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亚纶怒视着质问,“那种毫无情调的男人有什么好的,他知道怎么疼女人吗?他知道女人都喜欢什么、需要什么吗?”
夏恋扯着嗓子吼了回去,“你知道吗?那你说说你都是怎么疼我的?我都喜欢什么,需要什么?”
突然就寂静了,只有两个人粗重的喘息声,半晌夏恋推开他,转身去开门,“你什么都不知道,我对你已经一点留恋都没有了。”
姚亚纶伸手拦住她的去路,“我们再试试,这一次我绝对不会……”
“虽然我现在还没完全爱上那个男人,但我想试着去了解、试着去接受,不会给任何人留有缝隙。”
夏恋沉了口气,“姚亚纶,别毁了曾经你在我心里你的美好,这样纠缠,不像你!你对我,不是一直都很洒脱吗?”说着她用力抽手,开门。
门锁刚传来咔哒一声,门板就山呼海啸般的被撞开,夏恋连退了两步靠在了墙上,男人冲进来,揪着姚亚纶的衣领,一拳就抡了出去。
“申队!”王班长邱班长紧跟其后。
夏恋连忙抱住他的胳膊,“别打!”
申玮庭动作一顿,缓缓回头朝夏恋看去,“你拦我?舍不得他?”
“说什么鬼话呢?真是的!”夏恋捧住他的脸,翘着脚在他唇上啄了一口,然后转身就走,“你打吧,打完好事就没了。”
申玮庭收起拳头,用力一甩,将姚亚纶丢到了床上,“别再来招惹夏恋,她是我女人,你那页早翻过去了!”
申玮庭快步出门,在电梯间扯住了夏恋的手,“为什么不让我揍他?”
夏恋缩了下脖子,闪动着眼睛看着他,声音委委屈屈的,“你吼我?”
申玮庭停顿了几秒,音量降低,“我没吼你,就是声音大了点。”
说完他将身份证和钱塞进王班长手里,“看着干嘛,开房去啊,要总统套!”
王班长也缩了下脖子,学着夏恋的口气,“你吼我?”
申玮庭一瞪眼,“吼你怎么地?快去!”
王班长嘟囔了一句,“偏心眼,这等级差距也太大了!”
被王班长这样一闹,僵持的气氛突然就消失了,两个人都缓了口气,夏恋解释,“我是怕脏了你的手。姚亚纶现在正当红,要是传出去被你打了,我只怕你会受到会所惩罚。”
申玮庭挑了挑眉头,嘴角已经微微上扬,“真的?”
“你说呢?”
夏恋以为他在吹牛,结果真的是顶层总统套,“你干嘛,钱多撑的?退,快点去前台把房给我退了!”
王班长拿着房卡,“嫂子,退房钱也回不来了,老大一番心意,顺便让我们哥俩也蹭住一晚吧,我俩都没喝好,得一醉方休。”
申玮庭一瞪眼睛,言下之意是,别耽误我跟你嫂子办事儿!
两个班长马上朝距离主卧最远的房间走去,将酒吧台上的洋酒全都抱进了房间,关门落锁,“我们绝对不会走出房间的!”
突然就安静下来了,静得让人心跳加速,夏恋朝落地窗走去,三线城市发展也是很快的,放眼望去,霓虹璀璨,绚烂而又梦幻。
夏恋还在心疼钱,“你说你,摸爬滚打血汗钱,居然就这么挥霍了……”
申玮庭从后面抱了上去,自从上次甜蜜过后,就一直在会所里录制节目,连小手都拉不到,那种能看着却碰不得的感觉,简直就是饥饿营销。
“第一次委屈你了,我不是答应过你下次一定会找个好地儿补偿吗?这里好不好?”
“你怎么就知道惦记这事儿!”夏恋在他臂弯里转了身,面对着他,“你跟副书记的女儿?”
“我拒绝了,我的恋爱我做主,跟工作职位家庭背景一点关系都没有。”斩钉截铁的回答,很符合申玮庭的风格。
沉默了几秒,轮到申玮庭发问了,“那臭小子呢?你心里?”
“早没他了!”
“那我没去晚吧?”申玮庭用额头顶着她的额头,目光近得只有两厘米,连呼吸都是交融的。
夏恋眨了眨眼,“你是想问他有没有碰我吧?”
见他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她连忙说,“没有,我怎么可能让除你以外的男人碰。”
话音刚落,申玮庭嘴唇就贴了上来,叼着她的下唇瓣,“你说你还没完全爱上我?”
夏恋将下唇抽出来,“你都没爱上我,我干嘛要爱上你啊,多吃亏!”
申玮庭一下就变了脸,“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错,让你说出这话?”
“我俩现在就一炮友关系,况且还是因为喝多了。”
“炮、炮友?亏你敢对我说这词!”申玮庭的表情就跟训小兵似的,不仅是严苛,还有点恐怖。
夏恋声音放低了好几分,“本来就是嘛,是你说约一次试试的,那不是炮友是什么?”
申玮庭深呼吸了好几口气,鼻子都要被她给气歪了,两手猛地一举,抱着她径直朝主卧走去,“喜欢是乍见之欢,爱是相看两不厌。我们已经有乍见之欢了,接下来就看能不能相看两不厌了,所以,得多约,以后,一个星期至少约一次。”
进屋之后,他抬脚勾门,咔哒一声落了锁,将她放到床上就开始脱衣服。
夏恋支起身的时候,他身上就只剩下一条卧虎藏龙的CK,夏恋连忙别开视线,“怎么那么快?”
“这种时候,脱衣不积极,大脑有问题!”
随着说话的声音,大床一侧就塌陷下去了,随之就是滚烫的体温,一点点的靠近,夏恋本能的向后退去,却被他步步紧逼的压在了床头。
她忍不住笑,伸手抵住他的肩膀,“你干嘛啊,总是这么直奔主题。”
“没办法,部队待久了,讲究的就是效率,动作太慢,敌人就杀过来了。”
呃……夏恋的衣扣瞬间就被解开了三颗,她一把握住他的手腕,“导演那边怎么办?我们都不回去,会被猜疑的。”
申玮庭手腕一绕,摆脱开她的阻止,继续之前的动作,目光闪动着璀璨的星辉,看得她心跳就跟擂鼓似的,都要耳鸣了。