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原也将自己手中的细剑交给了李清乐,自己则用了一把短剑。
李清乐接过细剑之后,掂量了会儿,重量很适合自己用,穆原也是考虑了这一点吧。所以这把细剑在李清乐的手里用得是得心应手。
手腕一扭,就将自己手中的剑换了个方向,准确无误地刺进了朝李清乐扑来的那只巨型七脚怪的脑袋处。噗地一声,鲜血直向四周喷涌而出。有一滴鲜血洒落在了李清乐脸颊上,竟为她增添了几分艳丽。
穆原则并没有因为是短剑的原因而让自己有丝毫不利,他的迅速敏捷,利落果断,让他在眨眼的功夫就已经解决了五个巨型怪物。
他们身子矫健,很快就打败了数十只怪物。
然而虽然怪物的数量减少了,但是怪物实在是太多了,若想全部消灭,靠他们两个实在是很实力啊。李清乐看着眼前数量以及多的怪物,额头上早已冒出了汗水,再继续下去,可能他们的体力会透支的。
这时,魔堡的一端传来了笑声:“喔,原来是你们,想不到我们还能再见上面啊。”
一个身穿很豪华衣服的男子站在另一端看着他们说着话。
他们循着声音看过去,原来是两天前遇见的那个嘲笑他们不自量力闯魔堡的男人,而更加引起他们注意的并不是这个男子,而是他身后的两个高大,脚上带着铁链的人,一男一女正各自站在了那男子的身后左右,俨然就像是保镖一般。
其中那男方,也就是那日第一次见到的那高大蓝色瞳孔的男子。
“早就知道你们自不量力,没想到居然还能胆大到自己来这儿。我涂某也是佩服。”原来那嘲讽过他们的男子姓,李清乐就索性在心里叫他涂渣渣。涂渣渣嘴上说着佩服,那不过也是用着蔑视的语气说着,又一次地嘲讽他们。真是个嘴贱的人。
穆原和李清乐可没那闲功夫与涂渣渣多废口舌,在那儿应付着七脚怪。
“哈哈!你看看你们,还要自己去对付那七脚怪,而我有这两个奴隶在,何须自己动手,他们也是敖达国的奴隶,对付这些怪物那还不是轻而易举吗?怎么?要不要我让我的奴隶去救你们啊?哈哈!”
那人的越说越带劲,而他身边的那两个敖达国的奴隶脸上却没有丝毫的表情,看着所有的人,包括那所谓的主人涂渣渣,也是一副淡漠,但却又对涂渣渣言听计从。
虽然涂渣渣并不想帮助穆原和李清乐,但是那七脚怪攻击人来,可不管你是谁,同样还是对着涂渣渣照打。
看着怪物对自己袭击,涂渣渣也不慌,命令自己带来的两个奴隶:“你们两挡在我,保护好我,不要让那些玩意儿碰到我。”
那一男一女面无表情的点头,便应付着那些袭击过来的怪物。他们手中没有任何武器,空手对付七脚怪。
本以为他们这样很难对付七脚怪,但是出乎意外的是,他们就这样赤手空拳地将一只七脚怪给狠狠地打倒在了地上,虽然他们的攻击速度没有穆原那么快,但说句实话,可是帮他买解决了不少的七腱怪。
李清乐认为不仅仅是只有七脚怪是怪物,这一男一女的奴隶那力量简直也是怪物级别的,这力量可不是那种什么举重练拳击高手能敌得过的。
在李清乐感叹之余,李清乐面前也多了一个七脚怪,后无退路,李清乐便借助了墙壁的力量,将自己的身体弹跳了起来,在高空中,举起自己手中的剑,狠狠地划破了那怪物的身体。
