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文系的教室中,已经上课了,江初然无精打采的上着课。
突然,门外传来敲门声,宇文景推开了门,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江老师,我迟到了。”
江初然见来人竟然是宇文景,有点懵,她笑了笑道:
“额……没事,你坐下吧。”
江初然装作若无其事的转过身在黑板上写字,但是心中却暗中焦急起来。
学校里到处都有魏良平的眼线,宇文景一回来,他肯定马上就知道了。
宇文景坦然做在一个空位上,一名戴着眼睛的白净青年,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道:“果然有钱人就是有特权,天天不用上课,迟到了还能理直气壮。”
白净青年叫曾志明,是中文系的学霸,各项成绩都很优秀,但是家庭一般,为人有一种仇富心理。
宇文景之前强吻过背景神秘的系花,凌曼语,结果什么事都没有,他还经常玩失踪,旷课是常态,许多人都开始八卦起他的身份。
大家都猜他是一个隐藏的富二代,家中有背景,有财力,送他来学校镀金,玩上几年。
“嘘,小声让宇文景听见了,让你吃不了兜子走。”
“哼,不过是一个靠父辈荫下的纨绔公子,我日后肯定会超过他。”曾志明不屑的说道。
一堂课在江初然心不在焉的讲解下,很快结束了。
下课了。
众人开始散去,江初然对着宇文景说道:“宇文景,你跟我来,我有事告诉你。”
宇文景点了点头,走了过去,两人走向了校区未开发的一片小树林。
“曾志明,你说宇文景和江老师是不是有一腿啊,他们去小树林了!”
有人眼尖注意到这一幕,坏笑着说道。
这片小树林很少有人去,校园里许多情侣都会偷偷来,做一些不可告人的事。
曾志明瞥了一眼两人模糊的身影,涨红了脸,很是激烈的反驳道:“不可能!江老师是一位很正直的老师。”
“别那么激动啊,你说他俩不是苟合去了,还能干啥,你看看江老师对宇文景的态度,很显然嘛。”
他从入校到现在,一直都暗恋着江初然,对于这位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女神,在他心里的形象很美好。
他不相信江初然也是那种为了钱财,而出卖自己身体的妖艳贱货。
但是同伴的话却让他有些动摇,他眼中充满了不甘心的重锤了一下书桌,转身离开了教室。
他来到一个无人的角落,打开手机给魏校长发了一条短信。
……
小树林里。
江初然确认四周没人后,有些焦急的对宇文景说道:“你怎么回来了?你不知道魏良平要找你报仇吗?”
宇文景不在意的耸了耸肩道:“你就是为了这事?”
“魏良平在学校布了眼线,你一回来,他就会知道,估计现在,他已经带人赶来了,你快想办法走,他不敢光明正大对你出手。”
“那你为什么不跑?那个死胖子没找你麻烦吧?”宇文景反问道。
江初然摇了摇头道:“他把我的一些证件抢走了,我离不开H市。”
“没事,我这就去帮你拿回来。”
“你要干嘛?喂!”
江初然脸色微变,不知道宇文景想做什么。
宇文景刚走出小树林,迎面走来十几名男子,一个个都凶神恶煞,显然是溜进来的地痞流氓。
他们袖子中都鼓鼓囊囊的,显然藏了家伙在里面。
而魏良平走在最前面,冷笑的看着宇文景。
他等这一天等了好久了,终于能报仇了。
“刚好,省的我找了,他自己送上门来了。”宇文景轻笑着说道。
江初然一脸无语的看着宇文景说道:“他们都是一些地痞流氓,下手不分轻重,你怎么还能笑的出来?”
不到一会儿功夫,魏良平带着十几个人围住了两人。
他下意识的摸了摸裆部,下面空空如也,一想到这里,内心就是一阵悲凉。
他冷冷的盯着宇文景说道:“终于逮到你了,今天老子也要废了你!”
“魏校长,他只是一个学生,错不在他,他也是失手造成。”
江初然有些紧张的上前辩解道。
“哼,小贱人,等我废了这小子,再让他看着你被这十几个人轮上。”
魏良平暼了一眼江初然,阴测测的说道,他要狠狠地报复两人,这样才能缓解他心灵的伤痛。
“魏胖子,你特么说完没有?赶紧办完事,我都迫不及待想看看这小妞里面穿什么了。”
为首的一名疤脸男子,面露淫光的看着江初然。
其他人也同样如此,肆无忌惮的打量着江初然的身体。
江初然这种穿着黑丝,教师制度的极品美人,可不是外面那些两百块一次的货色可比的。
江初然咬着嘴唇,脸上满是惊慌失措,眼中已经有了点点泪花。
她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这种场面。
“别急,先办了这小子,这贱人随便你们怎么玩,有我在,出了任何事,老子抗!”
魏良平挥了挥手,示意众人动手。
江初然已经害怕的蹲在地上,众人都冲向了宇文景,只有疤脸男子淫笑着走向江初然。
“啊,放给我!”
江初然挣扎的想推开疤脸男子,声音中带着哭腔。
“不知死活的东西!”
宇文景眼中寒芒一闪,从树下抓下一把树叶,挥手一撒。
几十道树叶普通锋利的刀子,扎向了众人。
“啊!~”
十几道突兀的惨叫,让正在拉扯江初然的疤脸男子一怔。
他回头一看,自己的兄弟全部躺在了地上,一个个都在哀嚎、呻吟着。
他们身上尽皆扎满了叶片,有的人倒霉,被扎中了眼睛,直接失血过多,休克了。
“你到底是什么怪物啊!”
疤脸男子看着宇文景杀气腾腾的走过来,吓的腿都软了。
“别!别!别过来!啊!”
宇文景一脚踹中他下体,疤脸男子憋红了脸,双眼瞪的老大,已经疼的说不出话来了。
他干嚎了两声,直接晕死了过去。
宇文景转而看向魏良平,结果他“扑腾”一声跪在地上,裤裆下面全是水迹,还散发着一股尿骚味。
“我错了!我瞎了狗眼,别打我!”
魏良平哭丧着脸,毫无骨气的跪在地上磕头。
实在是宇文景专门断人命根的打法太吓人,他已经不想经历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