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气呼呼地拿出手机,拨打慕寒川的电话,他接起电话,里面就传来她抱怨的声音:“慕寒川,你太过分了,好不容易来看我,却不叫醒我,你知不知道我多想你,想见到你,如果不是你的衣服掉在这里,我根本就不知道你来过了。”
慕寒川眯着眼,安慰着,“对不起,是我的错,我只是不想打扰你的休息,老婆,我下次再来看你,一定不会再这样一声不响地就走掉。”
余笙抹了抹眼角的泪,说:“这是你说的,不会再有下次了。”
“嗯,”车子停在机场门口,慕寒川打开车门,下了车,“我到机场了,下次再来看你,我先挂了。”
“好,注意安全。”余笙叮嘱道。
见余笙打完电话,萧靳恒走过来安慰,“放心好了,江城的事处理好了,他就会来接你,偶尔他也会抽空来看你的。”
余笙点了点头,心头还是一阵失落,毕竟几个小时前,他就站在自己的面前,自己却不知道。
“妈咪别不开心了,”余墨抱着一个小盒子跑了过来,递给她“这是爸爸给妈咪买的礼物。”
余笙打开一看,上面有一张纸条:这是我找人专门定做的情侣手表,我们都记着时间,等我,我会来接你回江城的。
看完后,余笙终于露出满意的微笑,看了看盒子里面的东西,是一个精致的手表,她很喜欢,紧紧地将它抱在怀里。
她一定会等他处理好一切的,她相信他。
不久以后,萧立严回来了,晚餐也做好了,四人桌分别坐在长长的餐桌前,萧立严一个人坐在最前面,萧靳恒和余墨坐在他的左手边,而余笙则坐在他的右手边。
因为余笙怀孕了,所以并不太方便,所以萧靳恒便要余墨跟自己坐,自己方便给他夹菜。
桌上摆了十来个菜,以及一个汤,萧立严拿起自己面前的碗,站起来拿起汤匙盛汤,“听说今天慕寒川来了?”
他不动声色地开口问,将盛好汤之后放到余笙面前,她愣了愣,“谢谢爸,寒川今天下午来的。”
萧立严将余笙的碗拿起来,坐下来,放到自己面前。
“今天可还开心?”
“额……他来的时候,我睡着了,他并没有叫醒我,我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差不多到机场了。”余笙有些失望地开口。
“嗯”萧立严喝了一口水,说“下次他还会再来的,别急,喝汤。”
余笙点了点头,用汤匙盛了一小口,吹了吹,喝了下去。
萧立严瞧了瞧余笙手上的那块精致的手表,开口,“手表不错。”
余笙笑了笑,回答,“寒川送的,是一对订制的情侣手表。”
一旁的萧靳恒随即开口,“今天他过来的时候,给我们大家都带了礼物,爸,你的礼物我给您放在房间里面了。”
萧立严点了点头,“江城的事情,他处理的怎么样了?”
“他说还挺顺利的。”萧靳恒喝了一口红酒说。
“嗯,有什么困难,你可以适当帮助他一下。”萧立严缓缓开口,吃了一口菜,余笙听了抬头看了看,有一丝欣喜,毕竟以前他说过,这么小的一件事情,都处理不好,怎么有资格娶自己,现在这不是在帮慕寒川吗,所以他是接受了?
萧靳恒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
回到江城的慕寒川,一下飞机,就直奔,去见余笙之后,他心中就有一股冲动,想要尽快处理完这些事情,然后接她回来,娶她为妻,一家四口一起过安稳的生活。
晚上睡觉前,余笙给远在英国的欧阳昔打了个电话,“喂,小昔。”
“小笙,哇,我好想你。”电话那头的欧阳昔兴奋地说。
“我也很想你,你有空可以来H市来找我玩,我现在怀孕了呆在萧家,他们都不怎么想让我出门。”余笙有些无奈地说。
“这还不是为了你的安全,”欧阳昔关切地问,“怎么样,慕哥最近有没有去看你?”
“今天刚好来了。”余笙的语气有些郁闷。
“那不是挺好的吗,你们都一个多月没见了。”欧阳昔不解。
“话是那么说,可是我睡着了,他并没有叫醒我,等我醒来,他已经走了。”余笙不开心地说。
欧阳昔不经为余笙感到可惜,好不容易能见一面,奈何自己睡着了,安慰顺:“没事没事,还有下次,再说江城离H市又不远,他得了空就会去看你的。”
“嗯,他今天送了我一块订制的情侣手表,还叫我等他,他一定尽快处理好,然后接我回家。”余笙笑嘻嘻地说。
“天呐,慕哥对你也太贴心了。”电话那头的欧阳昔叹了叹气,抱怨道,“不像某人,要我等他什么惊喜都没有。”
“他不是常常过去陪你吗,这不就够了。”余笙还羡慕欧阳昔呢,毕竟周亦衍尝尝去看她,哪像慕寒川这么久来一次。
两人随随便便聊了一些什么,然后欧阳昔看时间也不早了,便叮嘱余笙早点休息,就挂了电话。
江城这种紧张的局势持续了差不多半年,期间他也抽空去H市看过余笙和余墨好几次,但是每次都呆了没多久就离开了,因为江城这边忙的不可开交。
虽然余笙不太满意慕寒川只能陪自己那么短的时间,但是一想到他自己一个人要在江城辛辛苦苦的打理,又觉得很心疼,便叮嘱他要好好照顾自己。
只要是她开口要求的事情,慕寒川都一一答应了。
两人也商量了一下,关于余墨的事情,两人一致认为他差不多也该去上学了。
随着这半年过去了,余笙的肚子也越来越大了,去哪里都不太方便,萧立严专门让一个保姆跟着她,照顾她平常的一切。
在这半年的生活里,余笙和萧立严之间的疙瘩也慢慢解除了, 她也愿意开口叫他父亲了。
还记得余笙第一次开口叫他的时候,萧立严激动的眼泪都落下来了,这跟她平常看到的他都完全不一样。
她从来没有想过,想她父亲这样子冷性格的人居然还会哭,她终于相信了萧靳恒之前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