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包间里,突然有一个男人,从背后掏出一根绳子,然后把姑娘绑了起来,开始我没太当回事,可能就是情趣play之类的,姑娘自己也没有按铃。
这个时候,铃就在她伸手能够到的地方,如果她求救的话,就该按铃了,紧接着,客人把布条塞住她的嘴,还要脱她的衣服,我觉得哪里怪怪的,说不出来,可能是男人的眼神有些奇怪,带着一丝让人惊心。
我给豹哥打电话:“豹哥,你去105看一下,似乎不太对劲。”
豹哥说行了我知道了,然后顿了顿说道:“有件事我得和你说一声。”
我打断他:“其他的事一会儿再说吧,你快去看看,那个房间真的不太对劲。”
我觉得透露出了一份诡异,说不上来,我怕真出点事。
我回到了镜头前,见到男人已经脱下了姑娘的上衣,姑娘挣扎着,把铃按了,我松了一口气,看来我没判断错,她自己在那个环境下,更知道自己处于什么样的位置,真的有危险了。
这个时候,男人拿出一把刀,也不知道刚刚放在什么地方,我往桌子上一看,上面摆着水果,这是送来的一把水果刀。
旁边两个男人看着不对劲,忙过来拉他,男人的力气特别大,似乎在声嘶力竭的发出声音,摄像头是带声卡的,如果是小声的说话,可能捕捉不到,但是他突然嗷的一嗓子,吓我一跳。
正当其他人制止不了他的时候,豹哥带着人踹门进来了,把发疯的男人拖到一边,豹哥特别帅气的脱掉上衣,把姑娘的身体盖上了。
下面的,我就得出场了,我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去了一楼。
男人还在不停的反抗,我过去豹哥说了一声:“就是他,具体怎么回事我也没问。”
这时候兰姐过来了,我示意兰姐:“你带着姑娘下去,问问到底怎么回事。”另外两个同行的男人劝着他,他才冷静下来,但是他们对帝皇的服务感到不满意:“我们就是玩玩啊,你们是怎么回事啊,没经过同意就硬闯啊,以后谁敢来啊。”
我冷冷的说道:“是啊,我们不来,非得死人才来?”
我站在墙的东侧,身边没有人,豹哥他们都在另外一边按着人呢,其中一个客人明显怒了,扬起巴掌要打我,我一时没法应过来。
我以为他的巴掌要落下了,半路被人拦住了,我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打女人算什么男人。”
“傻逼,不用你管。”话音还没落,胳膊就被拧着,他直喊疼。
是沈苇杭,我没回头,但是听到声音知道是他。
他怎么会来这里,又刚巧遇到这件事?不过现在也不是问的时候,我让豹哥把人带走,后续的事情还会很麻烦,不过胖子也不是一口吃成的,后面再说吧。
楼道里人都走了,就剩下我们两个,前面没有出口,我只能转过去,沈苇杭挡在前面,我笑道:“沈大少,好久不见啊,麻烦让一下,我要过去。”
沈苇杭靠着墙,把我扫视了一眼,他穿着合身的西装,眼睛像深潭一样深不可测,他说道:“自己过,这里不是有地方走吗?”
沈苇杭一侧身,我从他身边经过的时候,他一把捞住了我,把我拽到他的怀里,温润的唇一下子欺了上来,我用拳头使劲捶打他,但是没有什么效果。
我被他吻的说不出话,他撬开了我的齿贝,在里面搅来搅去,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放过我,说道:“广美,你还是不能拒绝我对吗?”
我一言不发,嫌弃的擦擦嘴,他一把横抱起我,进了一个最近的包间,里面是空的,他反手锁上门,把我按在墙上:“我想你了。”
我踢了他一下:“无耻。”
他轻轻地说道:“好好,我无耻,我只对你无耻。”
沈苇杭把我拖到沙发上,我抱着膝盖,冷冷的看着他:“还有完吗?我打不过你,你要是想怎么样我也阻止不了,但是我会恨你。”
沈苇杭叹了口气,拿出烟点上一根坐在旁边:“你就跟一个刺猬一样。”
“多谢,拜你所赐。”
沈苇杭静静地抽烟,我看他不会再进一步做什么,我的衣服都要被他撕破了,好歹就是外套,我把外套脱了,走到窗边:“我现在很好,希望你离开我的生活,别再出现了。”
沈苇杭讽刺道:“现在?这叫好?”
