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渊眯眸,没有起身:“你去示范看看。”
小徐妹妹高兴的不得了,因为终于可以和这位少校搭上话了。
为了能给少校好好的展示,小徐妹妹可认真了,但她压根不知道这只是华渊支开人的方式。
所以当她玩了一轮后,转头见少校的目光并没有朝她看,而是一直看着他夫人,这才意识到他的意图。
于是小徐妹妹转移目标,准备从君宁那边攻。
她走去找正在玩游戏的君宁,热络地说道:“姐姐,我有个可以快速得到彩票的办法。”
“什么办法?”君宁听了,双眼一亮。
小徐妹妹拿了几个币看了几台机器,然后找准其中一台机器对着主机拍了拍,接着投币玩。
第一局只出了五张彩票,但第二轮居然出了两百多张,简直神奇。
“这是什么原理?有攻略的吗?”君宁惊讶地问道。
“当然有攻略了,不熟悉这游戏厅的人只会被当成冤大头,花再多的钱去买币,最后兑奖所得到东西的价值远低于买币的钱。”小徐妹妹如实说道。
原来还有这样的说法。
君宁以前从没进过这样的地方,所以对这里的一切简直就是空白,完全想不到攻略一说。
看来小徐妹妹是经常到这样的地方玩,都玩出攻略了。
于是在小徐妹妹透露的攻略下,君宁很快收集到了可以兑换那套酒杯的彩票。
还算运气好,她兑到了最后一套。
“君宁。”这时,华渊朝她走去,面带笑容,“想不想去赌一赌?”
“不想。”她又不是没见过他赌博的样子。
之前在巴哈国的豪赌,他说花的都是白维的钱,但现在赌的话肯定是花他自己的钱,没必要没必要。
“那去看看?”华渊仍旧保持微笑。
君宁狐疑地看他一眼:“怎么好端端的想着去下面看看?你可不是个好赌的人呀。”
“来都来了,自然要见识见识。”说完,华渊握着她的手朝那安全出口走了去。
张副官叹了口气,知道少校这是要去报复了。
对于这儿的地下赌场,小徐妹妹不太敢去,怕在下面遇到那光头。
小徐是肯定要跟上去的,毕竟三位都是他的贵客。
小徐妹妹也只好硬着头皮跟上去了。
还是那条熟悉的通道,空旷的通道空无一人,没有留下昨天的一丝痕迹。
五人乘坐电梯下了P层,电梯外除了两名保镖迎接外,还站着个男人。
君宁认识这男人,就是昨天开口说放他们走的中年男人。
男人还是昨天那身装扮,脸上透着欢迎的笑容。
“贵客驾到,稀客啊。”男人邀他们出电梯。
华渊看他一眼,已然猜到他在这等他们的目的。
“少校,这位是赌场的王老板。”小徐低头客套的介绍。
王老板扫了眼这五人,最后目光落在了君宁身上。
嗯……看起来还好,似乎没有受伤。
但他知道这位少校今日过来的目的,之前还在一层玩的开心,现在跑到下面来,肯定就是为了昨天的事。
李峰那光头真是没一点眼力劲,惹了这么大个麻烦出来,他还得负责善后。
王老板心里已经在考虑要不要把李峰拉入这儿的黑名单。
“少校,夫人,里面请。”王老板提前准备好了包厢邀他们过去。
包厢内摆放了各种招待客人的水果和零食,旁边还摆放了几瓶好酒。
小徐妹妹认得那几瓶酒,之前看那光头点过,光是一瓶就是他们这些普通人一年的薪水。
君宁假装瘸着腿走到旁边的沙发上坐下,心情很不错。
原来华渊并不是要下来赌,而是帮她报仇来了。
本来也是,昨天她自认倒霉,压根没想到还会回来报仇。
既然华渊给她这个机会,那她可得好好把握把握。
“小徐,徐涵,你们也别站着,自己找位置坐,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啊。”君宁摆手让他们坐下。
华渊和张副官也入了座。
王老板刚才在看到她的脚时就暗叫不妙了,哎,还好他昨天留了个后手,把李峰打伤那位小姐的两名打手扣留了下来。
至于这李峰嘛,估计已经是在来的路上了。
“听说昨天这发生了一起斗殴事件?”华渊双腿交叠,下巴微抬,看起来就像是……流氓。
“是啊,还不小心误伤到了少校的夫人,真是万分抱歉。”王老板也没推脱,直接承认。
君宁笑了笑说道:“王老板,我还得谢谢你呐,昨天要不是你,我们还脱不了身。”
“好说好说。”王老板笑笑,“夫人除了腿受伤外,还有哪儿伤着了?”
“这。”君宁指了指肩膀,仍旧笑眯眯的,“王老板,那光头是你这赌场的常客吗?”
“是的,夫人放心,他现在应该在过来的路上了。”两人心照不宣,都清楚李峰一会儿来了后的下场。
“那就好,我看那峰哥也不像会逃跑的人哈。”君宁端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
这时,有保镖押着两人站在包厢外。
王老板回头一看,说道:“夫人,外面那两个就是李峰的手下,也是昨天打伤你的人。”
“带进来吧。”君宁放下水杯。
小徐妹妹在一旁默默地看着,不时皱眉。
这样的场景她见过几次,但都是见那光头处理人。
而这姐姐看似一脸无害,可是那笑容之下,为什么让人觉得渗的慌?
保镖将昨天那两名打手押了进来,强制让他们下跪。
两名打手都被绳子捆着,身上干干净净的,没受过其他折磨。
王老板往旁边退,把主场让给君宁。
君宁眯眸,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桌面,看得人心慌,特别是这两打手。
“我知道昨天的事你们不是故意的,你们也都是听峰哥的话行事,对不对?”君宁看着他们,柔声问道。
“饶,饶命夫人,我们知道错了,知道错了!”两打手生怕会丢命。
“你们哪儿有错?要是你们不听峰哥的话行事,那峰哥不得处罚你们?”君宁眨巴着眼,很是理解地说道。
没错,她说的没错,昨天的事不管怎么做,他们都要遭殃。
看着这两人心如死灰的脸色,君宁叹口气,并没有打算为难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