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将军,第三军除了参与演习的支队和驻守在密林的第六支队,所有队伍都在这了。”军长全程陪同,心知肚明白将军此行的目的。
“演习准备的怎么样了?”白将军一眼扫过去,戾气不减。
“都准备好了,就等白指导员下令开始。”军长笑道。
“白指导员在哪儿?”白将军问道。
军长面露难色,心想着他这老同学怎么还不出现帮他解围。
想着想着,华渊出现了。
“华少校!”军长如见救命稻草般,眼泪汪汪。
华渊走过去:“白将军在找儿子?”
“白渠在哪儿?”白将军往他腰上看了眼,蹙起的眉头表示他现在很生气。
华渊脸色淡然,无视他的愤怒:“走吧白将军,去见见你的好儿子。”
看着白将军跟老同学离开,军长总算松了口气,赶紧的让军队散开各自去操练。
一行人到了第三军的羁押处,白将军脸色很差,他知道自己儿子什么德行,这惹谁不行非要惹华渊,逆子!
“白将军,白指导员就在里面。”军长擦擦冷汗说道。
“他犯错了?”白将军没急着进去。
“是,而且还犯了大错。”有老同学撑腰,军长如实道。
“什么大错要被羁押在这里面?”白将军感觉颜面尽失。
华渊懒得多说,直接往里走,这下让白将军不得不跟进去,生怕这小子一个不快就给他儿子痛快。
阴暗的羁押室只开了几盏小灯,白渠双手戴着镣铐坐在椅子上,整个人疲惫不堪。
“他到底犯了什么大错!”白将军见娇子变成这幅模样,勃然大怒。
“是这样的白将军,昨夜白指导员醉酒开车去了第六支队,差点轻薄了华少校的未婚妻,还好被及时发现,不然呐……”军长话没说完,这后果白将军肯定知道。
“你说我儿子轻薄那丫头?”白将军瞪眼,“还在军中醉酒?”
“是的。”军长点头。
逆子!真是逆子!
他这张老脸往哪儿搁?正事不办尽办些破事儿,现在好了,真惹到了不该惹的人!
白将军敛住怒气,身为总部中央人员,他知道什么是能屈能伸。
“少校,那你未婚妻没事吧?”白将军象征性地关怀道。
“听你的意思,很想她出事?”华渊眯眸。
“我倒不是这个意思,还好君小姐没事,不然我这逆子的错可就真大发了。”白将军拉下一点面子。
华渊怎么不懂他话里的意思,无非就是想先宾为主为他那混账儿子开罪,然后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华少校,一会儿我就带这逆子跟君小姐去道歉。”白将军又道。
“不用了,君宁昨晚被吓的不轻,现在还在休息。”华渊拒绝。
“那就等君小姐休息好了我们再去。”说完,白将军打开羁押室的门,看儿子去了。
军长看了眼华渊脸色,小心翼翼地问:“老同学,就这么算了?”
华渊勾唇,眼神迸发的意思可不是就这么算了。
他转身往外走:“给他们时间聚聚。”
羁押室里,要不是看在白渠一身伤的份上,白将军早抡起拳头揍人了。
“逆子!你惹谁不好偏去惹他!你还嫌你老子事不够多!”白将军愤慨,用枪打开他手铐。
白渠见到亲爹泪流满面:“我没有啊爸,我没有喝酒,我更没有对那女人做任何不轨的事,就,就连我这脸上的伤都是那女人揍的!”
“什么?你脸上的伤都是那丫头揍的?”白将军一脸错愕,眉头紧锁。
“是啊!”白渠委屈。
白将军握拳:“看来传闻都是真的,华渊真找了个宝贝回来。”
“爸!你可一定要为我报仇啊!你看我这脸,这脸怎么见人?怎么去指导军队?”
“闭嘴!”白将军恨铁不成钢,“别说你这脸,要是华渊抓着这件事不放,你小命都不保!”
“可我是被陷害的!我没有喝酒也没有做那种事!”
“什么都没有做,你跑去女兵队偷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