这有什么不好的,我有自己的事情做,帝皇的一点一滴,都是我成长的轨迹不是比在男人后面,思考他是不是喜欢我来得更实际?
我知道,沈苇杭就是瞧不起我呗,帝皇不管怎么说,也是一个娱乐场所,这个圈子水浑着呢,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差不多就没好人。
现在的我也不算好人,我也开始计较算计,开始去做我以前最讨厌的事情,人的位置很重要,我目前在这个位置,只能这样。
沈苇杭是自己一个人过来的,他关于现在的我了解多少?或许全都知道吧,毕竟按照他的身份,想查什么易如反掌。
不过我也不在乎,他怎么想无所谓了,如果说以前,我还会很在意他的一言一行他的看法,现在的他,在我面前就像是空气而已,有无皆可。
我能够冷静的这么想,是经历了很多辗转难眠的夜,沈苇杭抛弃了我,不是吗?他选择了别人,离开了我。
不管我们两个之间是怎么开始的,他都放开了手,还可笑的说喜欢我,我不会再那么天真了。
现在他来找我干什么?旧情复燃吗?我对当别人小三没兴趣,他要和玲姿订婚了,现在定没定我不清楚,我早就不关注他的消息了。
以后就是桥归桥路归路,我们两个不再是一路人。
沈苇杭抽完一支烟,看了我一眼,笑道:“你现在真的一句话也不想和我说?好歹以前……”
“你不要提以前了,我宁愿没有以前,希望我从来没认识过你。”
沈苇杭有些落寞,他看了我一眼:“我走了。”
沈苇杭走了之后,我把豹哥叫过来:“沈苇杭怎么来了?你们没有拦住他吗?怎么让他过来了?我……”
豹哥哭丧着脸:“广美啊,你可不能怪我,还记得那会儿我和你说有事情说嘛?你没给我机会啊,说不重要,让我先去看看客人,我当时就是要跟你说,沈苇杭来了,他已经进来了,还说要找你,我倒是想告诉你,后来也没机会了……”
原来是这样,我有些懊恼,我本来是应该可以有防备的,不会这么突然,都怪我自己,我又问道:“那他怎么回来这里呢?”
豹哥摇头,说他也不知道,刚才他也在想这个问题,豹哥接我电话的时候沈苇杭就在旁边,他应该猜出来是我的电话,所以才会尾随过来。
我想,应该就是这样,也就是一个可能性了。
沈苇杭走了之后,我把兰姐叫过来:“姑娘怎么说哦。”
兰姐把姑娘的话告诉了我。
这三个客人都是富三代,家里是做服装生意的,开的非常大,因为是别人介绍过来的,所以帝皇也没有再仔细查他们的身份,选了姑娘之后,她负责这个客人。
客人看起来文质彬彬的,还有些帅气,姑娘有点动心,反正都是睡,和帅哥睡还有钱拿,也不算吃亏。
开始的时候挺正常,客人亲亲抱抱她没放在心上,男人都是这个德行,比这个心急吃相难看的还更多呢,可是后来开始绑上了她,然后她就觉得不对劲了。
关键是客人的眼神不对劲,嘴里还念念有词的,说什么你终于是我的了之类的,姑娘觉得瘆的慌,就趁着还能动按了铃。
她觉得自己经历了最恐怖的事情,简直是和死亡擦边而过,客人拿起水果刀的时候她都要哭了,喊着大哥你放过我吧,幸好旁边的人赶过来,不然首先她的脸蛋就保不住了。
想起来还是一身冷汗,她靠着这张脸蛋吃饭呢,如果脸花了,以后怎么办,都没办法出去见人了。豹哥进来的时候,她哭着跑到一边,抱着膝盖哭起来。
听姑娘的意思,这个男人真的是不正常,具体怎么不正常,她也说不上来,剩下的就和她无关了,我让兰姐好好安抚一下。
第二天我知道了怎么回事,那个客人有严重的精神疾病!他经过各种治疗,看起来和常人无异,很少发病了,但是这次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
我特别生气,会员的登记是很严格的,怎么会不知道他的情况?也是有人介绍的,为什么不多问问?就这样放人进来,换言之,如果知道他的情况,有点防范也不会这样。
豹哥叫苦不迭,说我们这里是来玩的,不是人口普查,这些管起来太麻烦。
但是一区和二区不同的,一区的人更注重空间和隐私,还有自己的安全,毕竟这些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害怕的事情很多,万一混进来坏人呢?
我发话道:“查!继续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