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放松了心情,以为自己拯救了自己,难得为自己临危反应暗自窃喜。
却不料,他揽过她的身子,伸手撑住面子的桌子,另一首抚摸她的红唇,语气比往日更轻,却更危险:“那正好,我还没吃饱。”
说话间,大手一扯,杯盘碗碟连同朱红色的桌布一起滑下长桌。
她应声看去,只看到光可鉴人的红木桌子泛着诱人光泽,对她来说简直是剁肉的砧板,安染染只尖声说:“不要!”
整个人被他抵在桌沿。
云墨非温柔安慰她:“别怕。”
云墨非有一刻心软,咬牙,大不了冲几遍凉水澡。
可是她闭着眼睛视死如归,直接将香花般的唇瓣贴上来,没瞄准位置,冲到他眼下是什么意思?是可怜他、怜悯他?
这种行为严重践踏了他作为男人的自尊心。
再也不想忍耐,欺身含住耳垂,缠绵吮吸
暗下决心,明天早上,一定要带她去见黎雨。
怀里是属于她的独特馨香,云墨非却怎么都难以入睡。
热浪一阵一阵逼迫着他,好像比饭前更加难捱了,伸手抚摸她的身躯,看见她累极了熟睡的面容,用尽全身意念克制自己,落地窗外的灯火璀璨闪耀,对于他来说注定是不眠之夜。
次日清晨,云墨非准时醒转,怀中的小女人还在安睡,他忍不住亲亲她的额头。
昨夜的失眠并未对自己的生物钟造成影响
他轻轻抬起安染染的头部,将枕头塞在底下取而代之。手臂恢复自由,却多少有些麻痹。
他轻轻活动着手腕,能感觉到血液顺畅回流,独自穿好衣衫走出房门。
佣人们都已早早起床,该洒扫的洒扫,该清理的清理,兢兢业业不敢拖怠,一切都在井然有序中悄然进行。
“少爷!您早!”
转身下楼,有女佣屈膝问安。
云墨非挥了挥手,让她自行忙去,管家正在院中安排事宜,见到自家少爷下楼至客厅,带了一众下人忙忙前来问安。
“少爷您醒了?”
管家眉眼含笑,低声询问:“早餐已经备好,是否现在进餐?”
云墨非昨夜酣畅,今早自是神采奕奕,举手投足间都令人如沐春风,
“不,再等会。”
那个小女人昨夜累坏了,得让她多休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