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趋炎附势的女人,南越皇看了只觉得恶心的要命:“来人,请太医,朕要滴血验亲。”
这么会心的一击,打击的许锦瑟几乎站立不住,她肚子里的这块肉是谁的,只有她自己最清楚。
看她的神色就知道,这个孩子绝不是太子的。
太子闭上眼睛,不想再看这个女人一眼,许锦瑟几乎都要疯癫了,坐在地上胡言乱语:“这是小皇子,就是小皇子,你们谁也不许碰我。”
她失控的大喊大叫,早已经崩溃了,其实现在验不验,都没有了任何意义。
许锦瑟发疯不让任何人靠近,妄想凭着肚子里的孩子,博一丝生机。
“到了这个份上,你还不乖乖认罪,真是死性不改。”楚铃儿真是看不下去了,命人押了一个奴才上来。
那人被捆的跟个粽子似的,许锦瑟看到这个奴才,顿时吓的面无血色,楚铃儿却幽幽的道:“怎么,你很怕看见这个人吗?”
她嘻嘻一笑,指着地上的人对许锦瑟道:“给太子下春药这么下贱的事你也能做得出来,啧啧,还真是够放荡。”
许锦瑟脸色一白,挣扎道:“你胡说。”
楚铃儿上前一巴掌将许锦瑟抽翻在地,揉着手腕道:“是不是要我把人证叫出来,你才死心。”
“不用叫了,我来了。”一道清越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众人皆是一惊,全都调转头看向龙舟外面。
一见一穿白衣的女子,小腹微鼓站在岸边,她的脸色苍白,头发披散很是狼狈。
但众人的注意力完全没有在上面,而是在她的脸上。
景王妃,居然是景王妃。
人群中爆出呼声,死去的景王妃竟然又活了过来,简直是闻所未闻。
在顾冷秋出现的瞬间,一道人影如同闪电一般冲了出去,众人只感觉眼前一花,便看到顾冷的身前站了一个人。
除了景王爷,还能是谁。
“秋儿。”失而复得的喜悦几乎淹没了楚玄弈,大力的将顾冷秋抱在怀里,从来不掉泪的男人,竟然哭成了泪人。
这些日子他就像活在地狱,失去顾冷秋,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的。
夫妻两人重聚,千言万语都卡在喉咙里,唯有紧紧的拥抱对方,才能表达自己此时的心情。
“王爷……”顾冷秋哽咽了。
在看到顾冷秋出现的一瞬间,许锦瑟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她知道自己是真的完了。
两人旁若无人的抱着,却没有一个人感到不妥,只觉得景王夫妇太不容易了。
更有甚者被感动的直掉眼泪。
南越皇的心情好了起来,但众人全都看着他们俩掉泪,也太不像话,便咳了一声。
顾冷秋和楚玄弈回神,终于不舍的松开了手。
“景王妃受苦了。”南越皇是发自肺腑的心疼,顾冷秋肚子里揣的可是他的孙子,差一点就没了。
“父皇,请严惩太子妃。”楚玄弈带头跪下,声音冷冽。
是人都看得出,他恨许锦瑟真是恨到了骨子里。
瞅了眼已经吓瘫的许锦瑟,南越皇也真是动了肝火:“许氏父女罪大恶极,不杀之难以泄愤,许名儒和许锦瑟剥去官职和太子妃的头衔,诛九族,判处腰斩,凡是许氏一族男丁不足十三者流放,十三往上皆斩,女子同处论罪。”
如此重的刑罚,开国以来还是头一遭,众人都被吓的惶惶不安,跪倒在地上高呼皇上英明。
楚玄弈和顾冷秋紧紧的握着对方的手,哪怕是跪着也没有松开。
突然楚铃儿惊呼一声:“太后。”
众人的脸上一白,刚才这场叛乱,肯定也波及到了太后的宫里,不知道她老人家现在怎么了。
南越皇也慌了,急忙站了起来。
却见打远处来了两个骑着马的人,走近一看,竟是七王爷和七王妃。
“父皇无需忧虑,太后她老人家平安无事。”楚寻欢得意的扬了扬手里的剑,傲娇的一笑。
“多亏了三哥未雨绸缪,让我在太后宫里埋伏了侍卫,才能将这些乱臣贼子一网打尽。”
南越皇心终于放了下来,看楚玄弈的眼神更加赞赏了。
若不是他昨天晚上进宫告之许名儒要谋反,只怕自己的皇位,也要坐到头了。
接下来便是赏了,景王七王还有公主救驾有功,赏赐的东西源源不断的进了三人的府。
光金银锭子,每人都得了八个大箱子。
更不用说珍珠玛瑙和玉器布匹了,拉箱子的马车从皇宫出来一直到景王府上,看得百姓们都热血沸腾。
真没想到,景王居然立了奇功,皇上赏了这么多东西。
而在百姓群中,一个长相平常的男子,看着那些赏赐,却危险的眯了眯眼睛。
许名儒这个废物,他精心铺了这么久的路,竟让他全都给毁了,如果不是事先得到通知,只怕他的人马也要折损进去。
看了眼景王府,男子快速的隐没在了人群中。
再次回到景王府,顾冷秋真是感慨万千,看着熟悉的一草一木,她几乎感动的要落下泪来。
“秋儿。”拥着顾冷秋,楚玄弈迟迟不肯撒手,两人分开这么久再次重逢,总让他感觉有些不真实。
他怕一松手,自己的梦就醒了。
虽说是在自己的府上,可是还有这么多下人看着呢,顾冷秋推开了他,有些不好意思:“王爷注意一下。”
府里的下人全都傻呵呵的看着他俩笑,楚玄弈脸一沉,冷眼一扫全都赶跑了。
“王爷。”一声炸雷响起,顾冷秋回头便看到慕容雪悲愤交加的看着他们,那模样活像被抛弃了的可怜女人。
看到慕容雪,顾冷秋往前走了一步,笑道:“怎么,看到我还活着,很惊讶吗?”
慕容雪虽然不想相信,但由不得她不信,可现在她不想管顾冷秋的死活,只抓着楚玄弈哭道:“王爷,你已经要了我,难道不想给我一个交待吗?”
顾冷秋看向楚玄弈,挑了挑眉:“王爷果真睡了她?”
“本王是那种什么阿猫阿狗都能爬得上我的床的人?”搂住顾冷秋的腰身,楚玄弈笑的很是邪恶。
慕容雪听着他们二人的一问一答,整张脸都没了血色:“你说的,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