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波段?”华渊蹙眉。
“是的,我只查到了频率,再给我十秒,我破解看看。”十秒后,欧克又道,“华渊,这玩意儿你哪儿来的?”
“白渠身上。”华渊回答。
欧克在设备那头沉默了一阵,然后用很严肃地语气说道:“华渊,接下来我要说的话你都记清楚,这玩意儿不是信号发射器,没有波段只有频率,而这频率是超强的干扰频率,一旦启动成功,第七军所有的通讯设备会全部瘫痪。”
“这么严重?”君宁听了,惊讶道。
“是的,而且说不准这也会影响到曼达国的通讯设备。”欧克道。
“那亚国呢?亚国就不会被影响吗?”君宁皱眉问道。
欧克说道:“不会,因为这玩意儿就是从亚国研制生产的。”
“什么……”欧克的几个消息都让君宁有点难以消化。
这种种证据都已经说明,他们试探的计划成功了。
白渠因为是白将军的儿子,所以就算在亚国当人质也不会有危险,反而还会成为白将军击败华渊的一步棋。
君宁握拳,对白将军的愤怒更是不言而喻。
“谢飞,派人去搜白渠的身。”华渊命令。
谢飞点头,对着耳麦说了两句。
这时,欧克的声音又从设备里面传来:“这玩意儿虽然厉害但也很稀少,我想白渠身上应该只有一个,但是不排除亚国的军队有没有,如果有的话,到时候你们频率受到干扰会很麻烦。”
“很麻烦但还是有办法的对不对?”君宁逮着他的话头问道。
那头沉默了一阵,说道:“是的。”
“是什么办法?”君宁有些激动地问道。
“和曼达国联手。”欧克道,“曼达联合国的武器在世界上的名气都是有目共睹的,而且他们今年似乎也在特别涉足于医疗行业,不是也出了一些医疗仪器吗?所以我想他们的武器应该无人能敌,所以才涉及其他方面。”
华渊明白了他的意思,但他并不想这样做,甚至连谈判都不想。
而君宁倒是把欧克的话听了进去,她思索了一下,说道:“欧克,你的意思是曼达联合国现在是有武器可以对付这个什么超级强大的干扰频率吗?”
“是的。”
“好。”得到准确的答案,君宁心里有了主意。
华渊又和欧克说了两句后,便让谢飞关了通讯。
谢飞抱着设备离开,平台高处只剩他们两人。
君宁看了眼华渊,华渊面无表情,看不出他现在心里在想什么。
于是她先开了口:“我大概能猜到你不会同意我的意见,所以你要不要听听我的另外一个意见?”
“说吧。”
“现在曼达国的总、统在我们这里做人质,我想这是一个很好的谈判人选,但既然你不愿意的话,我觉得我们只有想办法让曼达国知道有这个干扰器的存在。”君宁说道。
华渊勾唇,她现在是越来越了解他了,他刚才也是这样想。
但他没有马上回复她,而是看着远方。
见他不答,君宁也不着急,反正目前来看时间还挺多的。
两人就在这平台上站了会儿,直到有人来报白渠的搜身结果。
答案意料之中,什么都没有。
汇报的人离开后,君宁又问了一遍他的意见。
华渊低头看着手掌心中的金属,看起来似乎很为难的样子。
“要不,我先去和奕总、统谈谈?”在她印象中,华渊不应该是个优柔寡断举棋不定的人,他做事果断雷厉风行,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件事上,他居然一直在犹豫。
“你想和他谈什么?”华渊面色不佳地问道。
“就谈这个干扰器的事啊,与其让他观虎斗,不如也让他参与进来,先把亚国给解决了再说。”君宁一本正经地说道,“还是说,你在担心其他什么事?”
华渊抿嘴,将手中的金属交给她:“好,我相信你。”
“……”为什么他这话说的莫名其妙的,什么相信不相信,难道她就不值得相信吗?
君宁心里有点气,但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得先将这小玩意儿给收起来。
终于商量好接下来的计划,君宁高兴地拿着这干扰器去找人质了。
任真和奕总、统待在同一个房间里,奕总、统被时刻监视着,但他一脸淡然,根本就不担心的模样。
君宁走去敲门,开门的人是任真。
“君小姐?”任真有点惊讶,坐在里面的奕麟也微微侧目,“刚才隔壁……”
“白渠在隔壁关着,没啥事,就是开一枪吓吓他。”君宁笑嘻嘻地说道,“哦对了,我是来找奕总、统的。”
任真回头看了眼坐在破沙发上的奕麟,点头侧身让她进去。
然而君宁刚走进去两步,外面便有士兵大叫任真的名字:“任军医!张副官让你现在赶紧去指挥室一趟!”
“现在?”任真皱眉。
“是的!好像是有人受了重伤!”士兵着急地叫道。
君宁蹙眉,现在已经没有军队在攻击了,好端端的怎么会受重伤?
君宁很想跟去看看,但她现在又要和人质说干扰器的事。
“君小姐,你先跟我一起去看看。”任真也不管其他,直接拉着她往外跑,顺便交代士兵好好看着人质。
君宁跟他慌忙地跑到指挥室外面,此时的指挥室大门紧闭,但隐约能听见从里面传来的叫声。
好像……挺惨烈的。
两人推门进去,指挥室里站在华渊和张副官,空地上躺着一人,看起来非常痛苦的样子,尽管有老A一直在一旁安抚着。
“老A让开。”任真赶紧过去查看情况。
华渊见君宁也跟了过来,眉头不由一蹙,他走过去将君宁拉到一边:“你和人质谈完了?”
“没,刚进去就跟着任医生到这来看情况了。”君宁不好意思地说道。
华渊看向在救治的任真,不用想都是任真将她拉过来的。
这时,快速检查了一遍的任真说道:“是未知药物!他被注射了未知药物!”
此话让指挥室里的人都大吃一惊,这位惨叫的士兵在队里是负责后勤补给的部分,基本不会去前线,自然也就没有机会接触到敌军。
可是现在,却莫名其妙的被注射了未知药物?
“有什么办法没有?”张副官焦急地问道。
任真点头:“还好我昨天恰巧研制出了未知药物的解药,我马上给他注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