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一个死角,自己走不出来,别人也走不进去。
五哥喝得烂醉如泥,我和岳展辉好不容易才把他送到家里。
在打车回家的路上,岳展辉一直攥着我的手腕,可是刚才五哥在餐厅里的一番说话,让我感到心情如同跌入冰窖。
回到家刚打开门,岳展辉就从身后抱住我,一路强吻下来。
“什么齐人之福,刚才五哥说着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用力推开他,怀着满腔怒意质问说。
岳展辉愣在原地,安静地看着我,微微叹气说,“五哥喝多了,你别把说话放心上。她的事情已经处理好了,现在心中只有你一个。”
“是吗?”
看着岳展辉满脸坦诚的样子,我的心也软了下来。相处的这些日子以来,我们很少吵架,每次当我发脾气耍性子的时候,他都会让着我、哄我。
“臭丫头…”他上前轻轻把我拥入怀中,身上浓烈的酒精味充斥着我的鼻腔。“不信你可以把我的心剥开,看看是否只有你一个。”
我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了,没有再次挣脱他的怀抱,故意假装生气说,“看与不看,你的心里只能有我一个人。”
温柔的情话总是百听不厌,他邪魅一笑,把我抱到沙发上提议说,“刚才你吃得少,我现在就给你去弄夜宵。”
“说起来也有点饿了。”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我掏出手机开始玩游戏,吩咐说,“快去,别饿着我了。”
岳展辉亲昵地捏住我的鼻尖哄说,“我才舍不得饿着我的小宝贝。”
厨房很快传来声响,岳展辉哼着小调忙开了。从客厅的这个角度望过去,刚好看到他温和的侧脸,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更有魅力。
一米八五的他,性格很大男人主义,唯独在我面前才会流露出如此温柔的一面。
没过多久岳展辉就捧着汤碗回来,看到我在玩手机,干脆坐到一旁,开始喂我吃面条。他怕面条烫口,下意识自己先吹冷再喂给我。
“再过一个月,我就能拿到驾照了。”我放下手机望向他,这是我们的约定,等驾照拿下来就一起到济南工作,然后买车和房子订婚。“虽然我爸是勉强同意了我们的事儿,可是心里还有些郁结。”
是的,这种郁结源于对养父母的愧疚。刚开始与小赵退婚的时候,爸爸差点气得高血压住院,所以我一直没有把岳展辉有三小孩的事情告诉他。
心里琢磨着要是生米煮成熟饭,就没人有可以把我们分开了。
“放心,我一定会证明给岳父大人看,我家的臭丫头会永远幸福的。”放下碗筷,岳展辉粗糙的手掌轻抚在我的脸颊上,眼中流露出的坚定就像给我打了一支强心针。
他的话于我而言,总会深信不疑的。也许像很多坠入情网的女人一样,只要对方说是,你的脑海中就不会再有“不”这个想法。
也就是这种彻底的信任,才会让我放下心中的防备一点点地深入岳展辉的谎言陷阱中,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