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有多少钱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陈强这边求援以后,,得到了东方白的帮助,他也就能够分身了;
离开了这里,陈强直接感到了周家别墅,周二哥不在家,他还在忙碌,对于他来说,要是不能手刃伤害周初语的混蛋,那就等于他现在的一切都是放屁得来的;也许话糙了一点,但是这就是周二哥的真实想法。
“你还好吗?”
久违的见面,秦小妍却只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陈强摇头:“没有你的日子,我会过得很好嘛啊?”
秦小妍笑了,笑而不语,他又道:“你在这里也还好吧?初语这边要是不需要别人照顾的话,你就回家吧,家里面真的很冷清。”
秦小妍低着头,道:“却是很冷清。”
说罢,她便离开了,转身去,也不知道去做了什么事情,但是这个人的背影留给陈强,只有一种无奈和冷漠;
恋人之间需要的是温度,这个温度是没有上限的,越热越能够让两个人至死不渝,但是如果一旦温度冷却下来,哪怕只是一点,都有可能直接的改变两个人的感觉,没有谁能够接受没有温度,冷冰冰的爱。
现在难不成已经变得冷冰冰的了?
陈强并不知道,他叹了一口气,秦小妍没有给他带来自己想要的那种效果,他也是需要关怀的男人,其实他本不必如此,可是岁月还有他在地球上的经历完全的改变了他,如果没有这一番经历的话,或许在他的心里只有一个人,胭儿……
离开了周家,陈强又觉得自己像一团风滚草一样,随风逐流,风在何方,就要违背着它的方向而远去;
他是无奈的,车子里,一支烟接着一支烟,直到已经没有香烟了,他开始猛烈的咳嗽起来,很剧烈,就好像一个七老八十的人,然后被一团烟呛到了嗓子,进入了肺部一样。
陈强并不衰老,哪怕明月大陆上已有他几百年的威名,但是他在这里就是一个新生儿。他其实很感谢,感谢自己的这幅身体,不是一个老年人,而是一个壮年的年轻人,让自己还能爱,还爱的动,如果一个男人连女人都爱不动了,岂非不就是真的老了,啊?他不愿意衰老,没有任何一个人愿意衰老。
“到底发生了什么……”
也许是吸食的烟草太多了吧,陈强有些朦胧的醉意,酒能让人沉醉,烟,同样可以。沉醉于酒中的人,在仙境,沉醉于烟中的人,则在地狱。
“也许吧……”又是一声长叹,陈强终于还是缓过来了,也许刚刚她的眼前不断呈现的是他在明月大陆的场景,也许他看到的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但是最后那一句也许吧,或许就是一种永恒。
咚咚咚!
车窗被人敲响了,陈强看去,竟是一个熟悉的人。
佳音!
“先生请问出车吗?”
陈强笑了:“上来吧。”
两个人再度依偎在一起,良宵岂止一夜?
三日三夜,陈强没有离开佳音的房子,佳音也没有离开,他们相互陪伴,就好像各自都是对方的一种支撑一样。
三天以后,的清晨,晨光被滚滚的黑云遮挡,也许这是暴风雨的前奏,也许不过就是老天的一个玩笑。
“我今天要出去办事。”
吃过早餐的陈强,虽然已经洗漱好了,但是看起来还是只有满眼的疲惫,佳音一面收拾东西,一面道:“去吧,晚上我等你。”
“我不会回来了。”陈强的声音很冷漠,语气很平淡,但是这一句话就好像是一颗大石头一样,狠狠的砸在佳音的心里,这个男人又说出了这样的话,上一次是这样的,这一次还是这样的,是不是以后每一次的欢愉后,都要以此来收尾那?
她不知道,也不敢去想,短短的接触,短短的相识相知,她已完全将自己奉献给了对方,也将自己的一切都寄托在了对方的身上,虽然明知道他有恩爱的女朋友,还有俺么多的红颜知己,但是自己依旧愿意如此,她很清楚自己到最后到底会是什么样的歌下场,但是她却不愿意没次都要以此结尾。
佳音没有说话,送走了陈强后,她并没有哭,因为多年以前开始,她就没有眼泪了;
陈强的车在行驶,周二哥约他今天一同做一件大事,陈强知道,这是一场带有血色的活动,周二哥需要他来做些什么;
如果是为了周家的生意他绝不会出席,但是如果为了周初语,为了给她报仇的话,陈强舍我其谁!
“停下!”
一声呵斥,让陈强不由自主的刹车了,一个男人,一个穿着西装的外国男人站在这条廖无人烟的小路上,陈强下车了,他已猜到了对方的身份:“你是来找我的,还是在这里刻意等着我?”