在他们与那两奴隶的击杀之下,那些七脚怪也终于被他们给消灭了。
那两人因战斗而离开的身体又再一次地回答了涂渣渣的身边,脸上依旧是没有丝毫的表情,若不是因为他们的衣服被汗水浸湿,还真一直以为这一场也不过是如此简单的战斗。
之前就知道会在魔堡里遇上其他的人,但是却会遇上涂渣渣以及那位高大男子是他们始料未及的。
穆原望着对方的方向,似是在思考什么。
涂渣渣也看见了穆原的视线,便理所当然地认为穆原是在看着他:“你也不用一直看着我,也没必要羡慕了,你得知道也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够用拥有奴隶的资格。这些奴隶可都是敖达国的奴隶,身体素质以及这世上独一无二的力量,那都是无人能比的,要得到这样优秀的奴隶,绝对是要有钱有权之人才能够得到。我都没有见过你们,那必定也就是个小地方来的人而已,告诉你们,要想过这魔堡还是带着多带些敖达奴隶来吧,可别把自己的命给丢了。”
他对着穆原说着如此不客气的话,穆原却也没有理会他,仍旧只是看着对方的方向:“我很喜欢当年的敖达国。”
穆原眼神看着前方,他们才知道原来穆原一直看的并不是涂渣渣,而是涂渣渣身后的两个敖达国的奴隶。
穆原的话让那两人的眼眸有了丝异样的闪动,但就瞬间的动容而已,什么都没有发生,他们两人还是如之前一样无情地望着他们。
涂渣渣还是头第一次听见有人会喜欢敖达国,不禁觉得可笑:“敖达国有什么好喜欢的,现在不也就是个沦落成了只要给够钱,什么都肯做的国家了吗?即使我再怎么打骂他们,他们都不是还得好好地为我做牛做马的。”说着,脸上那嘲讽的表情也收了起来,狠绝地对着身后的一男一女吩咐道:“干掉他们两个不知量力的人。”
说罢,那男子男子率先动手,朝着穆原直接就开始了强有力的攻击,速度极其地快,一个晃神就来到了穆原的跟前,挥动着手上的那把大刀,不带一丝犹豫就向穆原那里砍去。
李清乐看着那男子如此迅速地就已经对着穆原发出了攻击,眼看着那把比一个成年人体重还要重的大刀即将落在穆原身上,李清乐想要立即上前阻止。
而那一直在看戏的涂渣渣和那女子也露出了吃惊的表情,瞳孔也不自觉地放大了一倍,居然会有人躲过了他的攻击。他可是曾经在敖达国可是个有名的战士,但若非因为敖达国皇上的原因,他怎么可能会被沦落成为别人的奴隶,遭人耻笑和鞭策。
“你突然干什么!?”一声冷森森的声音就出现在了那高大男子的身后,他的颈部也有着一个尖锐的短刀威胁着他,只要他一动,那他就能立刻被抹杀。
原来在穆原躲过高大男子的攻击同时,以更快地速度来到了高大男子的身后,将短刀准确无误地袭击男子的颈部,一切的动作非常迅速。
高大男子没有回答,其他人也都惊讶地看着他们,一时间,魔堡内竟保持着安静,都能见他们的呼吸声,敌我两方两两对视。
李清乐脸上不由得冒出了冷汗,警惕地看着涂渣渣和另一个女子会有什么反应。
忽然就是再这样紧张的气氛之下,那涂渣渣竟对他们笑着拍掌,像是看了一场好看的戏剧,大声笑道:“你还真有些本事,竟能够躲避刚刚的那一击,这奴隶我可是花了非常大的代价可就是为了这一次的行动。是我小看你了,看来,我得对你刮目相看了!”
