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喜字红烛,整个王府里一片死寂,就连王府里的下人都有种错觉,今日是不是王爷大婚的日子。
萧烬墨从云亭带回来一个女人,并对府里的所有人吩咐,这个女人从此往后就是府里的王妃。没有人知道这个女人究竟是什么来历,只听说她好像是被王爷从云亭花钱买回来的。
白湮被人蒙了双眼缚住手脚丢在一处阴冷的房子里,这是还没来得及探量周围的情况,蒙住双眼的布条就被粗暴地解下。
适应了房间里的光线,白湮才看清眼前那个半身赤裸的男人,心中一丝漠然。
当她从囚禁奴隶的笼子里醒来的那一刻起,就知道自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但她不知道这位王爷为什么愿意花重金将自己买下,在回忆起来的记忆中,没有这个人的任何只字片语。
萧烬墨看着表情冷漠一脸防备的白湮,脸上顿时多了几分烦躁和不耐,他一把抓过白湮,手指轻挑就解开了绑着白湮双脚的绳子,然后粗鲁的扯掉了白湮身上早已经破碎不堪的衣裙。
白湮毫无防备,倏地咬紧了牙关,眼前的男人已经脱得身无寸缕,她也不是什么不谙世事的小姑娘,自然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只是这件事情来得莫名其妙。
原本以为一切早已结束,她为组织卖命了这么多年,只为换取自由而已,而组织却欺骗了她。当白湮幸幸苦苦偷来了组织要的宝物之后,她认为的老大却毫不犹豫的捅了她一刀。
白湮以为自己是必死无疑,但上天有好生之德,居然放过她一条性命。
白湮想要抵抗,奈何此刻的她就算是用劲全力,也像是在讨好面前的那个男人。萧烬墨一只手稳稳控制住白湮,冷锋的双眸里多了一丝不耐。
白湮怒目圆睁,然而等待她的,却是结结实实的一巴掌。
脸上热辣的疼意传来,然而自己却只能任人摆布,萧烬墨伸手解开白湮身上的所有禁锢,俯身冲了进去。
白湮内心大震,身体也极为不适,萧烬墨肆意的闯入让白湮毫无准备,一阵撕裂地痛感让她忍不住想要惊呼出声,然而白湮却是死死的憋住。眼前的这个男人不由分说的强要了自己的清白,但是不管萧烬墨带来的冲击有多么的剧烈,白湮都极力的忍着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萧烬墨的动作突然顿住,他一双如刀锋般的眼眸冷冷地看着伏在自己身下的女人,粗实的手掌握住了白湮的半张脸。“给本王叫。”
白湮本身惨白的脸颊浮上了异样的红润,呼吸也因为要极力忍受萧烬墨的动作而极为不稳,但在对上萧烬墨冰冷瞳孔的时候,白湮也是是一副不惧一切的神情,喘息之中咬紧牙关狠狠的说:“想都别想。”
萧烬墨高高在上俯视着身下的女人,极为不耐的说道:“别忘了,你只是本王花三百两银子从云亭买回来的奴隶。”
萧烬墨说完,大肆的进攻,白湮的身形随着萧烬墨一起在颤动,满心的愤恨让白湮感觉不到身体里的一丝愉悦,索性呜咽中闭上双眼不想去看那个暴躁如野兽的男人。
白湮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像是要被冲散了架,萧烬墨全然不顾白湮的感受,肆意地在白湮的身上发泄着,没有一丝的温柔。
白湮只觉得每一刻都是煎熬,就在她要晕厥过去的时候,身上的男人似乎是到达了极限,一声低吼之后放开白湮,自顾自的起身下床。
“本王虽给了你一个身份,但你最好懂些分寸!”
白湮浑身酥软,双眼亦是一片迷离,萧烬墨的话她已听不太清,浑浑噩噩中不由昏睡过去。
不知道昏睡了多久,白湮才有了一点点的意识,浑身上下没有不疼的地方,识海浮现出的画面像是跑马灯一样在她的脑子里快速闪过。
原主也叫白湮,白家是南楚国的武将世家,几代家主都是南楚骁勇善战的忠臣良将。
白湮自幼随父习武,在军中长大,更是习得一身武艺。皇子夺嫡,南楚的朝政陷入混乱,而不少觊觎南楚势力的国家开始瓜分边境领土。
白湮的父亲领命出征,却败于大凉人的马下,皇帝盛怒之下将白家满门查抄,而白湮则因为被卖到云亭才躲过此劫。这一幅幅的画面跟自己所处的时空完全不同,她就算再傻,也知道上天并没有给她在那个世界再一次的生命。
没想到她穿越了,重生在另一个可怜的女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