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把玫瑰金卡,放在一处检测器上,很快,屏幕里就出现了持卡人的头像和信息。
“非常抱歉,你不是真正的持卡人,我们不能让你进去。”
黑衣人的态度,再一次冷了下来。
宇文景淡然说道:“跟上面的人说一声,就说是宇文景来了。”
黑衣人点点头,马上用对讲机,和上面的人通报情况。
毕竟,宇文景的手上拿着顶级的会员卡,就算不是真正的持卡人,也不可能是一般的普通人,绝对不是他这种小小的警卫,所能够得罪的。
消息层层上报,来到了一处幽静的院子,假山池水,芳草翠木,如同古典的江南园林。
眼眸略带一缕英气的女子,禀报着外面的情况:“夫人,有个陌生的男人,拿着魏良平的会员卡,想要进来。”
女人脚步轻盈的在散步,她所走的每一处地方,都被铺上了柔软的地毯,哪怕是露天的院子里。
晶莹剔透的水晶鞋,轻轻的踩在地毯上,细长高跟居然没有发出半点声音,视线往上,一对修长玉腿果露着,看不到一丝一毫的多余赘肉。
水银色的晚礼服,将她性感的身材紧紧包裹起来,胸口露出的雪白深沟,与饱满紧致的臀部,足够让所有男人为之疯狂。
这是一个美到了极致的女人,整整十八年的岁月,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任何的痕迹。
她身上的一切,都与十八年前一模一样,只是那张绝美的脸上,多了几分成熟而高贵的韵味。
“那个老色鬼可是油滑的很,居然能让他将玫瑰金卡拱手相让,想来身份不一般。”
轻柔的声音,如月光下的湖水泛起涟漪,仿佛能让心灵,抛开所有的杂念与烦恼,就此归于宁静。
她身旁的这个女人,名叫若钧,同样是半步圣境,此时却如同一个乖巧的侍女在一旁聆听。
“对了,那个男人叫什么名字?”
杨梓萱轻佻的,用一根纤细玉指,缓缓抬起孙钧的下巴。
这种动作,仅仅是一根手指的触碰,就让孙钧差点把持不住,连忙后退了数步。
“夫人,他说自己叫宇文景,还让我转告您一句,说是‘宇文景来了’。”
孙钧俏脸发红,低着头说道,根本不敢去看她的脸。
“咯咯,孙钧,你还是这么有趣啊!”
她娇笑了起来,令人心神荡漾。
“夫人,您不要在捉弄我了。”
孙钧害羞的说道。虽然一样是女人,按理说应该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可是,眼前这个女人,实在是太美了,而且处处风情万种,简直是男女通吃。
“等等,你刚才说什么?”
瞬间,她脸上的笑容就消失了。这让孙钧不禁有些失望,就如同眼睁睁的看着,天上的彩虹消散一样,内心有种难以明说的惋惜。
“回禀夫人,他说他叫宇文景,还让我转告,说是‘宇文景来了’。”
孙钧照实回答。
她缓缓踱着步子开口道:“宇文景?莫非是语晨说那个人?”
她精致无瑕的脸庞上,泛起了一丝惹人心疼的疑虑。
“宇文景?他是很有名的大人物吗?”
孙钧好奇的问道。
她常年贴身保护这位尊贵的仙主夫人,京城里大大小小的人物,只要上得了台面,她都认识,起码应该听过对方的名字,却对“宇文景”这个名字毫无印象。
“你当然不知道。他应该是一个非常有趣的男人,他还救过语晨。”
她轻笑着说道。
萧语晨是教主最疼爱的女儿,原本是当成继承人培养,谁想后来除了些事,让教主有些不满,萧九天趁机上位,成为了继承人。
纵然如此,杨梓萱还是很喜欢那个丫头的。
“那,夫人的意思是?”
孙钧小心翼翼的问道。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她嫣然一笑,如花绽放,临近深秋的院子,都随之明媚了几分。
“属下这就去办。”
孙钧欠身说道。
“等等!”
她突然说道。
“夫人还有什么吩咐?”
“你也去换身衣服吧,陪我一起。”
玉手轻轻捧起孙钧的脸庞,她淡淡笑道:“多好看的人儿,不穿裙子可惜了。”
孙钧俏脸微红道:“可是……”
“没有可是,这是命令!”
“属下,遵命!”
湖心岛有两部分建筑,左侧是一栋古典主义风格的欧式建筑,如同法国的凡尔赛宫,严格遵循三纵三横,左右对称的古典主义,有种强烈而庄重的理性之美。
而右侧,则是一片僻静的江南园林,传闻是江南第一美人的疗养之地。
从大门走进去,就是一座典型的法兰西风格的花园,中央一条大理石铺就的大道,两侧是花草树木,经过精心的修建,呈现出对称的几何美学。
喷水池的中央,竖立着一尊帕加索斯的雕像,是古希腊神话中的天马,通体雪白,背生双翼,前蹄高高跃起,好像随时都可能展翅高飞。
“都快比得上皇帝的宫殿了,别人是金屋藏娇,这应该算是金宫藏娇吧!”
宇文景微微有点吃惊。
能够买下这么大一块土地,而且是依山傍水的绝佳风景,再建造出这一大片风格迥异的“宫殿”,可见主人的身份之尊贵。
哪怕是放眼全国,估计也没有几个人能够做到!
舞会在一处大厅举行,据说是等比例仿造法国凡尔赛宫的镜厅,无论从建筑材料,还是装潢风格,完全能够以假乱真。
宇文景到达的时候,里面已经站满了人。
身着各色晚礼服的女人们,和看上去颇为单调的黑色燕尾服的男人们,手持着水晶高脚杯,轻轻碰杯,女人们聊着风花雪月,男人们聊着股市金融。
大厅中的一切,都散发出融洽的气息,没有刀光剑影,没有阴险毒辣,所有人都在谈笑风生。
可是,宇文景一进来,瞬间的光芒,就集中在了他的身上。
男人们,女人们,年轻的,年老的,不知道为什么,无数的视线,全都落在了他的身上。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惊讶与疑惑,好像发生了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这人是谁啊?”
“他怎么敢走进来?”
“这种衣服也敢穿出来,他不想活了吗?”
“天呐,今天到底是怎么了?难道没有人提醒过他,什么衣服不能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