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学生们上了一堂“生动”的中医治疗术之后,李钰马不停蹄的往陈怡的办公室走去,但进了办公室才发现陈怡并不在,他问了问办公室其他的老师,被告知陈怡请假了。
请假?难道生病了?李钰皱了皱眉头,朝陈怡租住的家属楼走去。
按了半天门铃,梁菲才迷迷糊糊的将门打开,看见是李钰的时候颇为不满的道:“什么啊,是你啊。”
李钰的目光在梁菲睡衣上转了一圈,推开她走进屋里问道:“陈怡呢?”
“谁知道。”梁菲打了个哈欠,关上门再次朝卧室走去。
李钰目送她进屋后,才朝陈怡的房间走去,敲了敲门,没人应。
他推开门,看见陈怡正躺在床上昏睡着。
李钰皱起眉头,走到床边在陈怡的额头上摸了摸,才发现她发烧了,而且度数不轻。
“笨丫头,生病了还不去看,赖什么床?”李钰抚平她紧皱的眉头,缓缓输送灵力。
过了一会,陈怡脸上的表情终于平静下来,紧紧攥住被子的手指也松开了。
李钰整理了一下她凌乱微湿的头发,又给她盖好被子,正要起身走开,听到了梁菲戏谑的声音:“蛮像样的嘛,我还以为你会趁机钻进她被窝里呢!”
李钰白了她一眼,没好气的道:“室友都病成这样子了,你也不知道关心一下。”
“这丫头昨天心情不好,跟我喝了大半夜的酒,有点小病又怎么了,老娘现在也难受着呢!”梁菲随手将额前的头发笼到脑后,露出胳膊下一片白花花的皮肤。
李钰自然不会放过,走到门口将她推开,又关上门说道:“睡觉去吧,别打扰陈怡休息。”
“没有人性!我可没有她这么悠闲,我还得去上班呢!”梁菲白了他一眼,转身往洗手间走去。
李钰看了一眼乱糟糟到处都是啤酒瓶的大厅,不知道两个女人为什么这么猛,竟然挥霍这么多酒,他摇摇头,开始收拾。
“哗啦啦!”洗手间的传来一阵水流声,梁菲似乎在洗澡。
李钰瞥了一眼,想起第一次来这里发生的事故,有些好笑,没有理会,继续收拾东西。
但是他没想法,不代表别人没想法,过了一会只听洗手间的梁菲惊呼一声,大叫道:“李钰,我的浴巾放在阳台了,帮我拿进来。”
“用毛巾!”李钰头也不抬的回道,梁菲可不是一般的女生,跟她走的太近不仅捞不到一点好处,说不定还会着了她的道。
梁菲没好气的道:“毛巾也没在!”
“那就用睡衣!”
“我里面什么都没穿,难道你想让我光着出去?我倒是无所谓,要是被你家陈怡看到了,不知道会怎么想!”
这个妮子!李钰将抹布扔到桌子上,朝阳台走去。
阳台上凉的衣服不多,也没李钰想看的花花绿绿,他抽出一个浴巾,往洗手间走去。
“开门!”
“我告诉你李钰,你可别想趁人之危,你要是敢进来我就大喊!”梁菲没开门。
“就你这身材,谁敢兴趣!”李钰没好气的说道,“快点,要不然我走了!”
“别!”玻璃没被打开了一点,露出一个小空隙,但根本没什么东西,李钰也懒得看,将浴巾递了过去。
见李钰并没有多余的动作,躲在门后的梁晓微微诧异,接过浴巾关上门,脸上露出一丝失望,叹了口气,将摆在梳妆台上的手机拿起来,关了摄像功能,摇了摇头道:“这小子,改性子了?”
李钰继续收拾东西,收拾了一会,又听见梁菲喊道:“李钰,我的睡衣湿了,帮我把内科拿过来!”
“用浴巾!”
“太短了!在我屋子里,你可别乱翻,我都有数!”
换了别人,李钰早冲进去将她收拾一顿了,只不过陈怡还在屋里呢,陈怡和他的刚刚才确定下来,要是被她撞见自己欺负她的室友,只怕之前的所有努力都白费了!
他转身往梁菲的卧室走去。
梁菲的卧室比客厅还乱,真看不出是个女人的房间,李钰随便扒了扒,扒出了一个皱的不成样子的内裤和胸罩,往洗手间走去。
“开门!”
这次梁菲没有多说,再次将门打开了一点,李钰将衣服递进去,梁菲默默的接了过去。
李钰摇摇头,离开房门。
梁菲等了一会,更加纳闷了:“难道陈怡昨天晚上哭诉了半天都是假的,这小子根本不花心,反而是个正人君子?”
她再次默默的关上了手机上的录像机,苦恼的撅了撅嘴唇,本来想用这种方法找到李钰的证据的,然后再劝陈怡放弃这小子的,没想到这小子根本不上钩。
梁菲咬咬牙,正想着要不要再诱惑的明显一些,却觉得脚下一滑,整个人朝着毛玻璃甩了过去。
“噼里啪啦!”一阵锅碗瓢盆摔打的声音过后,梁菲的惨叫声响了起来。
李钰回头看了一眼,淡淡的问道:“又怎么了?”
“啊!”梁菲没有回答,捂着头痛苦的**着,过了半天才带着哭腔说道,“流血了!”
李钰一愣,连忙走了过去,推了推门,见门没关,走了进去,见梁菲整个人仰躺在地上,额头上有大量的血液冒出来。
“没事吧?”李钰目光在她**裸傲然的身体上一扫而过,伸手拦腰将她抱了起来,快速的朝卧室里走去。
梁菲这时候也忘了尴尬了,只顾着捂着头痛苦呼叫着。
李钰也不管梁菲身上的水,将她放在床上,一把将杯子掀起来盖住她光滑的身体,又转身往外快步走去。
“扎带在……”梁菲话还没说话,李钰就拿着白色的绷带和一些药走了进来。
“你怎么对我家这么熟悉?”梁菲瞪大眼睛看着他。
李钰没理会她,拨开她的头发,见她头上有个长口子,隐隐的鲜血从中冒出来,又顺着她的额头流了下去。
梁菲叹了口气说道:“看来老娘今天是铁定上不了班了,都怪陈怡那个死丫头,要不是她昨天抱着我哭了半夜,死活求着我喝酒,我怎么活落到这种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