外国男人笑了,走到陈强的面前,看了看他身后的车子,道:“你这个人正是很有趣,不见面或许我都不知道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但是见面以后,我反而觉得你这人还是不见得好。”
“为什么。”
陈强的语气,并不相识询问或疑惑,更像是一种陈述;外国男人道:“你真的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个样子;你也是一个简单的人。”
陈强摇头:“我简单,我也不简单。你们对于我的了解也许不够,但是你只要清楚一点就可以了。”
“什么?”外国男人依旧还是很轻松的样子。
陈强此时若被别人看到,肯定会从心里面散发出一种压力,承受这种压力并不轻松,但是那个外国人倒是似乎没有受到影响;
陈强道:“我们不是朋友。我也从来都不和不是朋友的人,聊天。”
外国人笑了,大笑:“你在威胁我,是吗?”陈强没有否认,外国人继续道:“你不必威胁我;我只想知道,易卡娜在什么地方。”
“她是你什么人?”
“她是我的奴隶。”外国人还在笑:“一个让我无法舍弃,不能忘记的奴隶。”
陈强看着她,道:“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对吗?”
外国人当然点头,同时耸肩道:“我和你一样,不喝不是朋友人的人聊天,同样更不会和不是朋友的人,开玩笑;她就是我的奴隶,虽然我不在乎她,但是我的东西,谁也不能动,你懂吗?”
“你要找我决斗吗?”
陈强似乎有些嘲笑:“你们不知最流行这一套的吗?”
外国人依旧不语,陈强接着道:“看来我们之间或许能够成为朋友,相爱相杀的朋友。”
外国人道:“我没有你这样的癖好。”这是赤-裸裸的嘲弄,也是赤-裸裸的挑衅,但是陈强并不在乎,他道:“她是一个好人,是你们把她变成了机器;被人玩弄的机器,用来杀戮的机器。”
“这么说,你是一个工程师?机械工程师吗?”
“我不是。”陈强道:“但是我可以让机器便成人。”
“你以为你是谁?”外国人有些愤怒了,并不知道原因为何,但是外国人就是愤怒了,他的语气变得恶狠起来:“是不是一定要我告诉你,什么才是正确的选择?我并不介意在必要的时候,送走一个不是朋友的人。”
“我也不介意送走一个不是朋友的人。”
学着他的语气,陈强道:“反而我更相信我自己能够处理好现在的问题,鹰眼的那座老巢也许你去过,你该知道,我只有两个人,到底做了什么样的事情。”
“你杀了那么多人。这件事会有人和你算账的;我从来不做赔本的买卖,所以我今天就是来要人的。”
“这么说,你是有诚意的,是吗?”陈强笑着问道;
外国人道:“我觉得我的诚意已经很足了,我没有让多少人把你变成筛子,其实现在只需要我轻轻的咳嗽一下,就会有二十把枪把你变成一个筛子,要试试吗?”
陈强笑而不语,外国人继续道:“我不想说这些无聊的事情了,咱们还是谈一谈正是吧;把易卡娜还给我,今天我们做一天的朋友。”
“我不愿意和不是人的东西,做朋友。”
陈强冷着眼睛,寒着嗓子道:“更何况,你还不如那些不是人的东西。”
外国人真的怒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却也笑了,笑的很猖狂,很骄傲:“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易卡娜不是你的对手了,你这个人真的很可怕,陈强,你的名字一定会留在鹰眼的记忆中,因为你是一个可怕的对手。”
这个外国人是谁?
身份已昭然若揭,但无论如何,无论他是谁,都不重要,陈强此时心中所想,只是如何的除掉他,而并非是他到底是一个什么人物;
外国人也是这样,他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必要和陈强谈下去了,因为这是一个不能谈下去的人;对于这种人,鹰眼的方式总是十分简单的,只有死人才能够任你一切如愿。
他们到底是不是朋友已经不重要了,他们或许原本就不是朋友,或许他们是朋友,但是无论如何,此时此刻他们都已经知道了对方要做什么,所以就决定好了,到底要做什么!
陈强冷着眼看着他们,绝不是一个人,外国人正在看着,正在笑,笑着看着陈强,陈强也在笑,虽然现在他明知道此时此刻有多少人的枪,正在对着他,但是对于他来说,这些东西有用吗?
如果他是一个能够被抢打死的人,也许就不再是他了,或者说他就不是自己了;陈强看着那些人的枪口,不觉得脸上多出了几分笑意,他已经决定好了,只要对方稍微的有一些让自己不如愿的行动,他就要动手,但是很可惜,对方似乎并没有和这个意思,虽然剑拔弩张,但是很多时候,对峙总要比真正的对抗好的多……
“可以住手了吗?”
一个女人的声音,在枪口外响起,这是一个本不可能出现的事情,但是却偏偏出现了!
那个女人是谁?
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在这丫-的个时候,钻到这个恐怖的地方,钻到那些武器前,说出这样的一句话那?
两个人,转头,一左一右看了过去,但是最终,他们却都笑了,虽然笑的不同,可是两个人,真的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