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之间鼻尖与鼻尖相触,空气中到处都是暧昧的味道,甜腻的几乎让人晕眩。
“倾琛,我觉得我们需要好好的谈一谈。”但是这样过于亲密的接触,反而让云夕的心中更加多了一股酸涩。
“谈什么。”陆倾琛微微皱眉,很是平静,但是紧紧握着的手卖了他心中的情绪。
“陆倾琛,对不起。我不辞而别是因为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自从爷爷和妈妈走后,我们之间仿佛就有了一个结,我们永远都无法打开。虽然这时候我已经知道了所有的一切,可是七年前的那一刀,还有如今的那一枪,我无法面对……你放我走吧。”
云夕不知道自己说了多久,不知道自己的话重复了几遍。话到最后早已经泪流满面,只瞥见此时窗外的阳光正耀眼,然后所有的话都淹没在了陆倾琛的稳中。
云夕被吻的气喘吁吁,脸色绯红,终于抬眸看到陆倾琛眼中的深情。
忽然想起那一句话,还是很喜欢你,像春风走了八百里,不问归期。
这个男子,这个于世人只能仰望的男子对自己是何等的情深。
云夕闭上眼睛,主动抱起身上的陆倾琛,眼角划过一丝泪,但这一次泪是甜的。
但是陆倾琛却是再也按捺不住,这简直就像是煎熬,
陆倾琛一个翻身把云夕主动的压在了身下,“云夕,这次是你自己自找的。”
云夕看着陆倾琛眼里面熊熊燃烧的情火,有些无辜,有些害怕,“我是在承认我的错误,补偿你。”
“好,那就好好补偿。”陆倾琛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
.........
“阿姨,你终于回来了。你这两天去哪里了?”
云夕看了看时间,都已经下午五点半了。都到了该吃晚饭的时间了。刚起身洗漱下了楼。乐乐就一把跑了过来,抱住云夕。语气有些许埋怨。
云夕这才想起,自己已经有两天没有见到乐乐了。
云夕笑着开口,“阿姨,这两天工作室有些事情,所以出差去了。没有跟你说,让你担心了,乐乐。以后阿姨如果要去哪里,肯定先告诉你好不好?”
“好吧,看在你主动承认错误的份上。这次我就原谅你了。”乐乐像是一个小大人一样,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乐乐,以后该改口叫妈妈了。”这时候陆倾琛忽然从身后冷不丁的开口。
云夕看向乐乐,有些担心。自己从来都没有开口和乐乐说过自己就是他的妈妈,之前是不能说。陆倾琛突然这样说,云夕怕乐乐有些承受不住。目不转睛的盯着乐乐。
“我和你阿姨要结婚了。”
直到陆倾琛后面这一句话说出,云夕的心里面才彻底的送了一口气。
乐乐忽然把云夕拉到了一边,偷偷的开口,“阿姨,你要和爸爸结婚了吗?那个坏女人被打跑了吗?”
云夕被乐乐这个样子弄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对,那个坏女人被打跑啦。”
“噢耶!好了,我们去吃饭吧。”乐乐高兴的手舞足蹈的,蹦蹦跳跳拉着云夕去了餐厅。
只是云夕却有些心不在焉的,乐乐不提她都险些忘记了。好像从那天回来之后。再也没有听陆倾琛说起过袁有容,其实袁有容也是一个很可怜的女人。
爱了倾琛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办法得到自己喜欢男的男人,哪怕一分一毫的爱。最终竟然还被人玷污了,落了个那样的下场。同样身为女人,她很是清楚,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最悲伤,最痛苦的事情也莫过于此了。
“我去写作业了。”吃完饭,乐乐很乖就去写作业了。
“写作业?”云夕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直到看到客厅里,乐乐小小的身影趴在桌子上认真乖巧的模样。心里面忽然一阵一阵的温暖。
没有想到自己一句话而已,陆倾琛早已经安排好了。
云夕抓住陆倾琛的手,眼里满是感激,“倾琛,谢谢你。”
不仅仅是对于乐乐上学的事情,还有这七年来这个男人为了自己所做的所有的一切。
“要谢我就拿出些诚意来。”陆倾琛起身就上了楼。
云夕此时才发现,原来这个男人如此的好色。七年来都没有这么色过,如今好像是色上瘾了。
云夕不搭理陆倾琛,转身就准备去辅导乐乐功课。
“你要去哪里?”陆倾琛一把拽住云夕的功课。
“我去辅导一下乐乐啊。”云夕掩饰道。
“放心,我陆倾琛的儿子必须聪明。”陆倾琛丢下来一句话就径直拉着云夕上了楼。
云夕想要反抗,却碍于乐乐在场,只能任由陆倾琛拽着自己上楼。但是心里面已经不知道腹诽了这个男人几千遍,几万遍。跟着这个男人上去,岂不是又要被这个男人吃干抹净了。
“陆倾琛,我很累了。你能不能不要……”到了房间,云夕就一脸的埋怨。
“不要什么?”
陆倾猛然回头,云夕的话戛然而止,凌乱在风中了。自己这不等同于是羊入虎口吗?真笨。
云夕虽然找了一个理由久快速的跑去了洗澡间。
“我去洗澡。”
“一起!”
“不要!”
云夕很是惊慌,立刻把门反锁了。
陆倾琛摇了摇头。怎么以前从来都没有发现这个小女人这么可爱。况且如果自己真想要进去,这个门拦得住吗。
云夕洗完澡出来,看到陆倾琛正躺在床头看书。
云夕看着橘黄色灯光下陆倾琛的侧影,仿佛是本来棱角分明的脸这一刻,都变得柔和了许多。这样一个卓绝优秀的几乎世上仅此一人的陆倾琛,让袁有容爱到那样的地步也不是没有理由。
“你是准备就那么看着我看一晚上吗?”陆倾琛忽然一句话,将云夕游离的思绪拉了回来。
云夕走过去,又看上了陆倾琛好几分钟,终于忐忑不安的开口,“倾琛,袁有容现在在哪里?她其实很爱你,她。”
“夕儿,不要说她了。她自然在她该在的地方。”陆倾琛听到这个话题,就眉头紧触。的确陆倾琛,从来都是杀伐果断,手段狠辣。没有任何的商量性。
七年了,云夕摸透了陆倾琛的性子,没有再多说什么。
平静的日子似乎过了很久,但隐隐的不安却是在沉默中一点一点的崛起。
一周后,晚上九点,地下赌场。
一个身量苗条,气质出众的女人出现在拥挤的人群中。手里面拿了一份报纸,上面的头条赫然写着:袁氏集团董事长,资不抵债,跳楼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