对于涂渣渣这样突然的赞扬,穆原并没有开心,反倒是厌恶。
涂渣渣边笑着夸奖着穆原,边走近了穆原。李清乐以为他要对穆原做什么,正准备做出防备,然而下一秒的情景却让李清乐感到了尤其地震惊和愤怒。
“呕!”那原本还被穆原要挟的高大男子,此刻嘴里吐出了一大口鲜血。
”哈?你……”李清乐忽然说不出话来。
涂渣渣的目标根本就不是穆原,而是那高大的男子,而那男子吐出的血是因为涂渣渣居然将自己手上的刀剑刺入了高大男子的腹部。他竟能这样毫不留念地将自己的人给杀掉。
“和他相比,你可真是没用。”涂渣渣不带一丝留念地对高大男子说出了这句话。
说着,又将自己手上的力气加大,向着高大男子的腹部更深处刺去:“你身为一个奴隶,地位就是如此的低下,你活在世上的唯一目的就是做好主人给你下达的指令,然而你却未完成。那这就是作为你失败的惩罚。”
涂渣渣的表情越发的阴森,在高大男子又吐出一口鲜血之后,涂渣渣这才满足地收起了自己的刀剑,无情地对着男子说道:“好了,走吧。”
一直跟着他们的女子如看惯了这样的事情发生,在看到自己的同伴被刺伤了却也依旧无动于衷,而那高大男子也没有喊过一次痛,在涂渣渣说了句离开之后,随意地撕开了自己的衣服,简单地为自己的伤口包扎了下,竟又继续跟随着涂渣渣离开了,那么深的伤口对于他来说,仿佛就是一个磕伤那样的简单。
那三人就仿佛把他们当成透明的一般,直接就这样离开了。
虽说这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情,但是在他们看来,真的是一件让人看来浑身不舒服的情况。
他们都是在同一条道路上,所以他们互相都是无法避免的要在一起进行探索这个魔堡。
当他们来到了下一关时,脸上都已经冒出了黑线。面前正是一个宽阔的通道,但天花板上插满了长剑,尖锐的剑锋朝着地面,地上布满了很多可疑的小小的洞。
这到底是要怎么过去?
涂渣渣对着一直跟着自己的女子说道:“知道我为什么要带你们来吗?可不就是为了给我试试陷阱吗?去吧,你现在就可以立功了。”
真的没有给他取错外号,真是渣。李清乐在心中腹诽道。
“这陷阱太明显了。”穆原看着天花板和地面这些对李清乐说道。
李清乐着面前的景象,很快地也发现了这一点,这天花板上的剑和地上的小洞居然可以上下一一对应,有人做陷阱会这样设置?
但是大家又都知道,即使是陷阱,那还是得要去一试,否则就真的可能不知道该如何去过这一关了。
穆原决定自己先去试探一番,然而却有一个人影比他还要先一步地行动了。
正是那另外的一个女子,她只是听从了涂渣渣的命令去执行着任务,她没有任何的选择权。
女子就这样在明知道是陷阱,也依旧过去。她躲过地下的小洞,及时小洞的途径歪七歪八的,但她利用自己的身体的柔软性躲过了一个又一个小洞,轻踮着脚尖竟顺利地通过,到达了对面。
李清乐那悬着的心也终于给落了下来,然而这还没完全放下心,那女子刚到达的对面所谓的安全地方,竟是真正的陷阱机关!
所以当女子刚落地,就是触发了机关,魔堡开始在摇摆晃动,幅度也越来越快,人都快要站不稳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突然间就魔堡会开始晃动起来呢?不是应该是让那天花板的剑掉落下来的吗?”涂渣渣被晃动地只能趴在地面上说着这些话。
不,天花板上的剑根本就是一个误导他们的东西,它根本就不会掉下来的,它的真正目的就是让他们先入为主,刻意去躲避那地上对应的小洞,却也正是这样才触发了开关。
涂渣渣害怕了,魔堡晃动地实在是太严重了,感觉魔堡随时都有可能会崩塌的。便语气紧张地对着那高大男子说道:“走,赶紧带我离开这里,再在这里带下去,也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发生,我可不要死在这里面!快点啊!”
涂渣渣就是在一边害怕着死亡,一边又急促地让那男子带着自己逃离。
那高大男子却看向了那另一头的女子奴隶,第一次主动地对着涂渣渣说道:“我们应该去救她。”
这是一个陈述句,并非是寻求的疑问句。他想救她。
可涂渣渣却没有这个想法,大声呵斥道:“你救她干什么,我们现在都大难临头了,哪来的闲功夫去救她,就让她死在那里就好了,赶紧走,别在磨蹭了!”
然而这一次,一向非常听从涂渣渣话的他,却拒绝了,语气竟要比那涂渣渣还要肯定:“她是我的同族!我一定要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