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晴依然自顾自的喝着,丝毫不管身边的许亦然如何。而许亦然看着身边的左晴一杯接着一杯下肚,自己也跟着喝的一杯接着一杯下肚。
最后,左晴终于喝的不省人事,一下趴在了酒吧的服务台上。
而此时的许亦然虽然没有左晴这么不胜酒力,但是一瓶威士忌下肚,也有些醉了,毕竟是烈酒。不同于他在生意场上应付的葡萄酒。
许亦然扶着左晴出了舞动酒吧,左晴的嘴里还一直喊着,叫着。而许亦然本来想开车把左晴送回西山别墅,但是自己也喝了酒了,又看到左晴这样子一副不省人事的样子,只好去了附近的一家酒店。
到酒店,许亦然开了两间房间,就扶着左晴进了电梯。
“许亦然,你这个大骗子,你这个大混蛋,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怎么可以这样?”
直到许亦然把左晴抱到了房间里,左晴一直都还在不停的嘟囔着。
许亦然把左晴抱到了床上,给左晴盖好了被子。看着左晴此时狼狈的样子,还有脸上那未干的泪痕,许亦然的心里更加不是滋味了。
“左晴,对不起。”
说完许亦然就准备起身离开,如果不能爱这个女孩,那么他就选择离开吧,长痛不如短痛,这样的苦涩有多么心酸他自己最清楚了不是吗。
“呕……”
但是许亦然刚走到门口,左晴就猛地做了起来,胃里面一阵翻江倒海的难受,就想吐。
许亦然见状立刻就扶着左晴去了洗手间,左晴吐完了之后,许亦然立刻就给左晴清理了一下,然后把左晴扶到了床上。
“左晴,你怎么样?好些了吗?”
看着左晴依旧如此的难受,许亦然担心的问道。
“许……亦然……”
而此时左晴睁开眼睛才看清原来眼前的人是许亦然,只是这个男人从来都没有像此时这样如此温柔的对待过自己,也没有如此担心过自己。
看到这样的许亦然,左晴眼中的滚烫一下子就流了出来。
“许亦然,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这个大坏蛋?”
看着眼前的左晴,本来就喝醉了的许亦然眼睛忽然有些迷离,看着左晴的那双桃花眸真的像极了尤麦冬。
……
第二天一大早醒来了之后,左晴猛地睁眼看到眼前的许亦然,脑海里面忽然闪现出昨天晚上一幅幅模糊又混乱的画面。
而地上杂乱的衣物再一次提醒着左晴昨天晚上的事实。
左晴看着身边仍旧还在熟睡的许亦然,眼中的泪再一次无声的滑落。她不知道为何一切会变成现在的这个样子。
左晴看了看身边的许亦然,她的确是很爱这个男人。可是她却接受不了许亦然身上的一切,甚至于他离过婚,更甚至他现在还和另外一个女人纠缠不清,而且还有了孩子。
在左晴的心里,一直都想着自己的另一半一定要和自己一样,都是第一次谈恋爱,至少也要没有和别人发生过关系的。可是如今,这一切,她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沉默了良久,左晴刚准备起身去穿衣服,许亦然就醒了,看到身边躺着着的左晴,许亦然的眸子里是满满的难以相信。
“左晴?”
直到许亦然回想起昨天晚上混乱的记忆,看到左晴身上自己疯狂的痕迹。许亦然才知道眼前的一切已经是铁一般的事实,除非时光倒流,否则绝不可能改变。
“左晴,对不起。我……”
许亦然看着左晴,眸子里是深深的愧疚和自责。
而左晴听到许亦然的这句话突然间就疯了一般喊道:“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许亦然,你除了对不起,你还会说什么?!许亦然,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而此时的许亦然仿佛除了说对不起,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对左晴负责吗?如果没有云如倩和孩子的话,那么他一定会这样说,可是现在有云如倩和孩子,他怎么对左晴负责?
左晴闹也闹了,哭也哭了,最终,左晴穿上自己的衣服终究还是一个人走了。
而此时的左慕深和尤麦冬已经抵达了美国,尤麦冬在飞机上睡了一晚上,是神采奕奕。到了地方之后,尤麦冬和左慕深就下了飞机,尤麦冬看着眼前美丽的古堡,突然间感觉像是做梦一样,呆住了,真的是太美了。
“冬儿,怎么了?怎么愣在这里不走了?”
尤麦冬正在发愣的时候,左慕深朝自己走了过来。极其温柔的语气,令尤麦冬一下就陷了进去。甚至让她一度以为这一切都是在于晴没有回来之前一样。
接下来的一整天,左慕深带着尤麦冬去了很多地方游玩,对尤麦冬也是极其宠溺。真的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里怕热了。
而尤麦冬经过这一天的宠溺,也真的把这美梦当成真的了,仿佛自己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子了。
可是她忘记了,忘记了自己为了许氏集团把自己卖给了左慕深,这只是一场交易。
直到晚上她回了房间下来,看到客厅里的那一幕。
“左慕深,你怎么可以这样?你太过分了!”
尤麦冬看着眼前的左慕深拥着一个金发美女,脸上挂满了笑容,眼中充满了宠溺,就像是今天白天左慕深对自己一样。
“尤麦冬,你说我过分。看来你是忘记了你现在的身份,怎么?今天白天过得太幸福了,让你忘了自己的本分是吗?我用钱换来的一个玩物而已,你觉得你有资格吗?”
听到左慕深的这番话。尤麦冬才忽然惊觉,原来白日里所有的一切不过是左慕深刻意的安排的,恐怕等的就是现在吧。
梦,终于醒了。
“对不起,总裁,我以后一定会牢记自己的身份。”
尤麦冬此时才想起自己跟左慕深的交易,尤麦冬强忍着眼中的泪水,艰难的开口,每说一个字,就像是一把利刃狠狠的划在自己的身上一样。
而尤麦冬强忍着心头那锥心般的疼痛,刚准备上楼去,左慕深的声音就再次响起。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