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沈漫妮挣脱的手就挥出一道利拳,砸向了他的面门。
可是,还没有碰到他,就被他轻易化解,再一次双手被擒,顺势一压,她整个身子一个反转,贴在了墙面上。
沈漫妮双腿被迫分开,她猛然抬起脚朝着他的脚面狠狠跺了下去!
饶是廖子山反应迅速,也没有料到她会用这一招,踩脚?
他闷哼一声,脚背上的刺痛感,让他手上的力道陡然一松。
沈漫妮趁着这个空挡,突然转身,向前一扑,狠狠的咬在了他的脖子上。
嘶……
倒抽了一口气,廖子山强忍着痛,单手卡住她的脖子,把她整个给提了起来,然后把她箍在了自己怀里,这一回,他力气很大,把她箍得紧紧的,丝毫不得挣脱,再也动弹不得半分。
“我说,你是属狗的,居然还咬人?”
廖子山斜眼瞟着镜子,看到脖子上已经泛出了殷红的血痕。
如果自己动作慢点,也不知道脖子会不会被她咬断!
不过脑子里冲上去的色欲,倒是退了个干净,此时的他对她,再无任何旖念!
沈漫妮瞪着一双眼,恶狠狠的看着他,一脸的凶神恶刹。
“咬你都……是轻的,你再碰……本小姐,本小姐直接……废了你!”
她刚才强撑着一刻的清醒,此时酒的后劲再次袭来,一波一波的,让她有些晕眩,说话都有些断断续续,就算是威胁,都显得力不从心!
廖子山盯着怀里的女人,看着她愤怒而又凶狠的眼神,此时她小脸酡红,双目迷离,突然沉沉的笑了。
“傻丫头……”廖子山的脸突然逼近了她,气息灼热的喷在了她的脸上。
“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可惜了,我不喜欢你!”
沈漫妮在意识涣散的最后一刻,吐出了一句话。
美目圆睁,气鼓鼓的模样异常的诱人,一张嘴唇红润润的,鲜艳欲滴。
如此美艳的她,两个人的身子又贴的这么紧,廖子山几乎本能的想要要了她。
可是脚背上的刺痛感,提醒他,眼前的小女人,可是一只火爆的小辣椒,浑身长满了尖刺,不好下嘴啊!
为了不惹她生气,廖子山强压下了心中的欲望。
“好了,你乖一点,不然有你受的!”
避免自己欲望压制不住,廖子山开始和怀中的小女人讨价还价,只要她乖乖听话,他绝不会动她一下。
可惜他低估了小辣椒的顽固性。
原本已经迷迷糊糊的沈漫妮,居然还在奋力挣扎,试图从廖子山怀中脱逃。
只可惜,酒精的催化,让她浑身绵软,四肢无力。
挣扎根本就是徒劳,反倒是不经意间再次撩拨起了廖子山的欲望。
被逼无奈,廖子山朝她脖颈用力一劈,沈漫妮的睡意袭来。
沈漫妮瞪着一双大眼,意识开始涣散,不清醒!
意识存在的最后一刻,她都想着,怎么把眼前男人生吞活剥,他真是太可恶了……
可惜,迎接她的只有无尽的黑暗。
见怀中的小女人睡着,廖子山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小辣椒,你迟早都是属于我的!”
廖子山低头看着怀中的女人,露出了一副志在必得的表情,此时的他眸含笑意,一低头,唇就贴上了她滚烫的唇,然后汲取着她的甜蜜,直到她无意识的用手开始推搡他,他才不情不愿的放开了她的身子。
眼眸底,满是情欲未退的味道。
廖子山低头看着睡得很熟的女人,再看自己昂扬的欲望,不由得皱眉。
他这样,算不算自讨苦吃?
被挑起欲火,却无法疏解,这个小女人睡得这么香。
如果不是顾忌她的身份,他势必狠下心,把她就地阵法!
可惜的是,如今他还没有这个胆子……
……
脑袋处传来针扎一般的刺痛感,头痛欲裂。
唐窦一觉醒来,揉了揉发木的脑袋,半天回不过神来。
等到视线越来越清晰,脑子也清醒了一点,她才迟钝的想起,她不是在和苏子禾一起吃饭吗?
怎么她竟然睡着了?
低头一看身上居然穿着睡衣?
唐窦瞪大了眼睛,拼命的摇头,想要想起什么。
可是除了一阵眩晕,她什么都想不起来。
就在这时,房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进来!”
唐窦大喊一声,然后用手敲头,宿醉的感觉真是不舒服。
房门被打开,福妈胖胖的身躯立在门外,面容和蔼的问道:“小姐,醒了?”
“嗯!”唐窦应声,问道:“我睡了多久?苏,人呢?”
其实她想问昨天发生了什么事,可是碍于福妈是苏派给她的人,她不好直接询问,只得拐弯抹角,装作意识还不太清醒。
福妈圆脸上带着惯有的笑容,随和的道:“昨天吃完饭,小姐就喝醉了,是少爷抱小姐回房睡觉的!”
福妈不说还好,一说,反而吓到了唐窦。
她瞪大了眼睛,眼底满是惊骇的表情?
急道:“你说是苏抱我回房的?”
她一再的确认,福妈再次点头。
唐窦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副见鬼的表情,简直是如遭雷劈。
脑子里有一个声音不断的在回想。
那是谁?给她换得衣服?
不会……也是他吧!
这个答案是唐窦不想承认的,哪怕事实就在眼前。
无奈记忆混混沌沌,脑子里一片空白,她压根什么都记不起来。
福妈见唐窦一个人坐在床上,不是砸脑袋,就是扯床单,一副要疯了的表情,急忙问道:“小姐,你怎么了?要不要帮你叫看护?”
唐窦一僵,面色难看。
她现在需要的不是看护,是心理医生。
如果真是苏换的衣服,她要求自己心里的阴影面积。
被一个男人看光光?尤其这个男人还是苏子禾?
这让她日后怎么面对他?
思及此,唐窦死得心都有了,她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有种没脸见人的感觉。
她觉得自己不要活了,真是太丢人了。
喝醉酒,被男人给换了衣服,又看光光,她都不记得。
这人是苏子禾,他还算个君子,如果换做别人,她是不是连渣都不剩了?
“小姐,你到底怎么了?”福妈圆脸上满是关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