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是个木偶,愣在了原地,他……真的不肯放过我了?
就算是当初是我的错,现在他活着好好的,没有必要抓着我不放吧。
“听不懂,嗯?”他说着,走了过来,手指顺着我的衣襟溜到了里衬,勾住我的肩带狠狠的一扯。
啪……这衣服肩带弹动的力度相当的疼,我不禁咧咧嘴。
“我没有耐心和你说第二遍。”他低声在我的耳畔警告着。
我抬头看他的眼睛,漆黑看不到一丝光明,他的霸道,不容拒绝。
犹豫了许久,手指慢慢放到扣子上面,一颗,两颗……
我能感受到他用野兽一般的目光盯着我,此时的他早已经不是我认识的薄时胥了,而是一匹残忍嗜血的狼。
“麻烦……”终于,他失去了所有的耐心,一手扯开我的衣襟,衣服在他的手下碎成两半,默然飘落在脚边。
我惊恐的看着他,后退了两步。
“又想逃跑了是吗?你是不是只会逃跑?”他右手揽过我的腰。
不!我摇着头,双手在他的胸前敲打着,试图挣脱他,事实证明,一切只能是徒劳。
“不要……求求你!”看着他发红的眸子,我恳求着。
突然间,我发现自己在他的面前竟然是如此的卑微。
“怎么,受不了了?”他冷笑。
眼看着他一点点褪去我的身上最后一丝遮掩,我想动又动弹不得。
尽管已经有了前两次的经历。
我知道自己没办法挣脱,只能像只木偶一般随着他摆弄,我能看到他瞳孔里目光呆滞的我,仿佛已经没了生命。
突然,他停下了动作,却没有抽身,只是撑着手臂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是我没见过的认真。
“你现在是不是很讨厌我?”
他的神情中带点我猜不透的情绪,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能让他高抬贵手。
“我……”我从来都没有过讨厌他,哪怕他给我带来了这么多的伤害,我依旧只是觉得自作自受,只是希望,他能把一切都忘记,能够放过我,也放过他自己。
“回答我啊!你不要在我面前永远都是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当初离开的时候怎么那么干脆利落呢?”他自己自顾自的说着,眸子再一次变得血红。
“你说啊!”
我被他突然间的怒吼吓了一跳,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扼住了我的脖子,我张着嘴说不出一句话。
呼吸一点点的变得稀薄起来,感觉到自己的意识慢慢的涣散起来。
就在我快失去意识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熟悉的铃声唤醒了我,我开始挣扎着大口喘息。
是谁?谁会在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来不及多想,因为他已经迈下床,从我的衣服口袋里掏出了那个手机。
“喂,要接么!”他突然把手机屏幕对向我,晃动的来电显示上,是妈妈两个字。
我挣扎着,手却没有办法抽出来,看着薄时胥得意的表情,我知道,他是故意的。
“求求你……”母亲很少给我打电话,除非是有要紧事找我。
我恳求的看着薄时胥,他有点失神,转而按下了扩音器。
“喂,成歌啊,你快到医院来,你爸心脏病犯了……”母亲的声音很是无助。
“我马上……”刚要回答
“喂?成歌……成歌……”母亲的声音还在电话的那端响着,薄时胥已经挂断了电话。
“我要去医院……”一心想着父亲的病情,我的心十分急切,。
我咬紧牙关,眼睛不敢去看他,固执的一遍又一遍重复着。
“啪!“薄时胥突然一个耳光扇来,我的半边耳朵嗡嗡作响,牙齿一不小心咬破了舌头,嘴里蔓延着淡淡的血腥味。
“求求你,我父亲心脏病很严重,你就让我去吧,回来我……随你处置。”犹豫了半天,我还是用了这四个字。
“想去?满足我啊。”他俯下身子,清隽的面孔上露出无赖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