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爱过一个人?
那什么才是真正的合适你的恋爱?
我与顾泽西再一起的时候跟与张怡清在一起的时候完全不同。
与张怡清在一起的时候,我现实的觉得我们以后是要结婚的,所以我需要把自己打造成一个适合家庭适合群体的合作者。现实的浑身都冒着葱油饼的味道。
我与顾泽西再一起,不再执着于婚姻,不再执着于日子应该怎样过。我们胡闹像两个醉生梦死的孩子。我仿佛一下子也年轻了好几岁。
我从一个执着于西装裤白衬衫的亦舒女郎成了一个披肩长发棉布长裙的张小娴小女人。
张怡清比我大八岁。我并没有觉得自己是个小女生。
顾泽西比我小三岁,而我却觉得自己是个初出茅庐的女孩儿。
男人的成熟原来并不以年龄为界限。男人的成熟也并不以物质为基础。
一个男人的成熟只能从他女人身上才能真正的判断。
顾泽西跟我打算重新租一个房子,一个完全属于我们自己的房子。
关于顾泽西的家事,我一句没有问过。我不想去想未来,不想去考虑那么多。自从与张怡清分手后,我学到了一样本事,那就是活在当下。
为什么说恋爱的女人最美?我想大概是爱恋让女人变得柔软。
干冷的冬天已经到来,我仿佛找到了找到了巢穴的兽。
“我觉得买简单的那种双人床就可以了。”在宜家逛了很久我看中了一个简单的柜式床。
“这个怎样?”顾泽西指着一个欧式大床问。
“田园风格的是不是更好些?这个床单不错。是不是?”我领起来床单的一角触摸质感。
“都行,再去看看柜子。”顾泽西拉起来我就往柜子区域走。
他的电话响了。他拿起来手机对我说:“我去接个电话”
我逛了好久,他还没有来,以为他找不到我了,打电话,正在通话中。
顺着刚才走过的路,拐进楼梯间。我听到了他激烈的与人争吵。
“我不可能那样去做!”
“我不想参与!”
“我现在在哪里你不用管!”
“什么都听你的!唯独这次不可以!那是我爸!我父亲!”他愤怒的猛的转身看到了站在一边的人的我。立刻克制住了情绪对电话里说:“我现在还有事,先挂了!别找我!”
我尴尬的站在一边对他笑了笑说:“看你好久不来,我·;·;·;我·;·;”
“没事,去看看餐桌跟沙发好了。你刚才看柜子了么?怎样?”顾泽西拉着我的手,他的手好温暖。一到冬天我就容易手脚冰凉,有了顾泽西,在也不害怕永远冰凉的手。
我紧紧的回握他的手,害怕他消失。人是贪恋的,在不得到的时候无所谓,一旦得到就不想再失去。
仿佛是故意为了忘记无意间听到电话的事,在挑选家具的时候我异常兴奋。我有个非常厉害的本事,越是伤心笑的越开心。
我们转到天黑才回家,玩的精疲力竭。晚上我第一次试女上位成功,顾泽西笑着说自己已经精尽人亡两不知。
我趴在他胸口听着他激烈的心跳问他你会不会离开我。他沉默了一会儿说不会。我已经不是小女孩,不会再信这些被情景逼迫的场面话,却改变不了要问出口的幼稚话。
“你一定要告诉我,在你离开我,或者打算背叛我之前,一定要告诉我。”我呢喃一句。他应了一声好。
五星级宾馆前台,是我目前的工作。每天接待客人,脸笑的僵掉,突然觉得跟在金狮子唱歌没什么区别,还没有那个挣的多!还好为了照顾旁边那个姑娘我不必穿高跟鞋。而旁边这个姑娘为了配合我必须穿高跟鞋。所以没事喜欢调侃我一两句。
这个刚从艺术学校毕业的小美女叫于飞飞,给自己起了个艺名叫飞雨,我问她是流言蜚语的蜚语么?她白我一眼说是飘零的雨滴的意思。我当时心想,真俗。还不如我说的流言蜚语。
“欢迎光临天域假日酒店!”我们两个一起鞠躬笑的大白牙闪闪发亮!特别喜庆!
办理入住手续的时候经常会有男人调笑道加个微信,或者留个电话什么的。于飞飞这个丫头这点儿挺好就是洁身自好的很,当然这里面很多成分是自视清高,觉得这种主动要电话的男人都是癞蛤蟆。哈哈!
“什么货色,自己脖子上戴个金链子,觉得有两个臭钱儿就觉得女人应该倒贴?我呸!”于飞飞对着刚过去长的肥头大耳满肚子流油的矮胖男人,鄙夷的吐槽。
我挺喜欢这丫头的,尖牙利嘴自视清高的模样有几分我年轻时候的样子。
“你看不上,看上的姑娘多的去了!有钱的肥猪身边躺的白天鹅的多了去了!”我嘿嘿的笑着,调侃她。
“那你说肥猪跟天鹅要是搞,生出来的是不是长着翅膀的飞猪?”于飞飞好看的丹凤眼翘起来眯着,浓密的睫毛成一条黑线,高挺的悬胆笔透着不俗,她天生长了一对箭眉,有些上挑,却透着英气。
于飞飞喜欢打扮成女神仙仙的样子,穿着精致朦胧,其实五官硬朗的她穿这种太女人的衣服反而拖累了她的美丽。
没关系,年轻即使资本,什么风格都可以尝试。
前台正对着大厅,金碧辉煌透着奢侈的大门外停下一辆越野车,下来一群人,穿粉色蓬蓬裙戴着流行的老爷墨镜的女孩子被簇拥着向大厅走来。
“蒂娜快看,快看,是不是什么明星啊?!”于飞飞站的笔直,微笑得体,偷偷的对身边的我说道。
“我近视!看不清的!看着像谁!?”我也急切的加紧屁股站好,笑的标准的八颗牙齿。
“又没戴隐形!”她嘟囔我一句。
这群人有的提着行李箱,有的拿着一些工具,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离前台越走越近。粉色蓬蓬裙的女生,在一群人灰不溜秋胖瘦不一的人群里显得格外扎眼,像巧克力蛋糕上的一颗樱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